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趣事打針作文13篇 《兒時笑話:歡樂的針頭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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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時期的打針經歷常常是讓人心生恐懼的回憶。然而,回想起童年趣事打針,不禁令人回味無窮。這篇文章將帶領讀者回憶起那些讓人又愛又恨的疫苗注射時刻,分享童年時的稚趣與歡笑。讓我們一同重温那些充滿回憶的趣事吧!

童年趣事打針作文13篇 《兒時笑話:歡樂的針頭時光》

第1篇

“為什麼又發燒了?”“我要不要去醫院呀?”“要不要打針呀?”……當時,年幼的我每次生病,總會癟着嘴巴,眼淚汪汪地一直問這些,因為,我那時只怕一件事——打針。

雖然我現在長大了,皮厚肉粗,打針也不怎麼痛了,但我小時候,打針對我來説,就像滿清酷刑一樣,讓人痛不欲生。

我在去醫院的車上就開始忐忑不安,像坐在押運死刑犯的囚車上一樣。到了醫院,我已經快怕暈過去了。醫生在九樓,隨着電梯的上升,我的心也越跳越高,電梯到了發出的“叮!”的聲音,在我聽來,這就是監斬官喊的“時辰到!”啊!不出所料,醫生做出了最後的宣判:“沒辦法,必須打吊針。”當聽到要打針的“噩耗”時,我的臉“刷——”的一下子白了,我的內心是崩潰的,“完了,完了,這真是晴天霹靂啊!”一種無助和不知所措,不停地纏繞着我。

當我被媽媽生拉硬拽着去打針時,我多麼希望時間停止在這一刻,可以讓我遠離醫生,遠離針頭,遠離疼痛。

但是,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我滿不情願地走到注射台前,猶猶豫豫地伸出手,護士阿姨一把把我的手拽過去,用橡膠管把我的手腕綁緊,我別過頭,緊緊地閉上眼睛。她在我的手背上拍了兩下,突然一陣冰涼,我彷彿看到了發着寒光的針頭,大叫“好痛呀!好痛呀!”護士疑惑地説:“我還沒扎針呀?只是擦了一下酒精。”媽媽又好氣又好笑:“別緊張,別緊張!”護士還在聚精會神地找我的血管,我的胖乎乎的手背呀,根本找不到血管的蹤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感覺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不知道泛着血腥味的屠刀何時落下。終於,一陣鑽心的刺痛,我敏感的痛感神經瞬間興起,傳遍了全身。“哇——”我的哭聲一下子蹦了出來,一副驚天地泣鬼神的氣勢!我感到冰冷的針頭緩緩地推進我的血管,“好了,好了,有回血了,不用再扎一針了!”媽媽僵硬的臉色緩了下來,好像心裏的石頭落了地。而我已經眼淚鼻涕一大把,哭得稀里嘩啦。“好了,不哭了,男子漢大丈夫,哭鼻子多丟臉!”護士阿姨笑着打趣我,一點也不為自己剛剛的“暴行”感到內疚。

也許在別人看來,打針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一點也不疼,但是,我卻特別怕打針,我曾經被紮了三次都沒扎中,手腫得像饅頭,我的心理陰影讓我的痛感發酵了。

雖然,我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個一米六幾的少年,不會再大聲哭泣,但是,由於童年時期的陰影,我依然對那尖尖的針頭心有餘悸。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媽媽批評我整天畫武器、談槍戰,卻連打針這點微不足道的疼都受不了,還談什麼勇敢的男子漢!我知道,世界上最大的敵人其實是我們自己,只有克服自己的懦弱,打敗自己的心魔,才是真正的成長與勝利。

童年趣事打針作文13篇 《兒時笑話:歡樂的針頭時光》 第2張

第2篇

童年像一個萬花筒,五彩繽紛;童年像一隻小船,載着歡笑與淚水;童年像一首歌,唱出生活的點點滴滴;童年更像一盆五彩繽紛的菜,酸甜苦辣鹹,令人回味無窮……

記得那是我五六歲的時候,剛好是冬天,所以我就榮幸的被病菌找上們來,一連感冒了好幾天,可一直沒見好,媽媽看我實在太難受了,便準備和我打針!

我們在去往醫院的路上,媽媽突然有點擔心地問:“你怕不怕打針呀?”

我疑惑地看向媽媽,好奇地答道:“針?針是什麼東東?很害怕嗎?”媽媽看到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耐心地説道:“針呀,是尖尖的,長長的,就想大象的鼻子一樣。”“哦,只要打針就可以感冒好了嗎?”“嗯,是呀,你要乖乖的哦!”聽媽媽這麼一説,我有點驚奇了,因為當時在我的心裏,“打針”可不是把針管紮在身體上,而是自己把楚楚可憐的針管暴打一頓,就是打針。

一到醫院,我就被醫生檢查了這個,檢查那個,搞得我團團轉,過了一會兒,醫生才慢悠悠的説了句:“打針吧!”於是,在我的心裏萌生的暴打針管的行動馬上就開始了,我先是看到了一名護士姐姐拿着一個尖尖的、長長的東西,並拿出一些不認識的液體往裏倒。我心想:“嘿嘿,我也要拿針,那個長長的,尖尖的東西應該就是了。”我一邊想,一邊趁着四下無人偷悄悄的窩着身子,“軲轆”一下滾到了醫護室,看到了我夢寐以求的針管,不由分説地踮起腳尖,奮不顧身的拿下了針管,我雙手捧着針管,小心翼翼的觀察它。然後視如珍寶的對它説:“針管大人,我是杜佳欣,由於我感冒了媽媽説,只要打你我就可以病好了,所以我要到你,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有冒犯,請你不要生氣!隨後,我舉起針管,樂呵呵揚起我的小手,瞄準針管的中部,啪的一聲打了過去,“咦?怎麼動靜都沒有了,可能是我打的太輕了吧!再來一遍。”説着,我又向它開始了我猛烈的攻擊,可還是沒有成功。難道是我打的位置不對?我心裏暗暗想到“不管了,我要朝針尖打!”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啪的一聲打在了針尖。

可隨後傳來的不是針尖的吶喊。而是我鬼哭狼嚎的大叫,痛的我手都流出血來了,媽媽聽到我的哭聲,立馬趕了過來,着急的握着我的手説:“怎麼回事?”“媽媽,你騙人,你明明説我把針打一頓就好了,可是針卻紮了我”我邊説還邊惡狠狠的盯着針管,媽媽哭笑不得,連忙説:“呀,你搞錯了嗎,打針是把針打在你身上!”

童年趣事是我們每個人一生中最寶貴的回憶,每當想起時我便又體會到當年的活力四射與陽光。

第3篇

雖然這件事已經“年代久遠”,但是我仍然記憶猶新。我原來以為早就忘掉,沒想到它依然沉在內心深處,現在回想,心被當時那種害怕又無可奈何的感覺塞得滿滿當當。

當時去打針是一節英語課。雖然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我的心理準備被那股藥味兒活活驅散不見,就如一堆在陽光下的雪,滋滋融化着。

來到打針的地方,我心理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英語課課文還沒背呢。今天老媽有沒有叫我煮飯?……想了好一會,原本想這樣打發時間,結果還是慢的要死。快到我的時候,我反而有希望時間慢一點。時間哪會聽我的?不一會就輪到我了。

在打針室裏等着,我感覺好害怕,心可真是咚咚跳,靜的我都能感覺到!我一害怕,全身的血液往上湧,身子熱乎乎的。

在我前面的丁晏熙很快就好了,我看她的臉上帶着一抹解放的笑意,沒有打針的痛苦。這樣一想,我立刻渾身輕鬆。可是一聞到那股藥味兒,我暈血的作用也開始發作:頭暈暈的,渾身發軟,不知道某個地方還在作痛……唔,太準了,居然就是別人打針的地方。- -我暈的也太準了吧……這就是身經百戰,臉不變色心不跳,就這樣……

我軟言軟語懇求護士姐姐:“護士姐姐(儘量嘴甜……),能輕點嗎?我怕痛啊。”

我叉着腰,忍受着酒精味兒,後邊的李佳璐打趣我説:“陳藝,你有好多肌肉啊!”

“打針了!”聽到護士這一聲,我渾身立刻又繃緊,簡直是一隻纏絲兔。一會放鬆一會緊張的感覺可真難受。

想着,有點痛了。我立刻咬牙閉眼,死死撐着。我知道,已經開始打了。

哎喲,哎喲,好痛啊!我的天哪,這還叫不痛?!這,簡直就是躺在鋼針板上的感受!這時候,我真的感覺,丁晏熙那叫一個堅強。

我睜開眼,看見那麼粗的針頭,插進了我的皮膚。天哪……

“好了。”針頭插進去10秒以後,拔了出來。護士立刻用一個棉籤按住。我帶着一臉標準苦笑,心想:大家真倒黴……

來到報告廳,那種味道真難聞,我的暈血又犯了。胸口很難受,頭也很暈。我多次將頭靠在前面的椅子上。這時,施煜提醒我:“哎呀,陳藝,你的傷口出了好多血呀!”

我聽不得“血”字。我努力剋制,看了一下傷口,確實有一些血,別人都沒怎麼出。我們看了30分鐘的動畫片,都回教室了。

我回家以後,口子的痛楚愈加清晰。我洗澡的時候,温水衝到了。更痛了!我不得不早早上牀睡覺了。

這次打針的感覺,是我記憶中最清晰的一次。但是幾年以後,我又會忘掉。於是,它便化作一篇日記,沉睡在我內心深處。

第4篇

“小穎,快跟我去醫院打預防針!”唉,今年流行非典,爸媽整天逼我去醫院打針。

為了不打針,我今天説肚子痛,明天又説腿痠,走不動,就這樣,我一直磨蹭到了星期六時,老爸老媽給我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不服從命令去打針,那你的‘死相’會很難看的!”就跟當年日本恐嚇小孩子差不多,沒辦法,都到這地步了,我還能怎麼辦?只有乖乖認命

剛走進醫院,我就看見幾個大姐姐淚流滿面地出來,顯然是才打完預防針,她們一邊哭一邊埋怨:“醫生的手真狠呀!好痛哦!”頓時,我的兩條腿都抖了起來,可是老媽沒有發現我的異樣,把我推進了注射室。

注射室裏有好多小孩子。我看出來了,他們也是被家長帶着來打針的,你看吧,那邊那個六七歲的小弟弟,瞅準一個機會,掙脱母親的手,衝到了桌子底下,嘴裏喃喃地念着;“我不打針,我就是不打針。”再瞧,抱着洋娃娃的那個小女孩,一邊掉金豆豆,一邊帶着哭腔腔向她媽媽哀求道:“不嘛,媽媽,不打針嘛!”而有一個小男孩卻例外,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禮貌地對護士阿姨説:“阿姨,我不怕疼,你先給我打吧!“説完,捲起了袖子,讓護士阿姨給他打針,他人很小,但很勇敢。針扎進了小男孩的肉裏,雖然疼,但他還是咬牙忍住了,一個小孩子因為害怕而躲到了門外,使勁抓着大人的手,又好奇地向裏探了探,好像在給他打針一樣,本來就很大的眼睛又瞪了一點,變成了兩隻牛眼睛。

我站在一旁,想起電影裏的恐怖情節:一個人被醫生打了一針以後,成為了醫生的奴僕,被醫生控制了,叫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想到這裏,我掙脱了媽媽的手,向家裏跑去,可爸爸是個業餘短跑運動員啊!我怎麼跑得過他呢,我倆的距離越來越近。最後,我還是沒能躲過老爸的“五指山”。我被抓住後,抬進了注射室。

真該“上陣”了,我在心裏為自己鼓勁:“楊穎,你是聖少女第二!不要怕!壯起小膽,把針打完。一隻細針,有啥可怕?”可我看到這些機械,感到了一陣陣的恐懼。唉,只有使出殺手鐗了!“媽媽,我肚子疼,哎喲!我要上廁所。”老媽看穿了我的小陰謀:“那我陪你去!”完了,最後一招都不行了,算了!俺豁出去了!我捲起了衣袖,哼,打就打,誰怕誰!

醫生在我的細胳膊上擦了酒精,把針一下子刺進了我的肉裏。啊!我看着白大褂將“毒藥‘注射進我的體內,閉上眼睛,天哪,這是什麼地方,咦!小天使幹嘛在我身邊晃悠呢?啊!我在天堂。我在心裏大喊:“老爸老媽,永別啦!”大概過了幾秒鐘,針頭被拔了出來,呼!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終於打完針啦!

打針真是太可怕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踏進注射室半步了。

第5篇

星期天的早晨,老爸幸災樂禍地對賴在牀上的我喊道:“小子哎,下週要打麻疹疫苗嘍!”不就是想催我起牀嗎?何必一驚一乍地糊弄人,因為我已被老爸騙了n次。

誰知星期一一到學校,小黑板上竟然真的張貼着週三打預防針的通知,這下我便有些發虛了。那些膽小的女生紛紛尖叫起來,顏婧怡更是愁眉苦臉,不住地念叨着:“啊,這下可完蛋了!”《紅樓夢》中説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碰到點小事就要哭鼻子,咱大老爺們兒,不跟她們一般見識!誰知,“奴顏媚骨”的劉家輝“撲通”一聲跪在了任顧陽面前,擺出一副哭腔:“任大俠,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大慈大悲,就替我挨一針吧!我請您去肯德基、麥當勞、必勝客……”我聽了,輕蔑地一笑,心想:唉,堂堂男子漢,怎能怕打針這種小事呢?還對得起咱“大老爺們兒”的稱號嗎?

轉眼就到了禮拜三,打針的時間到了。我的心頭又浮上幾縷愁雲,舅媽上次送給我一個牙籤粗的特大針頭,醫生該不會用那玩意兒打針吧!不等我細想,“白大褂”已經來了。大家連忙排隊上樓,一股濃烈的藥水味兒直往鼻孔裏鑽,我立馬減了十二分的勇氣。王老師又吩咐把門關上,我不禁想:這下可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唯有學學項羽的“破釜沉舟”了!容不得我胡思亂想,前面一個班已經打完了。醫生招呼我們過去,我的心更是“怦怦”直跳,教室裏安靜極了,甚至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感覺到!輪到排在我前面的“釘子超人”丁超了,他捲起袖子,大義凜然地走上前去,頗有些“為國捐軀”的味道。我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的手臂,針頭紮了進去,丁超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做了一下深呼吸,竭力地讓自己放鬆下來。恍惚中,恐怖的獰笑寫在“白大褂”的臉上,彷彿在説:“哼哼,小子,你長得細皮嫩肉的,和唐僧差不多嘛!”我連忙嘀咕道:“醫生大爺呀,您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只聽見醫生温和地對我説:“小同學,沒事的,只不過像被螞蟻咬了一口似的。”我忙側過頭去,想着關羽“刮骨療毒”的事兒,不斷地為自己壯膽。“白大褂”先用酒精棉球擦了擦我的手臂,一股清涼迎面撲來,我的心也懸到了嗓子眼兒上。針頭“哧”一紮,我感覺一陣輕微刺痛,而後又是一陣清涼。回頭一看,已經打完了,我連忙按住棉球。

回到教室,同學們有説有笑,朱琦抖了抖空着的衣袖,大喊:“吾乃楊過楊大俠是也!來者何人,還不下跪!”大家一聽,都禁不住樂了,連平素一直嚴肅的我也不禁撲哧笑出了聲。“快嘴”楊傑反駁道:“楊過斷的是右臂,你左右不分哪!”朱琦又辯解道:“那我是過楊,總成了吧?”

第6篇

在人生的道路上,有許多磕磕絆絆是唯以缺少,這時,我們自己應該堅強、獨立,過於依賴別人那樣你就永遠爬不起來,不可能戰勝困難,可是,在我身邊發生了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但是這件不平凡的小事,讓我學會了堅強和獨立。

昨天晚上,我半天都沒睡着,頭非常的暈,老是想吐,全身發燙,就這樣,我哼哼唧唧,在牀上亂撲騰,不一會,就把媽媽給吵醒了,“你幹什麼?還不睡覺。”媽媽大聲的對我指責着,“我……我……”我半天都沒哼出一個字,媽媽按開燈,這時,我覺得光是多麼的強烈,刺的我睜不開眼睛。“你到底怎麼了,哪不舒服嗎?”媽媽對我説,我沒有回答她,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我燙的説不出一個字,媽媽見我遲遲沒有反應,就習慣性的摸了摸我的頭,“啊,好燙呀”媽媽趕緊把手收了回去,“量體温”媽媽慌了,趕緊拿出體温表,把那又冷又冰的體温表夾到我的胳膊肘裏,一分鐘,二分鐘……時間堅澀的流着,我的心忐忑不安,心想,如果真的發高燒明天不能上學怎麼辦?我巴不得趕緊拿出體温表摔個粉碎,可是,實在是沒辦法,我硬着頭皮,五分鐘終於到了,媽媽抽出體温表,我摸了摸,天哪,那冰涼的體温表已經被我的懷柒的温乎乎的,“天哪”媽媽大叫一聲“39。8,走,上醫院”。“媽明天能好嗎?”“別問了,燒成這樣還説話”。我趕緊閉緊了嘴巴,媽媽叫醒了爸爸,爸爸趕緊穿好衣服揹着我,截了一輛出租車,只見媽媽頭上直冒汗,一路上,媽媽一會給我蓋蓋衣服,一會又抵我的頭。

終於,到了醫院,醫生斷定我只是患了普通發燒,就説讓我打一針,“打針”我腦子一轟,“我不打,我不打”“不打也得打,媽媽也不想讓你打,可是發燒了,必須打針”。看來媽媽的路已經堵死了,我又向醫生求助,“醫生叔叔,我能吃藥嗎?”“吃藥不退燒,還是打針吧。”“我不……”我的眼睛濕潤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這時,一直沉默的父親開口了“兒子,我們要學會堅強和獨立,一個人要是死不面對現實,那麼,往往招來卻是失敗,你要堅強起來,不敢面對痛苦流淚的就不是一個人的本責。”“本責,我明白了,我一定會記住的。”我説完,一咬牙,讓醫生打針,很快,就打完了,我這時覺得打針一點也不痛,就像是螞蟻蟄了一下。

是呀,我們不知道的未來是不可以預測的,事情的結果往往出乎意料,不可思議的,所以,我們要學會堅強,最後,你會覺得原來這件事很輕鬆,其實,真正的疼痛不在於你的皮膚,而是在於你心靈內心的陰影和創傷!

第7篇

“啊!我不要!我不要打針!”這是一個四五歲小女孩的尖叫。

週六下午我來社康補打流腦a+c疫苗,心中很是緊張,誰知,我剛排好隊,就聽到一陣如此尖利的哭叫,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道,身穿白大褂的護士不時在我眼前晃動,原本怦怦直跳的心跳得更加劇烈了。

“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根本不痛!”一個同我年齡相仿的女生用棉籤按着自己的手臂,從我面前走過,嘴中飄出這樣一句話。這句話對於我很受用,原本一直懸着的心似乎一下子沒那麼恐懼了。

我抬頭看了看前面,還有三個人。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拍拍自己的胸口,心中不斷告訴自己:不用怕,不用怕,無非就是打一針嘛……再伸長脖子往前看,一個小男孩坐在凳子上,將自己的袖子擼上去,準備打針。整個過程都十分平靜,直到最後才稍微咧了下嘴,彷彿不是很痛。

周圍的哭聲似乎比剛剛要小了些,消毒水的味道也沒有剛才那麼刺鼻了,心漸漸平靜下來,打針,原來也沒那麼可怕嘛!

輪到那個嬰兒了。大人把他(她)放在護士面前,此時他(她)正在甜美地睡着覺,胖嘟嘟的臉蛋上還有一道口水的印記,絲毫沒有意識到將要發生的可怕事。只見護士從冰箱中拿出一個小藥瓶,我原本已平靜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他(她)會痛得醒來哇哇大哭吧?”一位站在旁邊的大人小聲説道。我聽後十分贊同,於是提前用手捂住耳朵,以免受到“天籟之音”的洗禮。但見那護士拿出小藥瓶後,並沒有拿針管,而是對嬰兒的家長説,每天服用一至兩滴就好了。“納尼,嬰兒的疫苗竟然是口服的?”我慢慢把手放下。

緊接着就輪到那個一直玩手機的小女孩了。她倒也很平靜,乖巧地坐上了凳子,將手機還給媽媽,一切都很正常。護士先把小藥瓶拿出,然後再把早已消毒過的針管取出,最後把藥液吸進針管裏,一切準備就緒。不知為何,這個小女孩突然失聲尖叫起來,也許是被那細長的針頭嚇到了吧,也許是被護士那句“把右胳膊伸過來”冷冰冰的話嚇着了吧。我無從知曉,只聽得她那尖鋭無比的叫聲,直接刺入我的耳膜,震得我腦殼發昏,好長一陣騷亂後,這小女孩終於打完針,小聲抽泣着離開了。

流程與剛才一樣,可緊張着,緊張着,似乎衝破極點後,一切又重新開頭。

第8篇

早晨起牀,我忽然感到渾身無力,腦袋昏昏沉沉的,走起路來還搖搖晃晃,好像要跌倒似的。

我趕緊叫媽媽,她摸了摸我的頭,又慌忙拿出温度計給我量了量,一看温度計説了一句“發燒了”之後,便帶我去醫院。

一進醫院,通明通明的燈光把白色的牆壁照得慘白慘白,各種藥水的刺鼻味道撲面而來,人們都是來來往往,各忙各的:護士們穿着白大褂,有的拿着記錄本,有的端着藥盤子,步履匆匆地穿梭在每個房間;病人時不時地從診室裏進來出去,有的神情焦慮,有的看上去相對輕鬆一些;還有懷抱孩子的父母、躺在父母懷裏大哭的孩童……我一路走一路張望,好奇而緊張地看着這一切……

我和媽媽來到了兒科,掛了號,來到大廳等候區坐下等待排號。看着電子屏幕上流動的名字,我的內心充滿矛盾,想趕快輪到我,好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又不想輪到我,因為愛生病的我實在是害怕那尖尖的針頭!

“曾姝睿!”大屏幕上一下子閃出那個熟悉的名字,我戰戰兢兢地跟着媽媽來到了診室,緊緊地拉着媽媽的胳膊躲在媽媽的身後。媽媽把我拉到醫生面前,醫生讓我張開嘴巴,要看一看舌苔,我緊閉着眼睛,微微地把嘴巴張開。“張大一點兒。”我不得不遵照醫生的“命令”。“抽血,化驗,結果出來後來找我。”醫生給列了一份單子,冷冰冰地説道。“又要抽血?”我在心裏狂喊着,但卻不敢吵鬧出聲,頓時覺得天旋地轉。

來到抽血處,護士已經做好了準備,在我手上使勁地捋了幾下,然後麻利地將止血帶綁在我的右胳膊上,拿出針,一下子把針頭扎進我的血管裏,我嚇得迅速把頭扭向一邊,感覺嘴都歪到了一邊,歪着的身體彷彿要把胳膊拽出護士的手似的。

很快,化驗結果出來了,媽媽把化驗單拿給醫生看,醫生皺了皺眉,説:“病毒性感冒,流感,需要住院觀察幾天。”我撇着嘴,眼淚差點快要留下來了……

媽媽陪我來到兒童重症監護室,我躺在牀上,感覺周圍的牆壁被燈光照得更加慘白,周圍似乎一下子安靜下來,只有護士的白大褂和尖尖的針頭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心中無力地吶喊着:我再也不要生病了!

第9篇

最近上火的東西吃多了,瓜子、桔子、辣條……都入了我的深淵巨口,報應馬上來了,我嗓子發炎,看來是要打針了。

小時候最害怕打針,然而體弱多病,打針差不多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護士阿姨與大針筒也就成為了我做噩夢的一大素材。於是,一見針就哭,哭得昏天黑地。不知情的還以為是人販子把我拐走了呢。現在我都十幾歲了,害怕打針的毛病還是一點兒沒改。

被父母拖着來到了社區醫院。醫生一見我就説:“呀,怎麼又來了呀?”“上火了,可能發燒了。”一旁的老媽搶先説。“來,先量量體温吧。”醫生拿着温度計就給我。我熟練地把它放到胳膊底下。以為這樣就完了嗎?不,如果老老實實量,那這温度計肯定會向醫生報告我發燒了。這意味着我會再次看到我的老夥計——針筒。我可不想見它,於是我悄咪咪的動了動胳膊,讓温度計向下滑,滑道温度不高的地方,再緊緊夾住。我可真機靈!我就這麼想着……五分鐘很快就到了,我拿出温度計,信心滿滿的交給醫生,醫生一看“37度9,發燒了,打針吧。”我一驚“什麼?醫生你是不是看錯了?”我計劃的明明這麼完美,為什麼還會這樣呢?醫生把温度計拿給我看,我左看右看,一看再看,最後也只能看出是個37。8度。沒辦法了,我只好認命,去見我的老夥計——針筒。

我看着醫生嫻熟地打開藥瓶,這裏邊的液體倒入針筒,再拿出來一個針管,裝到針筒上,銀針閃閃發光,那是令我不寒而慄的顏色,從針管中跳出一點液體。這就算是配置完成了,我看着那針,就好像聽見他對我説:“夥計,又見面了……”讓我不禁打了個寒戰。冰涼的酒精給我消着毒,那針在一旁躍躍欲試。我開始吱哇亂叫“針還沒捱到手呢,為什麼要叫呢?”醫生開始問我,我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恐懼當中。突然,一股刺痛感湧來,針扎到了皮膚裏。我便開始憋氣,這是我每次打針時都會幹的一件事。醫生打的奇慢,我憋的時間也興許拿個世界紀錄吧。“好啦!”終於打完了。我看向手上的那個針眼,深中對針的痛恨又加了幾倍。

我終於離開了這個悲傷的地方,但一想到明天還要來,唉……

第10篇

小時候,誰不怕打針呢?尖尖的針頭紮下去沒有一個小朋友不會反抗。比如説我,我打針,大人都要架住我,不然,我就會衝上去與醫生護士拼命。記得小時候,我體弱多病,發燒,發炎,都被抓去當“壯士”,大家買什麼好玩的我都開心不起來,而被爺爺奶奶視為掌上明珠的我,更是讓奶奶爺爺擔心壞了。

想起現在我讀過的《草房子》,發現我與其中温老師有些相似。她為了奶奶不怕喝藥,而我是為了爺爺不怕打針的。為什麼呢?這就要從爺爺的脾氣説起了。

爺爺年青時造過船,是好漢一條,又會修東西,東家沒電了,是他去修電路的;西家打架了,是他去勸架的;家鄉的人沒錢了,是他帶着父老鄉親們去開冷凍廠帶領大家致富。

爺爺是老大,吃的苦比別人多得多,他從小失去父親,他一個人扛起一個家,為兩個妹妹覓生路。多年的苦讓他變得有些易怒,使受了許多傷,指甲蓋連肉也少了一截,也有了風濕,而其中因為過度操勞而引起的就是可怕的心臟病了。在我未出生時,爺爺也曾發作過,但他為了我,又挺了過來,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

我生病期間,為了不打針,使出千方百計,“折磨”着所有人。而爺爺最愛我了,為了讓我好好打針,他冥思苦想,結果突發心臟病,疲憊不堪的倒下了。

“滴嘟滴嘟”救護車趕來,救走了爺爺。我哭着一路狂追,媽媽温柔地抱我回來,“乖,我們不哭了”“我要爺爺!我要我爺爺!還我爺爺!快把我爺爺。還給我?”我躺在媽媽懷中大哭,不一會兒又掙脱出來繼續追救護車,直到追不上了,我才無可奈何,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後來媽媽告訴我,爺爺正是因為我生病了,才火急攻心,害自己倒下了。我聽了媽媽的話,想起了爺爺的笑臉,便發誓要好好養病。現在看來,如此簡單,可那時,打針可是比“鬼”還恐怖啊!

爺爺挺了過來,而我也為了爺爺在打針時“大義凜然”的伸出手臂讓護士打針。終於有一天我勇敢地對爺爺説:“我不怕打針了!”而爺爺欣慰撫摸着我的小腦袋,笑道:“我們家小鳴長大了”。

從此去打針時,總會有一大一小的身影在風雨中走向醫院,而那個瘦小的身影總會説一句話,到大了,他仍記得:“打針,誰怕誰!”

第11篇

時間如流水般匆匆離去,許多往事dou因時間的褪去而暗淡,但有一件事我至今仍然歷歷在目。

去年,我因發燒而被送到省中醫。一聽説要扎針抽血,我頓時心急如焚,無論媽媽怎麼勸都沒用,最後竟然哭了出來!我一邊哭還一邊撕心裂肺地大喊:“我不要扎針,我不要扎針!”

其實,我並非原先就懼怕打針,相反,我以前打針的時候總是鎮定自若,連醫生、護士都會讚歎道:“哇,這個小朋友真勇敢!”可是到了6歲,當我去打疫苗時,發現場地改裝了,變成了一個大玻璃房。於是,我看到了一副恐怖的場景:在打針前,那些即將打針的小朋友還不知道他們將“大難臨頭”了,要麼依然興高采烈,要麼毫無表情。可是,只要針一紮下去,那些小朋友全“炸”開了,表情扭曲,慘叫聲、哭聲和家長的安慰聲遍佈整個醫院。我感覺這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地獄,而所謂的白衣天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從此就有了陰影。

迴歸正傳,話説我去年發燒要抽血,在路上我又哭又叫,背後直冒冷汗,我想:打針太疼了,那些壞大人還讓我去打針,分明是居心不良。不行,我要盡我所能阻止這邪惡的計劃!於是,我決定對大人施壓,我哭得更大聲了……媽媽好不容易把我拖到了抽血的地方,我剛看到一羣穿着白色衣服的“怪物”時,便被嚇得哇哇直叫,想逃出去。怎麼逃呢?就爬到地上打洞去吧!於是乎,我哆哆嗦嗦地爬下了椅子,然後在地上使勁地打滾兒,但是媽媽一下子把我拉了回來。

準備扎針了,媽媽便語重心長地對我説:“不用怕,會先打麻醉針的。”醫生和護士馬上附和道:“打了麻醉針就不痛了!”我馬上不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嗓子洪亮的聲音:“一定得打麻醉針!”

開始打針了,護士迅速地紮了一下我的手指,有點痛,但此時也無法亡羊補牢了,我只好任由醫護擺佈。咦,怎麼還沒有打針?我想着,同時一個勁地往下看。原來,抽了點血就已經完成了。這時,我才發現我中計了!不管怎樣,終於完成了,我頓時感到神清氣爽,心也放下了。回家路上,我發現秋陽一片燦爛……

直到現在,我依然能清清楚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景。真是一次難忘的經歷!

第12篇

小的時候,我特怕打針。現在想起來還好笑呢!這會兒我就來“曬曬”我小時候的故事吧!

那天我生病了,外婆一定要帶我去打針。“我不打針,我不打針。”我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可是喊又有什麼用呢,我瘦小的身軀被外婆碩大的手抱着,無法掙脱。算了,反正看到機會再逃。我這樣暗暗高興着:“到了醫院,外婆拿藥,我就有機會了!嘻嘻!。”

不一會兒,就到了醫院。一股難聞的藥味撲鼻而來,這裏人山人海,外婆想為我買藥也得排長得像龍似的隊伍。外婆把我放在等候廳那兒的椅子上,徑直排隊去了。我看着外婆遠去的身影,艱難的跳下椅子,忍着疼痛,悄悄地趴在門口東張張西望望,看看有沒有外婆的身影。哈哈,真是個好機會。逃脱有希望了!可是外婆好象知道我要做什麼樣,我才剛到門口,就被發現了。外婆拉長我的耳朵説:“看你還跑,你是喜歡生病還是怎麼着?”我無語了,只好乖乖地跟着外婆排隊拿藥打針。

等了很長時間,終於要打那個聽了讓人心寒的可怕的針了。打針可不是好玩的,可是很疼的,我把手伸給護士,護士用消毒棉給我消毒後,就拿起那又尖又長的針頭準備往我的血管裏剌,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原來這個針頭這麼粗呢,我的手突然縮了回來,這可能就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吧!

小手又被戳了第二針,“啊呀,真痛啊!”我咬着牙堅持着,外婆幫我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吊點滴了。 突然,一點紅色進入我的眼簾。“那……那……那條管子怎麼有血啊?”我緊張的問道。“死女子,不要亂動。等會兒你手會腫起來的!”外婆邊説邊把我的手放好。我聽到手會腫,馬上“金豆豆”就嘩嘩的往下掉,還手腳亂打亂踢。這下情況更糟了,血突然在管子裏竄得老高。我看到這種情況,就更加傷心了,更加抓狂了。

護士過來了説:“小朋友,阿姨告訴你。如果你再亂動,血會竄得更高的,那樣可不好啊!快點聽阿姨的話,不要再亂動好嗎?”

我聽到阿姨的話才停止了哭聲,打好吊針,我可以從那恐怖的地方出來了,彷彿重見光明。

第13篇

今天一歲多的小弟弟要去打防疫針。一大早,弟弟就被子姑姑哄着出門去了。“弟弟是哭還是不哭呢?”我真想看看他的表現,於是我也跟着他們出去了。

一路上,弟弟以為是出去玩,掙脱我們的手,一個人在路上高興得又蹦又跳,快樂得象只頑皮的小鹿,我和姑姑一左一右緊緊地擴着,擔心他被車子撞了。他才不怕呢,像個衝鋒戰士使勁往前衝。我心裏暗暗好笑,他還矇在鼓裏呢。

防疫站門口擠滿了人。有的小孩剛剛打完針還在哭,有的大人拉着小孩在排隊,有的小孩在看大門玩具攤前的玩具,十分熱鬧。姑姑拍拍我的肩説:“小羽,替我看好弟弟,我去辦打針手續。”説完轉身就走了。我回頭一看,弟弟怎麼不見了,四處尋找,才發現弟弟早晨站在玩具攤旁呢!

我走到玩具攤旁,他正在那兒指着一輛紅色的警車,在那裏自言自語“紅車車、警車!”這時他又看見了個彩色的充氣玩具,他又大聲地喊:“鴨鴨、小公雞”他正看得起勁呢,姑姑就把他抱走了。

到了打針的地方,前面有個小孩在打針,弟弟若無其春事地望着他,象個小傻瓜似的毫無瓜,我想:這會兒弟弟或許還在想他喜歡的警車吧!或許還以為是她媽媽讓他來看白衣阿姨們表演“仙鶴神針”的絕技呢!等姑姑把他抱到凳子前,他才發覺不對勁了,大哭起來,使盡全身力氣掙扎,還使勁搖着頭,哭着説:“不打!不打!”姑姑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按住。只見阿姨趕緊用酒精棉在他胳膊上搽了個小圈,然後在那裏飛快地插上一針,弟弟哭得更嘹亮了,小臉漲得通紅,淚珠滾滾從眼裏湧了出來。姑姑抱着弟弟,輕聲哄着他:“不哭,不哭!媽媽給你買車。”“寶寶乖!一會兒就好了。”姑姑額頭小都滲出汗水了。弟弟還在那兒對着天花板大哭,小腿還在拼命地蹬呢。直到針頭撥出來後,姑姑把他抱起來,弟弟的哭聲才漸漸地小了。

為了補償他所受的皮肉之苦,我們一出門就給他買了一輛警車。弟弟抱着警車,一下子就不哭了。他高興地一會兒摸摸警燈,一會兒摸摸車門,還啟動開關,讓它在地上行駛。這會兒,他綻着笑臉,打針的痛楚早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還打針嗎?”我問弟弟,弟弟堅決地搖着頭説:“不打!不打!”陽光下,他彎彎的眼睫毛掛的淚珠正閃着七彩的亮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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