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鳥的讀後感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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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好書可以陪伴你的一生,那麼相關的讀後感該如何寫呢,讀後感是當前社會中廣泛使用的文本,為了記錄讀書的感受,寫讀後感是最佳的方式,本站小編今天就為您帶來了霸王鳥的讀後感5篇,相信一定會對你有所幫助。

霸王鳥的讀後感5篇

霸王鳥的讀後感篇1

“人間,只是抹了脂粉的臉。就這兩張臉。他是真虞姬,跟他演對手戲的,自是霸王了。霸王乃是虞姬所依附之物。君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當他窮途末路,她也活不下去了。但這不過是戲。到底他倆沒有死。”本不過是這樣的結局,戲就是戲,系裏戲外還是分得清的。程蝶衣卻成了戲中的虞姬,唱了一生。

可這程蝶衣是程蝶衣,虞姬是虞姬,他倆怎就成了一塊了呢?嘿,這始於《思凡》,終於《思凡》。

到“戲院練班”那一出,師爺讓石頭背霸王戲文,石頭背得一字不差。讓小豆子背唱《思凡》,他卻一再將“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唱反。任憑怎麼打罵,都唱作“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到“那坤探戲”那一出,已有花衫模樣的小豆子又再把《思凡》唱錯,惹怒了那坤。關師爺見狀,親手把銅煙桿子插進他嘴裏。

先前小豆子的母親將他的第六指剁去,為“身體的閹割”;這一幕定下了乾坤,為“精神的閹割”。小豆子圓滿了他的性別認定,只見他口溢鮮血,緩緩起身,悽悽瀝瀝,再唱《思凡》:“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這一次,他唱對了《思凡》,卻唱錯了一生。

時光流逝,小石頭成了段小樓,小豆子成了程蝶衣。一場大戲開幕,模糊了性別,模糊了人生。

程蝶衣喜歡他的師兄段小樓,就像虞姬待霸王那樣,他想與他唱一生《霸王別姬》。可悲的是,霸王早已不在戲中,段小樓是假霸王,程蝶衣卻是真虞姬。戲是什麼?戲就是虞姬對霸王從一而終的愛。程蝶衣咆哮了:“説的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段小樓歎息:“蝶衣,你可真是不瘋魔不成活啊!唱戲得成瘋魔,不假,可要是活着也瘋魔了,在這人世上,在這凡人堆裏,咱們可怎麼活喲!”

不瘋魔不成活,這就是程蝶衣。他是個戲瘋子,他愛京劇愛到痴狂,他把人生都融進了戲劇裏。停電也要堅持唱完《貴妃醉酒》,座談會上跟“勞動人民”談唱唸做打,他的生命裏,除了段小樓就是戲曲,他對戲劇的愛持續了一生,哪怕死也要死在《霸王別姬》裏的虞姬裏。就像虞姬追隨她的項羽,戲曲就是程蝶衣的“項羽”,他願用自己的生命來謝幕。他又是個痴情人,他對段小樓的愛矢志不渝。他一直把段小樓當作自己的“霸王”,深愛着他的“霸王”,最後死也死在他身邊,段小樓不想當霸王,也註定做不了霸王,京劇對他而言,不過是謀生的手段。他本質裏有着普通人的貪生怕死趨利避害,剝去戲台上威震八方的霸王他不過是臉譜和戲服下的普通人而已。戲台上他是霸王,戲台下他是段小樓。終於他還是辜負了虞姬。

蝶衣一生坎坷,唯有在戲台上唱着《霸王別姬》才是他最幸福的時候,現在他的“霸王”早已離他而去,那“虞姬”還唱什麼?是了,是時候該醒了。最後一場《霸王別姬》,氣力跟不上時,小樓感歎“老了”。忽然,小樓唱起《思凡》:“我本是男兒郎,”蝶衣跟唱:“又不是女嬌娥”,小樓便笑説:“錯了!又錯了!”可這明明不就是本來的樣子嗎?錯在哪裏?蝶衣被這句惹的若有所思,重複着:“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他彷彿記起自己的男兒身。某一天,鬧市的天橋,他想起另一個自己,卻又是很久以前,難分辨是夢是真。他即將再回到自己的迷夢中來。與霸王烏江告別,拔劍自刎,從一而終。

戲唱完了,《思凡》完了,《霸王別姬》也完了。

所謂“男怕夜奔,女怕思凡”,《夜奔》是段小樓的縮影,所謂英雄氣短;《思凡》是程蝶衣的氣質,就是兒女情長。着戲台上最難的兩齣戲,他在台下用人生演了一輩子,直至落幕。

我喜歡程蝶衣的執着、忠貞、瘋狂。就是這樣的程蝶衣,成就了《霸王別姬》這本書。但深情即是一樁悲劇,必得以死來句讀。

蝶衣想與小樓唱一生《霸王別姬》,卻唱了一生《思凡》的獨角戲。

霸王鳥的讀後感篇2

夜深了每個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然而我一個人獨自坐在電腦前看着霸王別姬。這部劇看起來是一部和很老的劇,拍攝也不是很高清。但它莫名中戳中了我很多淚點。一直哽咽着,含着淚水看完這部電影。

?霸王別姬》是由張國榮,張豐毅,鞏俐這三位明星主演的。是第一部獲得戛納電影節金棕櫚大獎的內地電影。此境界可表演的可歌可歎。

程蝶衣和段小樓是從小在戲班子裏面認識的。蝶衣是妓女的孩子,長了一張秀氣的臉蛋,就像女孩兒一般。在戲班子裏的訓練是非常嚴格的,他們的訓練已經超出了人可承受的地步。記得一個孩子受不了此折磨,上吊而死。蝶衣為了一句我本是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在蝶衣的心裏他與戲已經結尾一體,一直在説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為此他捱了不少打。這個時候我感受到了一個人對於自己所愛興趣如此痴迷,該是多麼敬業啊!但在他為公公表演後,被那變態的公公拉去糟蹋。這讓我的心沉澱了,感覺到那個時候真的是黑暗呀!看到了蝶衣眼中的恐慌,但他無法掙脱。自從段小樓和程蝶衣的霸王別姬京劇火了以後,他倆真正的成了他們心中的角兒。而段小樓不知道的是,這麼多年來,程蝶衣愛上了他,這是多麼痴醉的同性戀啊!可段小樓是個直男,根本不懂,娶了妓女出生的菊仙。那個時候看到程蝶衣內心的複雜,我哭了,程蝶衣也哭了,他成為了別人的所謂“紅顏”。自此開始沉迷於鴉片。一天天活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日本人進城了,霸王別姬依然在唱。蝶衣為了段小樓為日本人唱戲。但他並不後悔,因為,在他認為,日本的那個將領是懂京劇的,他並不是賣過,他只是為了京劇文化。正是如此,發生了那幕,段小樓告發程蝶衣賣國,而蝶衣忍無可忍説出了菊仙的妓女身份。最後的最後菊仙上吊自殺了。一切就這麼完了,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説,應該説是的不是,還是説人性的自私。自此多年以後他倆以一場霸王別姬告終,蝶衣拿劍自殺。一切就這麼完了。

淚水嘩嘩的流的,歎的是電影的劇情過去感人,但悟的是,當時的社會,當時的人的內心,讓人難以揣測。我為自己生活在新中國感到慶幸,也為那些活在黑暗社會的人感到悲哀。只希望一切都恢復平靜。

霸王鳥的讀後感篇3

“小尼姑我年方十八,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我本是……我本是……”

“我本是什麼?啊?”

“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

“錯了,我本是什麼?”

“我本是男兒郎……”説罷,一個大煙杆子直捅入他嘴裏。“不成器的東西!詞兒都記不住!”只見他哭得那是梨花帶雨。罷了,只緩緩來:“小尼姑我年方十八,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這,就是《霸王別姬》。

都説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然而李碧華筆下的都是有情有義卻無不悲慘的人兒。如蝶衣,如菊仙,亦如段小樓。

那時的他叫小豆子。正是該無拘無束,玩耍嬉戲的時候,卻被孃親送進了戲班子。大雪紛飛,隨着那隻沾滿鮮血的六指斷落,他的人生也就此改變。

那一年,他被師兄弟欺負,他為了他,眉梢上多了一道傷疤。從此,小豆子的心裏就只有小石頭了。他是他的星星,最大,最亮,最璀璨奪目的那一顆。他的目光只為他而停留,他的虞姬,也只為他一人而扮。

“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要想人前顯貴,必得人後受罪。”十年一晃而過,他們都成了角兒。當年的小豆子成了程蝶衣,當年的小石頭成了段小樓。戲台上,他們是霸王和虞姬,戲台下,他們是師兄弟。不錯,他們是師兄弟,只是師兄弟……

小樓娶親了,新娘子叫菊仙,是個破鞋。菊仙待小樓,一如他待小樓。不過她能光明正大地擺在面子上,而他只能埋在心裏。

抗日,內戰。菊仙死了,是自個兒上吊死的。又只剩下他們倆了。他對他,一如既往地情深意重。而他對他,亦是一如既往地當做兄弟,只是兄弟罷了。其實他知道的,他對他的情意,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們不一樣。程蝶衣就是個戲痴,戲迷,戲瘋子,他一輩子都活在戲裏了,他是他的虞姬啊!可是,他是真虞姬,他卻是個假霸王。

“無我原非你,從他不解伊。”這句話,許是程蝶衣對段小樓的深情最好的詮釋了吧。

這本書,不僅僅是主角兒們的愛恨糾纏,更是對戰爭的深刻反省。記國恥,不僅僅是記住別人對我中華的侵略,更要記住我們自己曾犯下的錯。對於這個,我佩服德國對於納粹的坦然,敢於擔當。而我們卻一直在逃避,這是不應該的。做錯了不可怕,重要的是別忘記,別再犯一次,這就足矣。

書中總會出現一句話——人總是要活着的。無論是生在亂世,還是太平盛世,人總是要活着的。無論是誰,都是如此。要活着啊!不禁想起電影《二十二》中一位老人説的——這個世界真好,吃野東西也要把命留着。無論是身處怎樣的時代,總有美好值得你留戀。活着!

霸王鳥的讀後感篇4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楚地之上,烏江之邊,他乃一蓋世英雄、所向披靡卻因功敗垂成而自刎於江邊,萬古風流隨着滔滔江水向東逝去,淡去的是歲月,故事卻流傳於世間,流傳於戲台之上,愈發愈濃……

幾張木桌,幾條木椅,一個古老而精緻的戲台。靜靜而坐,茶水斟滿瓷杯,濃香四溢,酌一口濃茶細細品之,清香蕩於心間,擺開一切凡俗事雜,待心平氣和稍等戲出。頃刻,耳畔只聞鑼鼓一下,一曲絕代京劇《霸王別姬》緩緩拉開序幕。

視野中只見一名滿目怒色的壯漢從門簾下疾步而出,手持一把長刀,在手掌之間玩轉自如,黑色花三塊的瓦臉,粗獷雄厚的聲腔,還有那戰袍後滿繡魚鱗紋的三角形繡旗,隨着動作旗子連同飄帶飛揚招展,威風凜凜,瀟灑自如。好一個西楚霸王項羽!只見他闊步一邁,劍指一出,怒目圓睜,開嗓喊道:“妃——子——”聲音雄厚而挺拔,聲勢如同驚濤澎湃,滿堂賓客無不伸頸、默歎,以為妙絕。

少時,一頭戴如意冠,身着榮袍,身披鬥蓬,手拿摺扇的青衣邁着小碎步相迎而出。“大王……”聲音細膩婉轉,曲折連綿。薄脣輕抿,蘭指一翹,好一個芳華絕代的女子虞姬!只見她舉手投足之間的那一撫額,温柔似水。那一回眸,傾國傾城。她對視着霸王,嬌媚的雙目中流露出萬千柔情,是不捨、還是相依?她的一顰一足,她的舉手投足,就連那細微的一顫指都如細細柔水般,淌進了霸王心中,淌進了觀眾心中,更淌進了中國古老的戲劇文化之中。

都説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飾演虞姬的程蝶衣正是經歷了數十載苦練,數十載風吹雨打,數十載成敗經驗,才能登上戲台,成為萬人矚目的名角,才能成就如今台上的輝煌。他雖是男兒郎,不是女嬌娥,卻把虞姬的“一笑萬古春,一啼萬古愁”演得淋漓盡致,不分真假,這得吃了多少苦,捱了多少打啊!

才能登上高山之巔,散發耀耀光輝,萬古流芳,才能成為中華無法替代的經典國粹。如此,霸王別姬也成了戲台之上的絕代之唱。

驟然,台上燈光忽然黯淡,嚓聲、鑼鼓聲漸拍漸止。一簾幽聲緩緩而來——“漢兵已略地,四面楚歌聲。君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只見虞姬微微晃頭,無奈、苦澀、惋惜充斥着心頭,趁項羽分神之際,纖細的雙手輕撫他背後的劍鞘。那一刻,毅然地握緊劍柄,抽出劍身。那一刻,虞姬含淚閉眼,將劍鋒抹上脖頸。那一刻,虞姬倒地,香消玉殞,項羽痛徹心扉地喊叫。他因為愛,所以不忍心傷害她。她因為愛,所以不忍心連累他。

餘聲未了,意猶未盡,賓客們依舊稱沉浸在悲痛之中。未幾,眾賓拍案叫好。

茶已品完,戲已結束,可戲劇之路並未結束,它依舊在人們的生活中延續着。如拆卸,如茶香愈品愈濃。

虞姬死了,程蝶衣死了,可京劇仍然活着,在如今社會發展迅速的今天,我們只能在電視機上尋找那悠悠的回憶,那幽幽的倩影。時代變了,審美變了,觀念變了。那咿咿呀呀、鏗鏗鏘鏘何時能從腦海深處拉回?那霸王別姬何時再能驚豔四座?

霸王鳥的讀後感篇5

當我緩緩按下屏幕上方的關閉鍵時,心中對影片那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都怎麼也關不掉。

由張國榮扮演的程蝶衣,是一個在現實生活中做夢的人。在他的個世界裏,理想與現實、人生和舞台,甚至是男與女、生與死的界限,統統被融合了,他達到了“不瘋魔不成活”的程度,戲裏戲外不分,瘋狂地依戀着霸王、依戀着虞姬。痴迷在戲裏,迷痴在現實之外,雖然,他受過器重,但卻由於他那病態的心裏,頹廢到忘掉了現實的自我,鑄造一種飄忽、遊離、無奈的悽婉人生。

曲終人散之時,我的心底空蕩蕩的,一種抑鬱的情感堵塞在胸口。有一種遺憾,像一陣遲來的微風拂過心田,我不知道我在遺憾什麼,也許是那看似追到的幸福,卻發現,那只是碎片的菊仙吧。

如果説戲是程蝶衣的夢的話,那麼段小樓便是菊仙的夢,在時代的更替中,她且過人的機智維護着他的夢,維護着她幸福的根源所在。可是,她最終也沒能得到幸福。當段小樓被講出不愛菊仙的話時,好的夢破碎了,她的依靠沒了,她的人生底線徹底崩潰了,眼神裏流露出的失望和那深深的空虛與茫然。於是,她穿上新婚時的嫁衣,走上了不歸路。

關於段小樓,我覺得他是個比較中性的人物,卻又是個極端矛盾的人,他為救別人自己的捱打,卻在被打時口口生生求饒;他突兀而梗直的苦惱日本人,卻在時期出賣了自已的愛人。看似意料之外,彷彿又在情理之中。

六指、手冷、窯子的大衣、小癩子、科班、“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張公公、霸王、菊仙……。腦中的《霸王別姬》又開始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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