中鐵公司共產黨員先進事蹟通訊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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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來到××已經兩個多月了,這裏的工作節奏一般的人是很難想像和適應的,包括我這樣有着30年工齡的‘老工人’。一次,我一早就到貨場指揮砼枕倒運。傍晚時分,天邊突然黑雲壓頂,雷鳴接踵而至。我急忙讓所有車輛和施工人員走了,空曠的貨場只我一人‘獨賞雨景’。一次次撥動號碼,卻因一道道閃電而中斷。冒着被雷擊的危險,最後一次我終於撥通了電話。接我的車在雨中漸漸駛來的那一刻,在我臉上流淌着的液體已分不清是淚還是雨了,多年來,我第一次就這樣流下了淚水!雖然流淚,絕非是因為累和苦,相反我喜歡這樣沸騰的生活和閃電般的工作節奏。這樣的節奏讓我更深刻地感受到了一名共產黨員的使命和從所未有的興奮!這樣的節奏不禁讓我想起了羅馬尼亞老片《沸騰的生活》,那個腦海中才有的激動人心的場面在這裏又現實地‘輝煌重現’了!” 這段文字是中鐵四局××站改工程四公司站改經理部機械主管、女黨員徐玲玲在她的qq空間留下的。有人對她的文章給予了“沸騰的生活,紅色的品格!流動的鐵軍,不變的風骨!”這樣的評語

中鐵公司共產黨員先進事蹟通訊稿

“王鵬,我是陳慶勇啊!我帶了6個大連土羊經理部的職工,現在剛從蚌埠下車。我們大概中午1點多到××,麻煩你告訴我,經理部在××哪個地方啊?!”熟悉的聲音傳到耳中。“陳書記,經理部就在火車站旁不遠,……”見到他,已是4個小時以後,昔日當過公司醫院大夫的他經過多年的基層磨鍊,現在已是滿臉風霜和硬朗。連續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和汽車,他們7個人顯得已有些疲倦。我連忙給他們拿了水,早就準備好的飯菜又讓食堂熱了下。經過攀談,才知道他們幾個人都沒回家,直接從大連趕了過來。領工員、黨員馬德宏家在安徽無為,近日來的暴雨都快把家裏的屋子沖毀了,老婆催了多次讓他回家,他雖然着急,卻裝着不耐煩的樣子對老婆説:“××站改工程工期太緊,我沒這個閒工夫回家。組織需要我的時候,我會義無反顧地衝在前面。對於小家而言,這個‘大家’對我更重要!”聽着他對我複述這段話時,我看到的是他執著的眼神,聽到的是他懇切的言語,絲毫感覺不到有任何作秀的成份!也許,這就是“地方人”常説的“四局人”的烙印吧(有的‘地方人’説,一個“四局人”站在一羣“地方人”中間,不用説話,馬上就能分辨出哪個是“四局人”!我對這種説法的理解是:“地方人”看到的是“四局人”那種特有的氣質和品格——他們特別能吃苦,特別能忍受常人無法忍受之苦,他們特別能戰鬥,特別能幹別的施工單位幹不了的工程,他們常年奔波在外,他們為了國家的建設拋家棄子,他們只能把思念父母、妻子、兒女的淚水痛苦地嚥到自己的肚子裏,他網們特別樸實無華、特別誠懇助人,從他們的身上你看不到任何忽悠、作秀的成份,看到的只有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和撼徹人心的道德力量!)!

在四公司××站改工地,和徐玲玲、馬德宏一樣優秀的黨員還有很多很多——因為四公司××站改2個經理部調整施工範圍,為了摸清人員底數,我來到了負責阜淮上行線特大橋148#墩-215#台樁基、承台、墩台身和魏溝河中橋施工任務的四隊,準備找副經理兼隊長王興權瞭解情況。到了他的辦公室兼宿舍,未見人影,只見牆上掛着的半瓶吊水。隨行的袁寨經理部主任趙雲飛指了指那大半瓶吊水,低沉地説着:“那是王經理4天前留下的,4天前,我的幹事小袁帶着鄉村大夫給網他掛上了吊水,剛掛了會兒,他就摘了跑到工地去了。接下來的三天三夜又是粒米未進,眼也沒合,光喝了點西紅柿蛋湯,大家看着都心疼啊!昨晚,被我強‘押’到二處醫院,估計半夜又溜了出來。”聽完他的話,我鼻頭一酸,片刻未言。為了完成人員摸底任務,終於在一台罐車旁找到了王興權,正見他指揮着混凝土灌注。不善言辭的他只是微微地向我點了點頭。“王經理,你們這有多少人劃到袁寨了!”“李婷、馮軍……”聽着他進點以來一直就這麼“嗚嚨嗚嚨”着的嗓音,我難過地朝他擺了擺手,不想再聽他説下去,因為我不再想繼續“折磨”他沙啞的嗓子和黑瘦的身軀。

每多上一次工地,我便每多一份感動。因為,在我的身邊,有那麼多優秀的共產黨員和那麼多可歌可泣的事蹟。他們的身上體現地是四局共產黨員特有的“紅色品格”!他們大多不善言辭,也沒有任何豪言壯語,但他們都在用自己默默無聞的實際行動和一個個直聳雲天的橋墩、一條條一望無邊的“鋼龍”踐行着那“無言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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