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之子》觀後感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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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三年前在日本國內引起轟動的《你的名字》,還是最近上映的《天氣之子》,新海誠的作品總是離不開“世界系”類型的故事,儘管這一類型的亞文化作品早已不像2000年代初那樣流行。仍然沿用東浩紀的簡明定義:“世界系”作品的特徵在於,男女主角之間的“小小戀愛”被直接和“世界的存亡”這種大問題聯繫在一起,跳過社會關係的種種中介。(不過要説“世界系”,這也不是日本亞文化的原創,國朝小時代裏也有……)

《天氣之子》觀後感4篇

《天氣之子》並不例外:男主角帆高是一個“上京”的16歲少年,由於找不到工作,最終在從事都市傳説等奇聞異事報道的須賀那裏謀得一職。帆高在尋找“晴天少女”的過程中遇到了具有暫時改變氣象能力的女主角陽菜,即真正的“晴女”。後者在母親病重時,偶然踏入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神社,因而成了“巫女”。作為“晴女”的代價是,她需要犧牲自己才能停止東京連日的大雨。當陽菜自我犧牲之後,帆高盡其所能尋找對方,最終也進入“雲上的世界”而將其救出。東京因此遭遇三年大雨,整個城市大部分被水淹沒。在電影的最後,帆高看到已經失去能力的陽菜在路邊祈禱,兩人重逢並擁抱在一起。

純粹而天真的愛情、“對方”和“世界”之間非此即彼的選擇、人物社會背景的概念化,以及某種意義上的男性自戀:可以説,從早年的《星之聲》到《你的名字》,再到如今的《天氣之子》,新海誠執拗地重複着“世界系”的故事——或者説,通過不斷的“重複”而探討着“世界系”的可能性。儘管在《天氣之子》中出現了警察、暴力團伙、傳統民俗等“社會”因素(這些在《你的名字》裏也可以見到,並且頗具迷惑性——就和當年EVA裏的宗教元素一樣具有迷惑性),“社會”最終仍然只是在男女主角的戀愛關係之中增添一些曲折而已。不過,正因為新海誠對於“世界系”類型的堅持,如果我們仍然停留在“世界系”的“科普”層面,恐怕就無法把握《天氣之子》真正值得玩味之處。(第二個“不過”:不過,如果我們放棄“世界系”的設定性框架,以“通常”的方式——例如,以理解好萊塢大片的敍事邏輯的方式——來理解這部電影,那麼只能説,這個故事本身沒有太多值得回味的地方,甚至不那麼“有趣”。)

從某種意義上説,《天氣之子》構成了對於《你的名字》的某種批評的回答。在一部分日本觀眾看來,以“將故事的bad end變成good end”為特徵的《你的名字》,構成了對發生於2011年3月11日的災難的一種奇特的慰藉,即“當它沒有發生那樣忘記就好了”。在此基礎上表現出來的“閃閃發光的日本”,體現的或許恰恰不是災難後重建日常生活的希望,而是新海誠所屬的戰後一代“御宅族”們的不負責任。

如果將“災難後的日常生活”這一維度引入《天氣之子》,那麼新海誠對於上述批評的回答便不難發現了。電影中男主角為了救女主角時説道:“天氣什麼的,惡劣就惡劣好了!”如果説在《你的名字》中,災難被處理為男女主角終成眷屬的過程中的一個辨證否定環節,從而得到克服——換句話説,“世界系”設定中的兩極,從“難題”的結構變成了“正題—反題”的結構——那麼在《天氣之子》這裏,“世界系”的兩極以及由此產生的倫理難題,從一開始就被消解了:男主角根本不打算為了“世界”而犧牲他與女主角之間的“小小戀愛”。正因如此,當女主角最終決定成為“人柱”的時候,決定性的契機居然是問男主角:你希望天晴嗎?——“希望天晴”和“自我犧牲”之間的不對稱性,與其説是影片敍事的缺陷,不如説反映了新海誠的倫理態度。對於從社會倫理和責任等“大問題”出發的批評,新海誠的回答是:這些都無所謂。的確,還有比這更“不負責任”的態度嗎?

不過,問題或許要稍微複雜一些。可以説,與《你的名字》的批評者們提出的、基於社會責任的“強倫理”相對,新海誠在《天氣之子》中給出了一種“弱倫理”。當帆高救出陽菜,東京開始遭遇經年大雨後,原先的上司須賀對帆高説:別以為你們改變了世界,“反正世界本來就是瘋狂的”。同樣,婆婆富美也安慰帆高:如今被淹沒的東京只是“回到了幾百年前本來的樣子”罷了。然而,當帆高看到在路邊祈禱的陽菜,他的內心獨白卻是:“不對。世界並不是最初開始就瘋狂了。是我們改變了世界。”

在這裏,先前“大人們”對於“世界”的理解,和帆高的理解之間,出現了微妙的偏轉:對於前者而言,帆高的舉動從根本上來説對於社會的變化起不了作用,因而無足掛齒——這幾乎構成了對於“世界系”類型的基本設定的嘲諷(你們的“小小戀愛”牽動着世界的存亡?cut the crap!——或者用須賀的話説:單單犧牲一個晴女就能改變氣象,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但對於後者而言,“我們改變了世界”中的“世界”,已經因為男女主角之間的一系列事件和決斷而變得和“原來”不同了。也就是説,“世界”被分成了“陽菜成為晴女的世界”和“陽菜拒絕成為晴女的世界”,而男主角的個人決斷使得這兩個世界之間無法調和,儘管在“大人們”的眼光裏,兩者並不存在具有重大意義的斷裂。

值得注意的是,陽菜不僅拒絕成為晴女、拒絕“拯救世界”,而且拒絕了自己的社會意義:當她還是晴女的時候,她對於“改變氣候”這一“兼職”説道:“我喜歡這份工作。晴女的工作。我呀,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角色。”甚至自我犧牲、成為“人柱”這件事,也意味着陽菜作為“巫女”而完成自身社會身份的使命。於是,就影片本身而言,這一對於“社會”、對於“他人”的作用一旦消失,便意味着陽菜選擇了帆高決斷下的另一個世界,一個剝離、否棄“社會”的、“世界系”意義上的“世界”。《天氣之子》以濃墨重彩的方式,表現出新海誠對“世界系”之“世界”的肯定、對“社會”的否定:帆高甚至舉槍對準警察……

在這個意義上,帆高那裏的兩個“世界”的斷裂,便是“世界系”類型的內部和外部的斷裂,或者説是“世界”與“社會”的斷裂。通過讓男女主角堅持停留在“世界系”的“世界”之中,通過拒絕與“社會”達成和解,新海誠拒絕了人們從《你的名字》中讀出的倫理意義和社會心理學意義,從而將“倫理”封閉在“個人決斷”所涉及的狹小空間(“世界”)之中。 “神啊,求你從此不要給我們什麼,也不要從我們這裏奪走什麼。”帆高在短暫的幸福時光中如此祈禱道。新海誠留給觀眾的“世界系”倫理,最終通往了宇野常寬所謂的“決斷主義”:只要忠貞於你自己的決斷,你的行為就是負責的。

在《天氣之子》的宣傳手冊上,新海誠寫道:“如今的世界是我們自身選擇的結果。……但另一方面,對於年輕人而言…他們出生時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他們無法選擇,只能在此生活下去。”在這裏,“我們”和“年輕人”之間的差異,與其説是代際的差異,不如説是“世界系”作品的“弱倫理”及其外部的“強倫理”之間的對峙。甚至這不是“選擇”何種倫理的問題,而是“無法選擇”,不得不將自己封閉在“世界”之中的狀態。否則……否則怎麼樣呢?在這樣的對峙下,陽菜失去能力後的祈禱又有什麼意義呢?它只能在“強倫理”的社會中表現出一種姿態(“假裝”與社會發生關係、“扮演”晴女的角色),而無法承擔起任何倫理責任。一邊為大型工業製作宣傳廣告、一邊恪守“世界系”故事的新海誠,最終選擇的倫理位置,弔詭地與“宅男”們自我滿足的半封閉生活達成了一致:我的生活的全部意義與價值,來自我的日常生活——甚至,它改變與否也完全取決於我自己的決定。

論者或許可以從上述“倫理”態度中嗅出所謂“新自由主義”的文化邏輯,不過這已經距離新海誠的“世界”太遠了。(再扯一句:儘管新自由主義具有全球性,但從這裏一步過渡到文化批評,動畫片也是新自由主義,好萊塢大片也是新自由主義,看啥都是“新自由主義”,這種批評同樣很“新自由主義”。)

  《天氣之子》觀後感800字篇二

首先從日本的電影放映説起吧。邦畫默認不帶字幕這一點實在令我這樣一個初來乍到的異邦人略感疲乏。整場放映中無時無刻不要崩緊神經。買票前特意叫來問詢的工作人員,詢問是否有字幕版放送,得到的答覆是,字幕版的放送要等到八月二十五號之後,差不多是一個月之後才會有。我當時便問,先不論外國人,若是有聽力殘疾的朋友想和我一起看電影,那要怎麼辦?對方啞口無言。這算是日本的一個奇怪的地方,也是一個十分不周全的地方,這會不會間接性導致殘疾人被差別對待呢?無法和正常人的朋友一起去看同一場電影,只是因為放送方不加字幕。這是值得深思的。

接下來討論我的第一感受。由於是第一感受,未免有分析不到位的地方,而且這還是我第一次看沒有字幕的日本電影。總體而言,以我注重邏輯,敍事,以及最終闡述的思想的評判標準來看,影片水準質量偏低。當然,畫面,音樂無不上乘,但這些只能是錦上添花,不能化腐朽為神奇。

男主ホタカ是一個翹家少年,首先圍繞其翹家理由和他來東京想尋找的生活,沒有一個合理的,令人信服的解釋。關於其翹家理由,從男主的隻言片語中,還有全劇中唯一被女主ヒナ詢問後的回答中,還有男主自己回憶在家鄉時,追逐陰天中的一束光的描述中,我只能理解為,他在家鄉成天抑鬱寡歡,失去自己在家庭的位置,於是來到東京想自力更生,展開新的生活,脱離腐朽的故鄉。首先這個理由雖然行得通,但反言之,十分無趣,而且有着明顯的戲劇設計痕跡,因為為了讓男主到東京去,所以才加了一點解釋。首先其行動就是幼稚的。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問題的。

接下來表示非常俗套的,漂泊客遇到了愛管閒事的熱心大叔,然後在ホタカ於東京四處碰壁後,最終幫了他的模式化設定。再次感歎,日本人民真是熱心,自己一個做三流雜誌取材的,還能收留一個翹家的未成年並且不去對其好言相勸令其回家。這裏的安排只能讓人感覺刻意為之,邏輯薄弱。而且這次還特意添加進去一個不明所以的角色,本田翼所配音的,提供サ┼ビス的大姐姐,此處先按下不表。

男主在東京處處碰壁,飽嘗人間辛酸的途中,還順帶撿了一把實彈裝載的手槍並且居然納為己有?驚了!就算你是因為翹家不能去警局報案,那也不應該把這種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巨煩的東西據為己有吧?!只能再一次讓人無法不能感覺到刻意為之的設計感。順便還碰見了熱心可愛漂亮的女主,冒着被辭退的風險,冒着經濟來源被切斷的風險也要給男主偷偷加餐,日本人民真是熱心呢。

影片到此,除了用牽強的方式展現了大城市的人間冷暖之外,未能表現出其他什麼。

此後便是男女主人公相遇,感覺從這裏影片才開始,不可謂結構不鬆散。每天荷槍實彈武裝出門的男主遇到了此前因為施捨自己而丟掉工作不得不去做地下營生的女主,一番誤解與打鬥之後,激動地掏槍就對拉皮條的小癟三射擊。這裏讓人不知所以,怎麼會有人把手槍整天裝在腰包裏上街的?先不論這些小瑕疵,男女主相遇後,故事才真正開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小栗旬配音的大叔和妻子分開,也見不到自己珍愛的女兒,本田翼配音的大姐姐苦於就活之中,ヒナさん因母親去世,不得不背起家庭的重擔。如果能就這些設定進行更深的解剖串聯的話,或許會有更好的故事,但是影片選擇走一條非常簡單的路。

給予女主改變天氣的能力。

男女主相識後,女主就把這樣一個攜帶槍支外出,以進行奇怪採訪為生的危險翹家少年請到家中做客,並熱心地接待了他。拜託,你還有弟弟呢!他可是持槍的危險人物啊。一番對話後,最終兩人決定用超能力賺錢。

接着很長一段劇情便是不斷在講他們如何把這門超能力賺錢營生做大做強。此外便是人們的心情有多易感,多麼容易受天氣的影響。影片把晴天固化為帶來積極情緒的符號,而把雨天固化成帶來消極情緒的符號,以此為前提來説明天氣與心情的關聯,我想未免太過草率和簡單,導致這裏的題材也沒有很好的發揮。我個人來説,在夏天裏還是比較喜歡雨天的,人少,涼快。當然,其中的戀愛橋段雖然也挺有趣,但不足以撐起整部電影。

然後就到最關鍵的地方了,在立花?家中和立花奶奶(沒看過小説,居然還有奶奶,那你到底在和三葉保持聯繫嗎?好想知道啊!)的對話,還有取材神社老爺爺的對話。從這裏可以得知一個重要信息,ヒナ所擁有的能力,自古以來便存在,是調節天氣,治理天氣的疫病(異常天氣)的重要角色,但是所謂天?の巫女,最後的結局都會很慘。這個結局,便是自己成為人柱,換來異常天氣的結束,從而拯救大家。而女主ヒナ在性格,便是這樣一個人,為了弟弟拼命撐起家裏的生計,在男主面前故意虛報年齡,扮演起照顧他人,給予愛的温柔姐姐的角色。即使是因此獲得超能力的神社祈禱,也是為了自己病重的母親。

而男主ホタカ不免顯得幼稚,從翹家的理由,到他和ヒナさん與ヒナ的弟弟憑藉着超能力營生使生活走上正軌的途中,無不是靠着他人的恩惠。這與卡夫卡筆下的世界上最堅強的十六歲少年無法相提並論。他雖然打算自立於東京,卻一直被人保護,生活被大叔救濟,精神被ヒナ慰藉。

而這兩人的性格所必然導致的結果,也把劇情推向高潮。男主ホタカ的草率無謀的舉動,讓警察打亂了他們的生活;而女主ヒナ的一昧奉獻,特別是當上了為別人帶來快樂的掃晴娘後,就更不能自拔於其中,所以?的奶奶才會説她有些勉強,這就讓她很快地不得不償還這股力量的代價—作為人柱力去往天上的世界,以使人間換晴。

在被警察纏上,而不得不更換住所的時候,兩位使他能在東京立命的人,大叔和女主,不約而同地讓他回去。這裏可以理解為讓他迴歸現實,認清他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挽救不了的現狀。而他依然執拗地留在ヒナ姐弟身邊,以為自己可以保護現在的生活。最後的結局當然是驚醒夢碎,三人被拆散。ヒナ成為人柱力,其餘兩人被警察帶走。

此時被保護的男主ホタカ才終於認識到自己的幼稚和無力。自己才是三人中最年長的,但把一個看作姐姐一樣的戀人,把另一個叫前輩。如果沒有大叔的支持,連棲身之所都難以找到。如果沒有ヒナさん,也不會有如此多的快樂與幸福時光。所以他幡然悔悟,想去救出ヒナ,想去真正地付出,想去真正地保護。所以來了一場把東京警察不當人看的千里走單騎(其中還有本劇最沒有存在感的本田翼所配音的大姐姐的鼎力相助)。最後又來了一場孩子氣的持槍對峙。我很不理解,為什麼此劇中要出現槍?新海誠想把它作為什麼隱喻呢?目前看來,我的解釋表示通過兩次持槍的心境,決心的變化,突顯人物的成長。但無論如何,拿槍來做這個隱喻是不合適的。槍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拯救人的。而且最後如果沒有小栗旬配音的大叔在男主身上看到了當年的自己而被感動,從而幫助他擊倒警察和ヒナ弟弟因為長得帥而及時趕到,他還是無法救出女主。這樣一看,成長這個題材也變得模糊不清。

影片的高潮,男主懷着強烈的,希望見到ヒナ(畢竟喊了一路的會いたい)祈願,成功到達彼岸世界,救出女主。這裏有一句話值得思考。ホタカ對ヒナ説,為自己而祈願,於是ヒナ照做,然後這兩人才回到現實世界,而ヒナ也擺脱了人柱力的命運。但代價是東京的陰雨無法停歇,也就是天氣的疾病無法治癒,導致東京大部被淹,包括?奶奶家(到底是奶奶還是姥姥啊!是小説中才有的人物嗎?)。然後男主被送回老家看護,被迫與女主分開,三年間也不聯繫,據男主自己説,主要是因為愧疚。是對東京被淹沒的愧疚嗎?總之鏡頭一轉三年後,男主中午高中畢業,再次來到東京,卻遲遲不肯去見ヒナ,他先後去見了大叔和?奶奶。而兩者不約而同的都表達了一種意思。這個世界變成這樣,與其説是你們的過錯,不如説是世界本身就是這個樣子,大叔説,世界的本質就是失常,?奶奶説,東京只是回到過去,因為它本來就是這般模樣,甚至歷史中甚過此番模樣者也有(君名的跨越時間敍事)。而最後ホタカ終於鼓起勇氣去見ヒナ卻發現她一直在祈禱。見此情此景,ホタカ一瞬間不免退縮,但下一個瞬間,他看着ヒナ,彷彿又想起什麼,拿着給ヒナ的戒指,心中默唸着我們一定可以做到,笑着走向ヒナ。全劇終。

這裏是最難解的地方,本應該是昇華主旨的部分,但卻並沒有讓我有此感覺。結合我所説的值得思考的那句話。ヒナ聽從ホタカ而為自己祈禱,這是發自真心嗎?但她應該知道,如果自己不當人柱力,世界就會失常,暴雨就不會停。最後她站在兩人回家的阪上,對天祈禱,是在祈禱世界恢復正常嗎?那麼她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ホタカ的呢?這些問題我認為都有二説。或許是第一次看無字幕生肉,很多細節沒有觀察到,但依然不能否定,這部劇,對女主ヒナ的視角,感受,思想,描寫的太少了。這也是導致最後主題不明的一點原因。

若是以男主ホタカ的視角來總結,他最後的言動,應該在表明,他不再為自己救出女主ヒナ的決定而糾結,決定和她一起在這個所謂“失常”的世界裏尋找未來。這是否表明了影片對現代日本社會的一種希冀呢?畢竟和君名一樣,所有的神奇都是對現實的隱喻。我覺得這就是新海誠現在的風格。

一遍劇情羅列過來,雖説其中是有成長與社會的碰撞和矛盾,戀愛等幾條線支撐着,但無一例外都沒有深入,沒有延伸好,劇情的發展和推動,都要看男主的非理性不合邏輯的舉動。幾個配角,功能性都不強,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小栗旬的大叔。這就是一位年少漂泊於東京,被社會磨去稜角,但最後被男主感動而漸漸找回自己的感覺的角色。可以説是對應男主的成年的大概率的印象而出現的角色。而ヒナ的弟弟,則承擔着賣萌角色和附帶推動劇情的角色。如果説這兩位角色還有合理性的話,那麼本田翼的大姐姐,就實在難以解釋了,或許是長得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吧。

目前感受到的就是這些,無論從主管還是客觀來説,比起上一部君名來説,在劇情方面是差了一大截的。即使在調動觀眾最樸素的感情這一方面,他也比不上君名,最後一幕在天空中的嘶喊,遠遠沒有兩人在黃昏後的分別有震撼力。而且最重要的是很多地方無法自洽,或許也有我觀察不仔細的原因。歡迎各位來討論。我還是期待一下二之國吧,或者到為殘疾人提供的字幕版上映的時候再去看一遍。感覺新海誠還是有想表達的東西,但是沒有對故事結構,表現手法進行創新,還是想用君名的老套路。

  《天氣之子》觀後感800字篇三

對我來説,這是個妥協現實,選擇前途和「出世」;還是去相信違反客觀規律的天氣、相信天氣神社六百年前天井畫上的民俗信仰,「人生を棒に振る」ように、追求“感情/つながり”的故事。

我不斷感到來自現實生活的常識,與“超現實”般的感情/つながり相互對立。前半段豐富的生活細節,特別是兩位刑警的言行,不僅代表了法體系,還代表了來自現實的社會規範與各種價值體系的制約。

這種“現實”,與超現實的雨、“控制天氣”的巫女能力、迷信般的神隱和祭品,相互對峙。在前者/“現實”的提醒下,讓男女主之間的感情/つながり,顯得像民俗信仰般虛幻。而男主為了追求虛幻的感情,做出一個個選擇的時候,前者的“現實”又以刑警追捕的形式,不斷追趕着做提醒,提醒這些行動將面臨嚴重的現實後果。

當兩者交鋒,男主對刑警説,是女主拯救了天氣,因而犧牲了自己,還有那個神隱的夢;而在代表現實的刑警面前,不過是在痴人説夢。在兩位刑警所代表的現實看來,男主所做的一連串癲狂行動,是個腦子想不清楚的少年,在毀掉自己漫長人生裏的眾多機會

男主孤注一擲的選擇,用年老刑警的話説,就是“白白浪費人生”,也因此,不顧一切地追求愛,顯得非常有勇氣。

充滿勇氣地“逃獄”,在地鐵線上一路奔跑,在廢墟里顫抖地開槍 → 衝破現實,走進超現實的民俗世界,追求虛幻的つながり。那裏有迷之生物,有龍,有不可知的神隱、人柱力等生活規則。

最後把妹子從虛幻的民俗世界帶回現實,兩個人在晴空中下墜,那時候既是甜蜜,也是絕望的。這虛幻短暫的美好與甜蜜,在落地後不得不再次與“現實”對峙。天氣怎麼樣,世界今後會如何,都無所謂。可是男女主自身,身邊的人還要繼續生活下去。帶女主回來後,每個人的生活都糟糕透了。

男主:本來就解釋不清的非法持槍狀態,最後拒捕、逃獄,甚至做出襲警的行動。等待他的,一定是進少管所和前科,然後是備受苛責、充滿坎坷的未來生活。女主:迴歸,然後就要強制與弟弟分開,被送往不同的兒童保護設施,在兒童保護設施裏孤獨地受限制地生活。小栗旬:也因一時有感,襲擊警察,因為這段つながり沒辦法通過審查,失去了接回女兒和女兒生活的機會。

在各種惡性條件下,還能否繼續保持單純的愛,温柔地相互體諒?“三個人”一起笑着生活?惡性天氣,像海洋生物和龍一樣的生物雨水,荒廢的東京,都無所謂。這些現實才是下了三年的雨,是不能承受的「神?の?い宂?」。

劇情從下墜再次回到三年後的現實,是一段温暖的故事。新海誠説,不要想太多虛無縹緲的問題,現實沒什麼可怕的。東京就算連續下了三年的雨,還是政令指定都市,就算本所上野等下町全被淹了,還是地方高中生畢業後想生活和工作的地方。就算有過短暫的不好時光,也都是可控的,每個人都還好好活着。「ホッとさせた」

對我來説,這大概是現實規則與民俗信仰規則的對立,感情和つながり在現實規則面前,無疑像民俗信仰一樣虛無縹緲。這個故事被我誤讀為,新海誠在鼓勵慫人勇敢地去做選擇,勇敢地突破現實,並且不要怕重回現實。後果都是可控的,每個人都會繼續活下去。

新海誠作品,之前也一直拿天氣和風景做文章。最明顯的,就是《秒速5釐米》的春季櫻花,《言葉之庭》的初夏梅雨。這種環境氛圍晴雨表,固然是引發多愁善感主人公的悲春傷秋,另外還直接對現實,進行了500%濃度新海誠濾鏡的加工,成為導演本人的原畫標籤。

不只是東京,整個日本列島由於靠海,四季分明。

有人要説,北京也是四季分明啊。但要表現北京的晴雨雪,可能很有難度——極大可能變成霧霾、沙塵暴和毒太陽。總而言之,北京這樣的城市,本身就不適合人類居住,更不要説,湊一對少年少女,在那你來我往的,談情説愛。

看完《天氣之子》,我的感慨,是想賦詩幾句: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雖然大家經常揶揄瓊瑤阿姨,覺得她是上世紀的愛情洪水猛獸,可是,懷春少年(女),悲悲慼慼的,從來也都是人之常情。像《天氣之子》這出大型中二世界天氣系的動畫片,本質上就是一個動不動就哭鼻子的矯情玩意——我説的沒有一絲誇張成分。

它借都市傳説,附會上東京原是大海的梗,挺好。實際上,怎麼看這本子,都是新海誠要展現他好美好美好美的七彩光譜作畫大法。從出道的《秒速五釐米》,一直到第一次在國內新爆的《你的名字。》,任何知道他名字的,基本上都對貼有個人標籤的稜鏡光,眼熟到不行。

《天氣之子》的最大問題,是晴女奉獻自己,毫無情感動機,連討對方歡喜都説不上。兩個人本來你依我濃的,好想好想這麼在一起。僅僅好像是大家不怎麼喜歡下雨🌧️而已,晴女就覺得對不起蒼生。實際上,那下不盡的,兩個月的豪雨,也沒有讓東京這座城市顛倒,人們照常通勤工作,👮照常抓人,更沒有影響男女主人公相識相愛了。

搞這麼個天翻地覆慨而慷的玩意,還是為了後面男主救女主的戲精上身(故事該轉折了!)。《天氣之子》把男主救女主的情緒爆發,逃脱行動,痛下決心,連哭帶吼,活生生整成了感動東京的表演過程,做作到接不上戲。 如果説,跑鐵軌是日本動畫加新海誠本人標籤的套路活用。那麼,警察圍堵小綿羊機車的橋段,完全是商業片標配,如果是突突突東京市區,真不想多看。

最離譜的,還有那位幾次反水,不停摸手上戒指的老哥。他無緣無故地出現,又神魔上身的反撲,總而言之,就是要表現愛之忠貞堅定,好在最後,把男主往天上推,成全這小兩口。

大家知道,動畫片裏任何事物,都是創作者和原畫師加上去的。所以看着男女主人公,在積雨雲上一番高空速降表演,以萬佛朝宗的功夫方式落地,我並沒有覺得特別美,更沒有心血來潮做感動狀,而是一直盯着男主手腕處的手銬。它一邊扣在男主上,一邊在高空中掙扎。 男主怎麼都抓不住女主,我心想,該不會直接用手銬,把對方拷上吧,這樣就生生死死,永遠在一起了不是。 結果,新海誠並沒有接這個梗。

這是技術失誤還是編劇失誤嘛?當然不是。

一直到槍響和手銬,《天氣之子》都在矯情的道路上跑出了全馬(馬拉松)的距離。那把槍,開槍的衝突方式,同樣處理得十分草率。

離家的少年,是否需要用這樣決絕的方式,去反抗家庭、學校和社會體制規章。作為一個架空電影,《天氣之子》似乎對少年特別想融入東京的心情,別有感觸。從踏進東京大都會的那一刻開啟,男主的心聲,不斷以畫外音旁白形式出現(個人有點牴觸的一種電影手法)。但《天氣之子》最噩夢的表現方式,是動不動就讓男主哭,稀里嘩啦眼淚成災,像海。然後是一言不合,毫無徵兆地大插歌曲——我在《你的名字》已經有點忍無可忍了,以及老土到渣,審美像昭和時代土味愛情片的閃回方式,真的太可怕啦。

《天氣之子》能在日本做出近140億的票房,又代表日本申報奧斯卡參賽,説明這部片子自然有可取之處,它全方面展示東京的城市魅力。再怎麼不濟,把動畫片當通俗言情劇拍沒什麼問題,但新海誠能不能別搞得這麼沒追求,淨學一些迎合大眾口味,老掉牙,酸臭到嗓子眼的破抹布。

好比片中主人公是未成年,16歲少年人的愛戀,好像很純情,很羞澀,有第一次的表白,第一次要送對方禮物,我心雀躍,忐忑不安。可稍微一想,你就知道,已經進入令和年的日本年輕人,怎麼可能還在玩小朋友過家家這一套。這完完全全,是高年級國小生都已經開竅了的事情。

新海誠當然有意識到這一問題,於是用國小生水平的風前輩(晴女的弟弟),來化解這種弱智青春戀歌尷尬。可是,男主一直在那自我對話,跟自己抒情的勁,真的令人大倒胃口。

還有不知為何,新海誠特別喜歡年齡差的設定(即女>男),想想也是很無聊。難怪不成熟的離島少年,永遠需要追尋一個比他更成熟,有擔當,能在城市立足的女性?搞半天,還不如玩宅男系的看胸梗。畢竟有人説,他再也不想看新海誠在那哭天搶地了,除非他去拍個色香味俱全的H漫來耍耍。

從進入工作室打量成熟女性,誤以為是老哥情人,到解救晴女手擰毛巾,中間不乏一些色色的視角眼光,《天氣之子》雖然把情感處理得極端弱智,卻還是個成人向——尤其是那些希望重温少女懷春時代,像長不大的迷你兔那樣可愛,活在自己小世界的白日夢觀眾。

畢竟,只有東京雨一直下,日本其他地方,或者世界各地(哪怕電影展示了一個衞星雲圖的地球全貌),是淹沒了,還是死了幾千萬人,他們也不想扯上關係。他們眼中的世界,只有你和我。準確的説,只有少男少女,和被他們感動到的那個自己。

  《天氣之子》觀後感800字篇四

如果你抱着分析新海誠的態度走進電影院,很可能會對《天氣之子》持有一系列批判甚至有點否定的態度。正如很多影迷觀影結束後的第一反應,《天氣之子》沒有像《你的名字》那樣給予觀眾更多的想象空間。

但如果你放下戒備,走進新海誠的世界,你依舊會被他打動,那存粹的容不得一點雜質的少男少女的感情,那真實的東京現代生活,那充滿夢幻與回憶的獨白。

當RADWIMPS演唱的主題曲《?にできることはまだあるかい》在影院響起,燈光緩緩點亮,你會發現你早已被新海誠的純情世界所打動,而當你走出影廳,也會發現大家執手羞看淚眼。

《天氣之子》是新海誠時隔三年推出的新作,故事設定在未來的東京,男女主人公也延續了他一貫的作風——少男少女。

16歲的帆高從鄉下離家出走,夢想到東京這樣一個大都市工作生活,還在輪渡上,這位鄉下的“土”青年就被一個大叔勒索了一頓美餐,而對於他這樣一個高中還沒有畢業的未成年人來説,在東京打黑工是非常不現實的,他也試圖去東京的歌舞伎町做男服務生,後又被皮條客嘲諷與訕笑,影片中對帆高第一眼見到的東京都市呈現得有多繁華閃爍,對隨後帆高與陽菜生活的呈現就有多邊緣。

最後在輪渡上認識的須賀為他提供了膳宿,但同時,他還要為須賀所在的一家都市傳説雜誌撰稿。

就在帆高最初來到東京失魂落魄只能在麥當勞吃殘羹之時,帆高遇到了陽菜,在麥當勞打工的陽菜主動送給了帆高一個漢堡,兩人的相識從此開始。隨後,當陽菜被麥當勞解僱,而帆高又發現晴女的市場的時候,兩人開始通過利用陽菜的超能力為人們祈禱晴天而謀生,使得影片陰雨潮濕的氛圍中有了短暫的陽光。

影片的序場就是帆高的回憶和獨白,他夢到了陽菜使用超能力,向上天祈求晴天從而耗盡自己升上天空,這一場景也揭示了陽菜超能力的來源——母親的逝世。

逐漸地,他們發現,每使用一次超能力,陽菜的皮膚就會逐漸變得透明,而當超能力過度使用,關東地區連續幾個月的暴雨之時,陽菜選擇了犧牲自己而升入天空,而帆高則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就算大雨讓這座城市顛倒,我會給你懷抱。

於是影片就在這樣的一種違反自然意志的行為中結束了,帆高救回了陽菜,而東京大部分街道也被淹沒。

就是這樣的一個故事,表達了新海誠對純情世界最美好的追求。這種純情是通過未成年人抵抗成年世界來實現的,也是筆者認為新海誠新作與前作最大的不同,因為在《天氣之子》裏面,未成年對成人世界的反抗是成功的,這種反抗不像是《雲之彼端,約定的地方》裏對祕密的探索,而是一種原發性的,帶有某種將童真與成熟二項對立的反抗。

以陽菜的超能力為例,我們可以發現的是,幾乎陽菜每次使用超能力使天氣變晴朗,都是在幫助別人,在影片裏,超能力是與希望連接在一起的,無論是神宮苑煙火大會,老奶奶對新盂蘭盆節(魂靈回鄉)的重視,還是須賀想要與哮喘的女兒在晴朗的天氣下散步,這種召喚晴天的能力是與希望聯繫在一起的,陽菜和帆高也正是想通過天氣工作室賺錢從而好好生活。希望在影片裏構成了未成年人一個最大的母題。

這裏面同時就涉及到了一個階級的問題和語境的問題。

在筆者看來,陽菜和帆高都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未成年人,類似的電影有比如是枝裕和的《無人知曉》,《無人知曉》裏少年的犯罪和《天氣之子》裏的“犯罪”同樣讓觀眾心生憐惜,但《無人知曉》是實實在在地不知法而犯法,《天氣之子》卻帶有更加悲觀而浪漫主義的氣息—未成年人選擇與整個世界對抗,就算大雨淹沒東京,帆高也不會讓陽菜犧牲,其實,這種對抗不是空穴來風,影片中脱離敍事的一段場景—高中畢業的帆高來到東京,得知東京以前就是一片海,因為人類獵取自然而廣為填海造陸,從此可知,導演新海誠為帆高反抗世界的價值提供了支撐。

帆高與陽菜這種純粹的感情沒有一絲雜質,當皮條客誘惑陽菜去歌舞伎町工作時候,帆高拉起陽菜就拼命奔跑。帆高嚮往自由,可成年世界的種種都在強迫他回到自己該去的位置,回到自己應該做的選擇,而不是堅守內心與純真,

如果你考察《天氣之子》的敍事,你會發現很混亂的一面,帆高離家出走的原因沒有交代,陽菜和弟弟的生活背景也沒有交代,甚至影片的支線—影片着重刻畫的家庭關係,須賀的家庭及其女兒,還有夏美都沒有交代清楚,甚至出現了須賀與他母親見面談話的場景以及須賀女兒的哮喘,一切都是與影片敍事所不相關的,並且在新作裏,新海誠也放棄了《秒速五釐米》和《你的名字》裏面時空結構的重組,而僅僅是以線性的方式來組織故事,因此很容易被人看作是一部沒有誠意的作品。

新海誠一直以來被人們視為是宮崎駿的接班人,但縱觀新海誠的創作脈絡,其實,兩者是完全不同的風格,而且,在更為深層的哲學表達和生命經驗上,新海誠離宮崎駿這樣的動漫大師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2004年,新海誠推出首部長篇動畫《雲之彼端,約定的地方》,2006年推出《秒速五釐米》,在這部電影中,新海誠首次嘗試將時間結構打散分為三話,對比少年和成年世界之後人情感的空虛,從而使得影片中的主人公具有了悲情和孤獨的色彩,2011年,推出《追逐繁星的孩子》,被認為是對宮崎駿宏大世界觀的效仿,但由於處理方式雜亂,並沒有得到認可,2013年的《言葉之庭》中,新海誠將純愛美學推向極致,從而使得天氣在新海誠宇宙中成為一個重要的意象,炎熱的夏天與連綿的雨構成了影片兩種不同的氛圍,也是主人公兩種心境的傳達。2016年《你的名字》在中國票房大賣。新海誠也被中國觀眾寄予了更高的厚望。

新海誠的電影也有一些固定的套路和成規:比如電車文化,主人公的設定都是少男少女,情節一般都是少男少女對於分離的不可逃避,同時季節的因素在影片中發揮着重要的作用,從而使得整部電影具有悲傷感和孤獨感的同時帶着浪漫主義的氣息.....

筆者認為,新海誠的方向,一直都是探索少男少女的純愛世界,以及與這個世界的對抗和和解,其中有無奈,有希望,有隱隱作痛的心境,有逃避,新海誠所做的,不過是對這種純情美學或者説情愫萌動做不同方向的探索,而在《天氣之子》中,這種探索並沒有比前作有更多的新意,但是在世界觀的構建上,卻是直接打破成年人的語境,直擊成年世界的骯髒與齷齪,用東京雨來洗刷成人所犯下的罪行,不是犬儒主義式的磨平稜角,而是與這個世界的不和解。看到這裏,或許你對《天氣之子》敍事的雜亂會有一點的理解。

我們都經歷過少年,都曾有過懵懂的情愫,無效的反叛,都曾有過一個離家出走的夢,都曾有過想要一直守護的女孩,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和成人世界的入侵,我們妥協,退讓,於是我們適應這套成人世界的法則,並且不亦樂乎地沉醉其中,於是有了那句“願你走出半生,歸來仍少年”。

新海誠想讓我們懂得純情的美好,願看完新海誠的你,都能想起當初純真的自己,即便無法再回到過去,也能依舊被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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