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的女兒”——2020感動中國人物樊錦詩觀後感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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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敦煌的女兒”——2020感動中國人物樊錦詩觀後感五篇

“敦煌的女兒”——2020感動中國人物樊錦詩觀後感五篇

樊錦詩潛心研究和保護敦煌文物,一忙就是50餘年,被人們親切地稱為“敦煌的女兒”。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帶來感動中國樊錦詩事蹟觀後感,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感動中國樊錦詩事蹟觀後感(一)

2008年底,敦煌莫高窟保護利用工程正式開工,這是莫高窟保護史上具有紀念意義的一天。樊錦詩不會忘記,一份她親自參與事關敦煌文物保護和可持續發展的政協提案,終於作為莫高窟保護史上規模最大、涉及面最廣的一項綜合性保護工程開始實施。

在這一浩大的保護利用工程當中,除崖體加固、風沙治理、安全保衞等基礎性工程外,

還要利用現代數字技術,完成敦煌莫高窟149個A級洞窟的文物影像拍攝、加工處理和數據庫建設,建設敦煌莫高窟遊客中心,通過數字電影等現代展示手段,給觀眾提供瞭解敦煌文化、藝術和價值的全新視角。

為了保護敦煌遺產,又能更好服務遊客,在樊錦詩的帶領下,敦煌研究院在全國的大型遺址中,還率先啟動了參觀預約制,並開展了遊客承載量的研究。樊錦詩提出,要把敦煌莫高窟建設成為世界一流的遺址博物館,不斷增加收藏、保護、研究和展示與服務功能。

在同行眼裏,樊錦詩不光是一位出色的文物保護專家和遺產管理專家,還是一名在國內外享有很高聲譽的敦煌學者。上世紀80年代以來,在樊錦詩的帶領下,敦煌研究院全體科研人員在石窟考古、佛教美術、文獻研究等很多領域都取得了新成果,敦煌研究院已經成為國際敦煌學研究的最大實體,“敦煌在中國,敦煌學研究在國外”的歷史已經改變。

“國家的命運決定了莫高窟的命運,國家獨立了,國家強大了,國家發展了,我們的文物也就得到更好地保護了。”樊錦詩已經把自己的生命與敦煌融為一體,把一切的成果和榮譽歸功於國家和集體,在她的內心深處,心甘情願,只想做一個“敦煌的女兒”。
 

感動中國樊錦詩事蹟觀後感(二)

多年前,敦煌研究院來了一位武漢大學博士,很有研究才能。為了工作,他和妻子長期分居兩地,孩子寄養在外婆家。幾年後,考慮到更好照顧家庭,他萌生了離開敦煌的念頭,卻始終放不下在敦煌的研究。

經歷過相似糾結的“敦煌女兒”樊錦詩把一切看在眼裏。樊錦詩曾多次想離開敦煌,但為了保護莫高窟,最終紮根大漠五十餘載。

樊錦詩察覺到博士不好意思向院裏提要求,就主動找到他説:“對你而言,有一處住房很重要,我就把蘭州的房子處理給你。”然而當時已沒有福利分房政策,蘭州房價也漲了,博士還是有壓力。

“留下一個人才比留下一套房子重要!”樊錦詩和丈夫彭金章商量後決定,以博士能接受的最低價把房子賣給他,為敦煌留住了人才。

樊錦詩説,對每個職工而言,有什麼能比一家人安居樂業更重要?而對敦煌研究院來説,最重要的就是人才!

她深知,每一個放棄優渥生活來莫高窟的人,都懷有可貴的信念,都戰勝了世俗意義上的誘惑和慾望。對剛來敦煌研究院的年輕人,樊錦詩直言不諱:“年輕人有三條道可走,一條是黃道,一條是白道,還有一條是黑道。黃道是做官,白道是發財,黑道就是做學問,在黑暗中摸索前進。到敦煌就只能走黑道了。”

這些年輕人留了下來,也成了“打不走的莫高窟人”。

樊錦詩年輕時內向沉默,上台説不出話,照相靠邊站。但她現在説話直來直去,大膽與人爭論,着急時會跟人爭執,有人説她嚴厲、不近人情,但樊錦詩無所謂,盡心盡力解決問題才重要。

“我有責任為敦煌事業的發展留住人才。”樊錦詩説,“如果有朝一日我離開敦煌,大夥兒能説,‘這老太婆還為敦煌做了點實事’,我就滿足了。”
 

感動中國樊錦詩事蹟觀後感(三)

在樊錦詩的努力下,經過20多年的治沙工程建設,使襲擊千年的黃沙,遠遠地停在摩根山後面。 但防砂只是緩解了壁畫病害的影響,並沒有根本解決問題。 當時,摩根壁畫和彩色中,已經出現了一半以上的空鼓、變色、脱落等病害,樊錦詩也日趨中心。

為保護石窟,樊錦詩就在全國旅遊景點中率先實行限流,沒想到,這個先例卻導致遊客怨聲載道。很多人説樊錦詩太傻,有錢不賺。然而,外界的爭議,並沒有擾亂樊錦詩的步伐。她在進一步思考,如何用更現代化的方式,向遊客展示敦煌?一個偶然的機會,樊錦詩接觸到了電腦,這為她打開了一扇新窗。

與此同時,範錦詩決定通過戀人彭金章的建議拍攝全面介紹敦煌的海報。 工夫無心人,十年的探索與堅持,樊錦詩自創摩根數字展示中心,發表了010-3010和立體球幕010-3010兩部電影。 從那以後,模擬電影與實地參觀相結合的觀光方式,不僅可以減少遊客的參觀時間,還可以增加洞穴的裝載量,一舉兩得。
 

感動中國樊錦詩事蹟觀後感(四)

敦煌莫高窟的傳承永不停息

賈正:從“敦煌守護神”常書鴻,到“藝術導師”段文傑,再到“敦煌女兒”樊錦詩,可以説,敦煌研究院75年發展背後,凝聚着你們三代掌門人的心血。因為你們,才有了現在我們看到的敦煌。

樊錦詩:常書鴻先生是敦煌文物保護研究事業的開創者和奠基者。他是敦煌研究院的前身國立敦煌藝術研究所的首任所長。他克服人員和資金短缺困難,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白手起家,一手抓保護,一手抓藝術。對石窟做了力所能及的初步整修,阻擋了人為破壞和偷盜,使莫高窟得到初步保護。常書鴻先生所做的各種努力為後來敦煌文物研究所各項工作的發展開闢了道路。

段文傑先生是上個20世紀80年代初擔任敦煌文物研究所的第二任所長。1984年敦煌文物研究所擴建為敦煌研究院,段先生為第一任院長。他在任內大力引進各方面專業人才,積極開展國際合作,學習和引進了國際文化遺產保護的先進理念、技術和經驗,創辦了國內最早的敦煌學專業期刊《敦煌研究》,並帶領全院努力奮鬥,把敦煌保護、研究、弘揚的各項事業提升到了新高度。

我是1998年60歲時接受敦煌研究院院長任命的。我從20世紀70年代中期開始從事管理工作,直到2015年才離開管理崗位,這期間主要分為三個階段。1975年到1983年,是我在敦煌搞管理工作的第一個階段。初到管理崗位也沒有什麼想法,就是繼續做常書鴻先生以前做過的保護管理工作,以前輩為榜樣,儘自己之力將工作開展起來。第二階段是1984年到1997年。在這個階段中國進入了改革開放時期,在段文傑先生的帶領下邁入了國際合作、科學保護、研究創新、弘揚創新的新階段,為敦煌研究院的持續發展創造了良好條件。第三個階段是1998年到2014年。這個階段是我國經濟和社會快速發展期,一方面國家加大了對莫高窟的保護力度,國際上也對莫高窟給予了更大的關注。另一方面,隨着經濟和旅遊的快速發展,遊客數量逐年攀升,社會對莫高窟提出了各種想法和要求,給保護管理帶來了很大挑戰和壓力。我與制定了《甘肅省敦煌莫高窟保護條例》、《敦煌莫高窟保護總體規劃(2006—2025)》和文物數字化保護的標準體系,建立了敦煌石窟數字檔案。在中央和甘肅省領導的高度重視下,建設了莫高窟數字展示中心,開創了“總量控制、網上預約、數字展示、實地看洞”的旅遊開放新模式,既保障了洞窟安全,又滿足了遊客需要。

賈正:相信敦煌莫高窟保護與傳承的接力棒還將一代一代傳下去。這些年來,您除了傾注心血守護敦煌之外,也在培養年輕人,打造優秀的人才隊伍。某種程度上説,這也是一種傳承。

樊錦詩:這些年我越來越認識到,技術固然重要,先進的理念和管理更重要,而最重要的就是人,再好的技術和再好的管理總要靠人來掌握。我們必須培養好自己的人才,有人才就有一切,沒有人才就什麼都沒有。敦煌地處邊遠,離蘭州還有1100公里,過去很多人都不願意來。這裏確實有非常珍貴的遺產,雖然工作很好,但是離家太遠,條件也太差。70年來,我前面的兩任院長,包括我自己,因為人才難求,都是想辦法自己培養人才。簡單來説就是用感情留人、事業留人、待遇留人。

我們老一輩對敦煌非常熱愛,有着深厚的感情,我們也對願意到敦煌工作的人非常熱情、非常愛護,同時也為這些年輕人提供充分發揮才能的舞台,讓他們來做課題。我們不給他們指派任務,他們自己做着有興趣了也就不走了。還有就是待遇,尤其是年輕人有家、有老人、有孩子,因此我們在住房、津貼等方面都盡力給年輕人創造了條件,現在有不少年輕人願意留在這裏。同時,我們還積極培養人才,鼓勵繼續學習甚至創造條件送出國深造,學費由研究院付。我們用這樣的辦法培養了不少人才。

但人才的培養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對於敦煌學迅速發展的需求來説遠遠不夠,必須另闢蹊徑引入外來人才。目前,敦煌研究院聘請了30多位國內外兼職研究員,參與研究院的決策諮詢,承擔重大研究項目,承接重大事務等,外來人才很可能會自願成為敦煌研究院的一部分。擁有人才就意味着擁有競爭力。天下事,一個是人的事,一個是錢的事,但説到底人比錢重要。

賈正:非常感謝您接受我的採訪,讓我和《龍》雜誌的讀者瞭解了更多您和敦煌的故事。近些年,“敦煌女兒”一生紮根敦煌,守護敦煌的故事被越來越多的人知曉,也感動了無數人。回首半個多世紀,您如何評價自己當初做出的留在敦煌的決定?

樊錦詩:我覺得世界上有永恆,那就是一種精神。中華民族的子子孫孫,就是堅決不當亡國奴,齊心協力讓中華民族堅強地屹立在東方,最終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我們國家要發展,就得靠這種精神。這麼多人來到敦煌,守護莫高窟,每天都要和佛經、佛像照面,他們的精神來自對敦煌石窟藝術的熱愛和對這份事業的執着追求。莫高窟是一片淨士,是不可複製的人類遺產。在這裏工作的人肩負文化的使命,要有很高的修養,要以守一不移的心態應對外界的誘惑。守護敦煌就是從無明和煩惱中走向智慧和覺悟的人生追求。

敦煌莫高窟的保護、研究和弘揚工作,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不斷地開拓、探索。這不是幾代人、幾十年所能完成的事情,需要世世代代不斷地為它付出,不斷地努力。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黨中央高度重視文物保護和文化傳承,莫高窟全面邁入嶄新階段,新時代向我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這是個艱鉅的、複雜的、帶有挑戰性的、永遠的事業。我非常幸運能把一生奉獻給敦煌莫高窟,為這樣一個絕無僅有的人類最偉大的文化遺產服務。如果還有一次選擇,我還會選擇敦煌,選擇莫高窟。
 

感動中國樊錦詩事蹟觀後感(五)

樊錦詩,1938年7月出生於北平,成長於上海。1963年,樊錦詩以優異的成績,從北京大學考古專業畢業。25歲起,就紮根敦煌,潛心研究和保護敦煌文物,一忙就是50餘年,被人們親切地稱為“敦煌的女兒”。樊錦詩也成為繼常書鴻、段文傑之後,守護敦煌的第三代傳人。

1962年,24歲的樊錦詩和另外3名男同學同學,來到敦煌實習。當歷史書中的敦煌,真真切切地呈現在眼前時,樊錦詩被徹底震撼了。然而,與絢麗多彩的藝術宮殿,形成鮮明反差的,是洞外生活的艱苦異常。莫高窟位於甘肅省最西端,氣候乾燥,黃沙漫天,冬冷夏熱。喝的是鹽鹼水,一天只吃兩頓飯,十點一頓,下午四五點一頓。住的是破廟泥屋,沒水沒電,沒有衞生設施。房子天花板是紙糊的,會時不時“咚”地掉下一個老鼠。這一切,都考驗着樊錦詩和同學們。

1963年,樊錦詩被分配到敦煌,而她的戀人彭金章,卻被分配到了武漢大學。樊錦詩和彭金章的愛情裏,沒有山盟海誓,各自奔向“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後,彭金章還是像在校園裏那樣,默默關心着樊錦詩,經常給她寫信。

漸漸地,樊錦詩已經和敦煌融為一體,習慣了那裏的安靜與淳樸,習慣了那裏的深邃與自然,她的深情早已紮根在這片大漠。最後,樊錦詩寫信給丈夫傾訴自己的意願,沒想到丈夫只回了一句:看來我得過去跟你膩在敦煌了。又是彭金章做出了最艱難的決定,他放棄武漢大學的一切,奔赴敦煌。1986年,彭金章與樊錦詩,終於在黃沙漫天的敦煌團聚,這距離他們畢業時的約定,整整遲到了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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