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情調研報告共鄉情村情的社會調查報告2篇 鄉情調研報告:揭示村莊的社會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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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調研報告聚焦於鄉村,探究鄉情與村情的社會調查結果。通過對不同地區鄉村居民的訪談和問卷調查,展示了鄉村發展的現狀和問題。本報告旨在為決策者提供資料支援,推動鄉村振興戰略的制定與實施。

鄉情調研報告共鄉情村情的社會調查報告2篇 鄉情調研報告:揭示村莊的社會現狀

第1篇

我的家鄉在美麗的繡針河畔,位於臨港產業區的最北邊,東臨山東日照嵐山港,曾經是一個人才輩出、人傑地靈的著名小村莊。

自從在我們這兒建起了好些工廠,道路寬了,車輛多了,來自天南地北的人用不同的方言交流著,與我們共同生活在同一座村子裡。

年底我們就可以搬到政府為我們建的新學校、新社群了,為了給我們留下一點點對家的印象,讓我們知道我們打哪兒來,在劉老師的指導下我們開展了一次以村莊鄉情調查為主題的實踐活動。在活動中我們小組通過採訪、調查、查閱文獻等方式對大王坊村的由來、村莊莊容莊貌變化、村莊建設、未來規劃作了詳細的調查研究。現將調查情況做一下總結:

通過走訪村裡的幾位百歲老爺爺,關於村名的由來我們得到了兩個不同的說法:

相傳在三百多年前,我們這兒還是一片荒無人煙的鹽鹼灘,到處都是野草荒溝,成片的樹林成了各種野獸、鳥兒的天堂。這時有一戶姓王的人家逃荒路過這兒,看到成片的樹林、蘆葦和水溝裡唾手可得的魚兒,覺得與其到處乞討還不如在這兒安家落戶,於是全家就決定留了下來。這一家人從此起早貪黑開荒打井,砍樹搭窩棚??自此就有了家的樣子了,幾年以後看著自己和家人開墾出來的土地上飄動著成片的金黃的麥穗,主人不無驕傲地說:“我是這塊土地的大王!”後來又陸續有好多的人家來此與這戶王姓人家結廬而居,以人們約定俗成的方式把這村落叫成大王莊了。後來這戶王姓人家利用自家種的黃豆磨製豆腐非常有名,漸漸的人們都知道大王莊的豆腐很有名,就把豆腐作坊的名字叫成大王坊了。此名一直沿用到現在。

相傳2222年前的秦朝,術士徐福為給秦始皇到東海求得長生不老藥,準備東渡。因為徐福的老家在今天的贛榆縣徐福鎮,他就選中了離家鄉不足50裡的繡針河入海口作為東渡造船的作坊所在地。因為是為秦始皇求長生不老藥做的一切,這些當然就是大王的了,自然這些造船的作坊也在“大王坊”之列了。

我們找到了當年贛榆縣政府樹立的“徐福東渡造船遺址”和“徐福東渡入海口遺址”標誌牌,還有出土的一棵棵粗大的已經炭化了的木頭。那個年代農民在地裡隨處都能挖到整棵的粗大的木頭呢。

鄉情調研報告共鄉情村情的社會調查報告2篇 鄉情調研報告:揭示村莊的社會現狀 第2張

第2篇

調查報告是對某一情況、某一事件“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裡”的分析研究,揭示出本質,尋找出規律,總結出經驗,最後以書面形式陳述出來。以下是鄉情調查報告,歡迎閱讀。

我於去年7月抗旱和年終整黨兩次去湘河區的文化坪鄉,所看到的一些情況是遠非過去能想象得到的,有些嚴重到令人觸目驚心的地步,我認為有必要引起我們各級黨政的重視和認真研究解決。現將情況報告於後:

文化坪鄉位於丹江與滔河之間的新開嶺之巔,屬老解放區,現在是我縣唯一不通公路的最窮的特困鄉;共轄6個自然村41個居民組,750戶3598人,耕地4960畝。解放以來,在上級黨政的領導下,經過文化坪老區人民的艱苦奮鬥,文化、經濟建設等各方面都取得了不小的成績,群眾生活水平也相應有所提高;1986年底畝產達到128公斤,人均收入97元;

總之,各級黨政對領導建設文化坪的功績和正在作出的努力,是不可否定的。

但是由於歷史的和人為的原因,在我們黨執政將近40年的今天,商品經濟發展到現在,文化坪仍然處在極原始的經濟狀態,現況現貌沒得到應有的改觀,一些群眾還處在飢寒交迫的困難之中,這不得不引起人們的關注!從我走訪的6個村31個居民組171戶的情況看,給人的印象是:

一是自然環境差。該鄉南面沿湘河堖而上的和平、腰嶺、巖屋坪3個條件較好的村,也屬只長玉米不長小麥的高寒山區;而北面順冷水河而上的勒馬崖、文化坪、高峰3個村,則酷似橫斷山脈,山高、坡陡、谷深,環境十分惡劣;鄉政府所在地的文化坪,被人貶稱為“紅薯窖”,冬天房頂日照不到4個小時,有些住在死北坡山坳里根本就晒不到太陽。高峰村10個居民組分別分佈在高峰的各個山坳山凹裡;似乎與世隔絕著在;這裡山上遍佈懸崖碎石,少有浮土,石縫中生長出一些鐵匠樹、冬青及遍野的黃柏刺,下雨時連河水都不混。怪不得前任書記臨走時留下了“高山黑石頭,出門碰著頭,走路翻跟頭,工作沒奔頭,發展沒前頭”的順口溜;有些幹部對我說:“到這裡來下趟鄉還滿有意思的,猶如探險、旅遊一樣,一旦調到這裡工作就真叫人發愁!”

二是交通條件差。由於地形惡劣,艱難險阻,交通十分不便;路經大白布幢、小白布幢、三到幢、金線臺、千丈崖、閻王碥、上天梯、轉身殿……聽到地名就令人腳底發軟,走到跟前更讓人頭暈眼花腿打顫;運輸全靠背扛肩挑,去年冬為了組織生產自救度荒年,開口子,讓群眾開發利用再生雜木燒些木炭賣錢換糧吃,可是到窯上盤才元一斤,翻山越嶺擔到七、八十里的和平供銷社,收購價才是元一斤;出門難、回家難,連走個親戚都難,不說有好多人沒進過縣城,就是沒出過鄉境也大有人在。去縣上尤其是到區裡開會,是鄉幹部最頭痛的一件事,往往開一天會,來回就得走兩三天;如果想坐車,就需翻過陡峭的三到崗,徒步10多公里,再上到高廟嶺、松樹埡,趕由趙川至縣城經過這裡的唯一的一趟班車,可是能幸運坐上車的概率極小;有時氣喘吁吁地將近趕到,卻眼睜睜的看到車過去了,就是氣的乾瞪眼趕不上;有時趕早等半天,可車到跟前不是不停就是滿了上不去;急得無奈,還得摸黑趕路。

三是居住條件差。群眾住房簡陋,相當一部分都是茅草屋,很破爛,還有住茅庵和石洞的。勒馬崖村共有79戶居民,就有40戶住草房89間;住房大都四面透風,冬天烤火燒的是樹疙瘩篼子,大家圍在火爐邊,真叫作“火烤胸前暖,風吹背後寒”啊!做飯是沒煙囪的老土灶鍋臺,不但費柴,而且是滿屋的煙塵,薰的大多數老人都得“紅爛眼”。

人畜用水困難,到處是“乾溝”,象勒馬崖村共7個組,就有5個組沒水吃,近的跑三五里,遠的要到10裡開外的水溝鄉境內擔水吃;沿途可常見用扁擔打杵擔水的青壯年和老人,有用揹簍塑料桶、袋背水的婦女兒童,極其艱難費力氣。一位老人說:“我們這裡一缺水,二缺土,三缺錢!”多數人都沒進過縣城,似乎與世隔絕在。

四是生產條件差。資源貧乏,交通不便,極大地制約了商品經濟的發展;以農為本,以糧為綱和數千年形成的舊觀念,迫使人們一年又一年的簡單重複著,祖祖輩輩的迴圈著;這裡山高土薄地瘦,耕作方法陳舊、粗放、落後,絕大多數還是老籽種、老做法,習慣於廣種薄收;農家肥少且難背上山,,化肥買不到也多買不起,基本還是以燒火糞為主。象石牆組共3戶人家,每戶20多畝地,因人力、畜力、肥力不足,再加上老籽種、舊方法,畝產很低,且受到病、蟲、鼠、獸害與旱、雨、風、雹災的威脅,野豬都經常拱到道場邊上了,有些整塊地顆粒無收。何旺國家6口人,人均3畝多地,種的莊稼不交公購糧還不夠吃。

由於資訊閉塞,屢受挫折;前年政府號召大種桔梗、白朮,群眾熱情很高,結果賣不出去,致使一些戶貸款數百、上千元,“板的連響都不響一聲”。

五是生活條件差。由於資源貧乏,交通阻隔,商品經濟不發達,這裡的群眾仍然受著自然的奴役與貧困的折磨。同時也磨練出了他們憨厚的性格和無限的承受力與忍耐心;不少群眾仍處於飢寒交迫之中,到處是讓人目不忍睹和令人心酸的場面,不說是幾代同室,全家同床亦不乏其見。窯嶺村公所傍,69歲的楊章氏和46歲的老實兒子楊毛娃兩人過日子,住著一間爛草屋,家裡只有一個獨落地鍋臺和一個用樹竿支的床,有4只粗碗,兩隻菜罐,兩個瓦盆和兩張鋤頭,再無其它生產和生活用品了;窯嶺組村民朱道文夫婦與17歲的閨女一家3口,住著兩間相當破爛的茅草房,屋裡除一隻板櫃外別無傢俱,床上僅有的一床被子,棉絮稀荒成碎塊,根本御不了寒。村幹部告訴我們說:“縣上每年給每個村只發放一條棉被,而我們村象這戶的就有10多家。”

在一個大雪天裡,我去到離巖屋坪村公所還有25里路的乾溝堖組,看到的慘狀更是令人想象不到的。沒去前就聽說“這個組6戶人家只有一個婦聯會”,看到的情況不假:第一戶是岔溝的李端福,59歲,與19歲的兒子李方軍倆過日子,原有3間草屋,倒塌了兩間,西邊牆圈子裡圈牛,剩下的這間危房就是他們的棲身之所,屋裡又髒又暗,前面是一個落地鍋臺,挨著一口水缸,後面是一樹幹木柵子床,別無傢俱;因他有牛就成為了這個組的首富。住在最堖上的一戶是59歲的餘發祥與82歲的母親孃兒倆,另一戶是44歲的戴發成家,喪妻後帶著倆老實孩子艱難度光陰,看起來簡直成了一個彎腰躬脊的老頭了;其餘3戶集中住在簡陋的“新農村”陳舊的房子裡,一個叫王維年,是一位孤老五保而未保戶;第二戶姓楊,原來是一個有8口之家的大戶,父親病死後,母親帶著最小的孩子改嫁到趙川了,大哥楊秀強出外著落不明,二哥楊秀明去年打工死在了略陽,剩下楊秀智和楊秀榮小兄妹原寄養在叔父家,去年回來獨立過,17歲的哥哥在外幫工,14歲的妹妹在家,連碗筷都沒有,只有東遊西逛混飯吃,據說已經破了身;再就是組長——唯一有老婆的陳用斌,33歲,婚後有3個孩子了,全家9口人,他還要負擔4位年高體弱多病的老人,即:73歲的母親陳楊氏,74歲的伯父陳義才,69歲的嬸孃和59歲的老實哥哥陳用春;人們嘲諷這個組不僅與世隔離,而且瀕臨滅絕。

六是文化基礎差。“文化坪,沒文化,白布村上沒棉花,巖屋坪村沒有坪,和平村裡愛打架”;這是過去流傳在全縣對文化坪的嘲諷歌謠。而現今孩子上學難的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本來就經濟困難,靠挖那些有限的老虎麻賣點錢,給孩子教學費和買筆和書本,而推行生產責任制後,一些家長因農活抓不過來,就讓孩子退學回家引小娃和幹零碎活;前年上級又將鄉國中學撤了,導致失學的更多了,一些父母很想讓孩子供學讀書,但是這些十二、三歲的孩子要上國中,就得分別去北邊40餘里的水溝鄉中學、東面50多裡的魏家臺鄉中學,南面60多裡的趙川中學;山高路遠,孩子太小,還得大人送糧、菜和柴,十分困難;鑑此,我們支援鄉政府和學校的意見,自己調整教師和校舍,於去年秋季恢復了一個國中班,招生53人,深受群眾的歡迎,也符合檔案精神,然而,卻不被上面承認,教育經費一直得不到解決。

七是人口素質差。令山裡人最頭痛的事,是莫過於兒女婚事了。惡劣的自然環境和貧窮困難的家庭條件,就決定了“女兒易飛去,媳婦難接回”局面;這就導致過去近親通婚、換親、娃娃親、買賣、包辦婚姻的產生與氾濫。一些女孩長大懂事後,明知做不得夫妻,也因退不起財禮無奈而勉強結婚,過不久就逃跑到山外、河南;這種情況很普遍:在這裡一是打光棍的多,二是近親通婚、換親、娃娃親和包辦婚姻多,三是非法同居的多,四是逃婚的多,這是形成人口素質低的主要原因,因此,聾、啞、痴、呆、傻多,到處可見“話說不清,走路顛咚”的天資低劣、體智不全的畸形人。當然,原始的生產、生活方式,過重得體力勞動,不良的營養,無醫療保障等因素,也是造成後天殘疾的一個重要原因。

八是幹部配備差。文化坪鄉現總共有7名幹部,黨委系統就只書記林全美一人,沒有副書記,沒有組織、宣傳,還缺青年、婦聯及紀檢幹部;政府系列的幹部6人中,尚無正鄉長,不象縣城跟前的鄉鎮,不但幹部配備的齊全,而且好多還是雙職或多職數的;這裡的一些幹部發牢騷說;“調到文化坪來的幹部,一是老鱉裔,二是犯了錯誤被髮配來的;三是得罪了領導被貶罰到這裡來的。”因此在這的大都不安心,調來的看到調令,人未到崗就先“活動”著如何調出去,無心在此工作,更無致力於改變山區面貌的雄心壯志,“幹部有情緒,群眾有意見,上下不一致,面貌難改變!”

我認為:象文化坪這樣的特困山區鄉,用一般的常規指導方法是不大湊效的,必須採取超長規的特殊措施才行。凡是特別貧窮落後的地方,就相應有著很大的發展潛力,只要方向對頭,措施得力,選定目標,下定決心,就會在不長時間內取得明顯變化;對文化坪鄉近幾年應主要抓好以下三個方面工作和具體辦好八件實事。

發揮部門職能作用,採取協同作戰方法,用特殊的重點斜政策來扶持山區發展。

山區本來就訊息閉塞,資訊不靈,有些政策到這裡老是貫徹的不透徹或走了樣;再加上有些部門總是死扣死的檔案規定或過時的條文,客觀上極大的限制和妨礙了山區的發展,使得他們放不開,搞不活;例如,林木是貧困山區唯一的寶貴資源,在文化坪最多的是鐵匠樹、冬青樹、華櫟樹和黃連木等雜木,屬再生植物,砍伐後就又爆發出新的枝苗來,能燒木炭、解木筷、製作木器工藝品和製藥,應當有計劃的實行輪採,合理地開發利用,變死寶為活寶,為人民的生活與生產服務;但是林業部門的政策老是變不通;他們將“禁止亂砍濫伐”理解為“禁止砍伐”了,這就使得有效的資源,得不到合理的開發利用,使活寶變成了死寶,就形成了自生自滅狀況。

再例,文化村利用當年生當年就能採伐的山雜竹資源,辦起了一個小型火紙廠,不但安置了多個剩餘勞動力,而且為群眾提供了砍賣山雜竹、燒石灰、加工、擔運的掙錢門路,同時解決了村裡的上調款,應該說是件好事;但是,林業部門也把它當作收費的物件了,收山雜竹時按竹子收一次“育林金”,賣火紙時又按銷售價重新徵收一次“育林金”;環保部門也要徵收400-800元的汙染費,還有工商稅、所得稅、企業管理費、教育基金等等,這一來一去的從瘦羊身上拔毛,就迫使這個原始作坊式的微利企業倒閉了;逼得人們重走“賣原料”的老路子。

鑑此,建議各部門今後不應當不顧大局與現實,死搬硬套部門的條文來限制、妨害當地的經濟建設;而應以符合客觀規律、符合人民群眾利益要求為準則,針對發展貧困山區經濟建設,充分發揮職能作用,變通政策,協調扶持,大力促進山區改變貧窮面貌的步伐。

“政治路線確定之後,幹部就是決定因素”,文化坪鄉自然條件惡劣,工作、生活條件很差,因此幹部難派,即使本鄉幹部也不願在當地工作,年輕幹部更期望永遠脫離山溝,在外面建立新家庭;據此,可採取三種辦法:第一,將特困鄉作為培養、鍛鍊、考驗、提拔、造就幹部的學校。選拔年輕有為、有理想、有幹勁的幹部,首先去特困鄉經受鍛鍊,只要政績明顯,就予以提薪提職,大膽使用,讓在這裡工作的同志有一種榮譽感和責任感。第二,實行輪訓制和任期目標制,對在特困鄉工作期間,給以浮動上調一至兩級工資,使之去掉鐵飯碗和光往好地方鑽的思想。第三,強化組織力,加強思想教育,嚴肅幹部紀律,解決組織不力狀況;一次,我向黨馬鄉書記朱善清同志瞭解情況時他說:“我們鄉正式幹部28人,加起八大員共三、四十名,民政、財政、武裝、計生幹部都是雙料的。”我笑著說:“你是兵多將廣,工作好搞啊!?”他苦笑著說:“難吶!一是女同志多,二是塞來的幹部,關係行,能力不行,有些根本用不動!”不難看出由於組織不力,所以,目前普遍存在區域性與行業性幹部配備嚴重的不平衡狀態,勢在必改。

過去,由於不調查研究,一味地想當然、算如意帳,一刀切的行政措施,從大養雞、大養兔到大種白朮、桔根,都是一哄而起,以敗告終,的確把群眾害苦了,群眾罵娘,幹部頭痛;今後要堅決克服一刀切、瞎指揮的領導方法,要切合實際,因地制宜的確定發展專案,無論搞什麼都不要只圖形式而不求實效。

大搞農田水利基本建設。努力改變生產條件,增加投入,提高地力,這是山區脫貧致富的基礎。過去學大寨,使山區基本條件有不小的改變,但是近幾年停止了;責任制後農民怕政策變,只重經營而忽視地力投資,有些水毀工程大,相互扯皮修不起,小的也懶得修,這就使得原本就很瘠薄的土地越來越瘠薄了。

該鄉金線臺組民王日田,三年來,帶領子女堅持修地不中斷,移動土石3855立方,新修石坎15條,修補舊石坎43條,新修土地畝,修復面積畝,去年遇大旱,然他家仍然收到5000多斤糧食,比上年還增產了xx多斤,今春全鄉就他不吃救災返銷糧;勒馬巖組長呂東來有一塊地,沒修前是種八升種子只收了一斗糧食,修後種八升就收了一石。這是活生生的例子,應大力推廣。

該鄉一些群眾利用山高跌差大,爭取國家小投資,蓄積山泉修建起了12座小型水電站,既解決了照明,又解決加工,值得扶持。

迅速打通區鄉公路,繼而興修好村組公路;造就商品經濟大動脈。

大力開展種、養、加各類技術培訓,使他們迅速從傳統、陳舊、落後的生產、生活方式中解脫出來,讓每家每人都能掌握一兩門致富之術;推行科學種田、科學養殖、科學經營。變廣薄型為集約性生產。

大力發展勞務業。窯嶺村原支書王獻仁帶領30餘人在河南靈寶採金礦,每人月收入200多元,計劃再發展100人,這是山裡人致富的一條捷徑。

大力發展刺繡等勞動密集性專案,針對交通不便和日照短的情況,可在和平辦一刺繡廠,能解決百名女子就業,就可幫百戶脫貧。

開發利用林木資源和溫差、溼度大的特點,大力發展木耳、香菇、食用菌和廣種藥材。

發展建築、建材業,儘快解決居住茅庵草房問題,同時改造好灶、圈、廁。

總之只要拿出特別措施,下定決心、協同作戰,堅持不懈的努力認真抓下去,山區的脫貧步伐就會加快,文化坪的面貌就必將得到迅速大的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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