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級白鹿原讀書心得2篇 深度剖析白鹿原:一位二年級學生的讀書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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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鹿原》的世界裏,我們見證了家族的興衰,人性的善惡,以及時代變革的血腥。通過主人公八嫂的視角,我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無常與悲涼。這本書讓我們體驗到了人性的深度和複雜性。

二年級白鹿原讀書心得2篇 深度剖析白鹿原:一位二年級學生的讀書感受

第1篇

長篇小説《白鹿原》是上世紀前五十年渭河平原的一段祕史,那厚重深遂的思想內容,複雜多變的人物性格,跌宕曲折的故事情節,絢麗多彩的風土人情,形成鮮明的藝術特色,引人入勝,令人震撼。我感觸最深的一點是,在重大的社會變革衝擊下,傳統文化不可避免地走向沒落解體。

位於渭河平原的白鹿原,在封建專制的農耕文明中生活了多年的候氏家族,某年某日兩兄弟分別換為“白”姓、“鹿”姓,兩姓的後人同有一個祠堂,奉行一個族規,共有一位族長。兩姓子孫千百年來也為爭奪白鹿原的統治權有所爭鬥,但由於傳統文化的薰染,族規鄉約的制約,也因為有像白嘉軒這樣一類德高望重、身體力行維護族規鄉約的族長,有像朱先生這樣一些傳統文化精神領袖的教化渲染,白鹿原維持着旣定的社會秩序,世世代代得以繁衍生存。

一糸列重大的社會變革事件和隨之而來的各種思潮觀念,與產生於農耕社會舊的傳統文化發生了嚴重衝突,也給爭奪白鹿原統治權的爭鬥賦予了從末有過的殘烈色彩。面對社會鉅變和各種思潮,傳統文化節節敗退。儘管白嘉軒力挽狂瀾,重修祠堂,立鄉約,續家譜,對兒子白孝文違犯族規鄉約照樣重罰,對打殘自己的黑娃以德報怨,朱先生等人奔走呼號,仍然無法挽回傳統文化沒落的趨勢。

到了白嘉軒兒女們這代人,傳統文化在他們身上固然還有些許痕跡,但總體來説巳漸行漸遠。白鹿原的這代後人分屬不同陣營,奉行各自的人生哲學,走上不同的人生道路。小説中有兩段分別敍述白鹿原不肖子弟白孝文、黑娃回鄉祭祖的情節,這兩次祭祖儀式均由族長白嘉軒主持,似乎浪子回頭金不換,族規鄉約又逢春,白族長、朱先生無不為之歡欣。其實白孝文根本不是回鄉懺悔,而是為了洗刷昔日的恥辱,顯耀自己的成功,所以他離開白鹿原時説的一句話,“誰走不出這原,誰一輩子沒出息!”道出玄機。黑娃倒是真心重新做人,後來卻死在曾假懺悔祭祖的白孝文之手,實在可悲可歎!

產生於農耕社會的傳統文化,之所以在巨大的社會變革面前走向沒落,因為它總體上已經變得不合適宜,本來,它還有些恆久性可供後來人吸收和借鑑的部分,但重大的社會變革,激烈的衝突,很容易採取極端對立的態度,一方要全盤否定,一方要完全繼承。只有社會穩定了,才有可能採取理性的態度對傳統文化進行梳理,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我很欣賞《白鹿原》的封面畫,畫中一位滿臉滄桑的老頭子佝僂着腰,拄着枴杖,瞇着雙眼,注視着不遠的前方。我想這位老人就是白鹿原上傳統文化的代表和捍衞者白嘉軒族長。老人在看什麼?也許是在看白鹿原,也許是在追尋逝去的白鹿,也許是在想念自己的兒女。但我更相信,老人是在懷念過去平靜的歲月,對眼前發生的感到困惑和無奈。這幅畫準確地表達了《白鹿原》作者的意圖:為產生於農耕社會的傳統文化唱輓歌。

二年級白鹿原讀書心得2篇 深度剖析白鹿原:一位二年級學生的讀書感受 第2張

第2篇

白嘉軒終於娶了他的第七房太太——仙草,至此,他的婚姻算是落下了帷幕。但是命運艱澀的味道卻並沒有遠離喉嚨,尤其是在閉塞落後的生活環境裏。在接連迎接了兩個兒子之後白嘉軒為他的第三個兒子取名為牛犢,這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富有健壯氣息的兩個字無非是充分展現了白鹿原的地理文化,牛犢之前,“仙草按照每年一個或三年兩個的稀稠生過三男一女,全都沒有度過四六厄運就成為鹿三牛圈裏的鬼。”對這些還沒養成的孩子來説死亡或許是他們的解脱,因為生前遭受了極端的痛苦,白嘉軒的母親,白趙氏,那些鹿三牛圈裏的鬼的奶奶,看見自己孫兒翻調白眼的時候就拿一撮艾葉在手心捻成短短的一柱,栽到孩子的腦門,用火點燃,待火勢燃燒至皮肉發出刺鼻焦臭之際又把同樣的艾葉栽到兩邊的臉頰,直到燒出兩塊黑斑為止。

很顯然,這並不能阻止死亡的腳步,卻暴露了白趙氏的無知,一種值得深究的無知。無知可以被應用在很多的場景裏,最常見的卻是對生命的戲弄和對自我的肯定。白趙氏相信燃燒的艾葉可以救贖生命,但卻是讓自己的孫兒帶着切膚的痛苦和臉上的疤痕離開了他還不及看一眼的白鹿原,還有什麼有比傷害生命更卑劣的行為嗎,尤其是以愛的名義進行傷害的時候完全有了推脱的理由和藉口,也掩蓋了想要企圖控制的慾望。這不僅會造成傷害,還會讓人覺得恐怖。無知雖説只是一種存在,但卻會表現出兩個不同的層面,一個當然是無意識,“不知道”,另一個則是“充滿信仰的虔誠”,它們都會把傷害進行到底。日劇《咒怨》和韓劇《救救我》都完美詮釋了這兩個方面,以佐伯俊雄為代表的小孩子無意識無底線的操作陰影了大多數人的童年,多少人到現在都對打開櫃子望而卻步,不只是我,或許你也還記得站在仁科理佳牀邊的俊雄,對吧......韓劇《救救我》則是虔誠的邪教題材,因為“邪”,所以荒誕、離譜、匪夷所思,但因為是“教”,人們卻都心甘情願,篤信不疑的踐行着邪教的一切教義和宗旨。誰又能説這不是無知惹的禍呢?

如果説對生命的戲弄表現出的無知屬於行為上的傷害,那麼對自我的肯定暴露出的無知則是從內到外都透露出愚蠢的味道。對自我的肯定主要是源於對知識的掌握,它給我們一種錯覺,讓我們誤以為自己的控制慾達到可以隨意調動的程度,以為自己的理性可以去對這個世界做“整體設計”。英國經濟學家哈耶克專門寫了一本《致命的自負》來探討這種現象,他在這本書中説到,理性的自負之所以致命,是因為我們很難逃脱一種誘惑,就是想用理性去做整體設計。因為這給了我們一種期望,用整體規劃和征服現代社會的高度不確定性,以及它帶來的焦慮和不安。但是,這是一個虛幻的期望。哈耶克在書中告誡我們説,人們必須要清醒的認識到“人類的必然無知”。這不是説人類什麼都不知道,而是強調人類的知識總是有侷限的,必然包含着無知的一面。事實的真相永遠不止一面,我們透過感官獲取的往往只是其中一個視角,説到底也只是“一鱗半爪”的片面見解,如果緊握住其中一面不放的話那麼無論走到哪裏,腳下的土地其實都還是白鹿原,你和我和白趙氏也都沒有區別,不知道又會把新薅下的艾葉貼在誰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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