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最新《傾城之戀》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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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用心讀完《傾城之戀》這本書後,相信你一定都能從中收穫不少知識,那麼讀後感應該怎麼寫?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整理的2022年最新《傾城之戀》讀後感,僅供參考,歡迎大家參閲。

2022年最新《傾城之戀》讀後感
       2022年最新《傾城之戀》讀後感1

在《傾城之戀》中流蘇只是一個生長在大家庭中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她離了婚,在一個特定的機會下結識了範柳原。在日常世界裏,他們間存在一場征服的戰爭,他們內心明爭暗鬥。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她只喜歡他用更優厚的條件前來議和。我一直很喜歡這段話,大概意思是一個女人勾引一個男人會被人説成d婦,被男人勾引便是該死,如果勾引一個男人,男人還不領情不上鈎,那麼便是雙料的該死。

張愛玲十八歲時被父親關起來,她患了痢疾父親見死不救。她的第一個丈夫傷了她的心。第二個丈夫在婚前剝奪了她做母親的權利和樂趣,堅決逼她墮胎。可以説,張愛玲生命裏最重要的三個男人都是對不住她的。每次讀她的文字都會心痛着,這樣一個聰明的女子不應該受到這樣的虧欠和辜負。這使得我得以貼近她思想的軌跡和文字的脈絡,明白她的小説何以如此悲情,更明白為什麼她最喜歡的詞是荒涼。

在張愛玲看來,所謂言情,不過在講一場風花雪月的傳奇,無情的言情。每個人都在追求什麼,但真正的感情不存在,即使有,那也是虛幻的,在世情和言情間,多半讓世情的虛無吞沒言情。愛恨離愁僅僅是一出演着演着忘記了對白的悲喜劇,靜默中説與別人聽,賺了別人的歎息,忘記了自己的眼淚,回頭看看“本是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脱不了鏡花水月罷了。

人性軟弱,在她看來也是一種罪,張愛玲對人性惡的興趣表現在塑造人物時不遺餘力赤裸裸地刻畫上,她的筆下沒有完人,有的只是男人和女人,充滿慾望,把握不住自己的男人和女人。同時,他們又是最堅強的——沒有什麼比絕望中的情色男女更堅強或者説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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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過是一個自私的男子,她不過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個人主義者是無處容身的,可是總有地方容得下一對平凡的夫妻。他們不過是兩個有心理障礙的可憐人罷了,不敢再剖開心胸去愛,即便是愛了,還得步步為營,玩心理戰術,玩文字遊戲。柳原被父母不正常的家庭壓制得不失去了組織家庭的信心,看不到家庭的吸引力和依賴性,也就失去了責任心。他們給觀眾演他們是如何對家庭失去信心,如何對家庭產生厭惡感。厭家實際上是厭世,對那樣的社會厭倦到底。

人生是舞台,個人逃不脱要扮演其中的某個角色。張愛玲卻在這人生舞台上遠遠眺望着,她不是導演,卻如同解説,用筆娓娓動聽地為我們介紹過去的一場或正在進行的人生戲劇裏的諸位角色,確切地説,亦或是審美。比如,她注重介紹的是女性的角色。介紹了帶有“原罪意識”的女性們是如何因襲了生理、心理的歷史陳跡,一代又一代在“原罪意識”中掙扎,墮落,沾沾自喜和陳陳相襲。她是在現代的屏幕上活現了一羣女/奴的羣像。於是張爰玲便遠遠有別於同時代的眾多女作家,她是一個不進入角色而在台下做解説的觀眾。固然觀眾也是一個角色,這是我們將要從她的傳奇生涯裏辨認的,但當時的張愛玲女士,以這種生態觀彼時的眾生,無疑將是清醒而又冷靜,因而也能真實富有歷史感地為我們解讀了一幕幕人生悲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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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傾城之戀》的大帽子底下,不過是亂世中一對庸俗男女的結合,之所以成為傳奇,並不是他們的才貌到了傾城的地步,而是傾城意外地成全了他們,使之成為張愛玲所有傳奇中唯一一部圓滿收場的。若非這場特殊的際遇,他們的結合竟是如此的不可能。

我看着白流蘇在鏡子前飛着眼風,做着手勢,笑微微地説,你們以為我完了麼?早着呢!為了儘快找到下家,她不是不做作的,一直拿着舞台腔放不下來,一舉一動都拗着造型,端着身段,就象對着無型的觀眾。即使面前沒有鏡子,她也知道自己在月光中的臉,那嬌脆的輪廓,眉與眼,美得不近情理,美得渺茫。範柳原心中暗自叫好,怪癖地欣賞她象唱京戲一樣的小動作,卻又想她變得自然點,自我矛盾的反覆無常的,他與她近着遠、遠着近地過起招來,假話裏摻幾句真話,虛偽中透點真實,猶如黑暗中的微火,他能有的真心也不過如此。

兩個都是自私、精刮的人,都不打算付出真心,只盤算着對方肯出多少,而自己決不肯做那個全額支付的冤大頭。這倒合了《危險的關係》中梅爾特伊夫人的獵人理論:男女交往,只要單方面有愛情就足夠了。一方享受着愛情的快樂,另一方則享受着取悦於人的快樂。這後一種快樂當然在強度上略嫌不足,但是加上欺騙的快樂,也就達到了平衡。然而誰來負責欺騙對方呢?兩個騙子在時互相認出來了,於是説道:“我們各付一半吧!”然後就撒手不賭了。白流蘇與範柳原這兩個賭徒一開始就認出了對方的伎倆,但他們沒有謹慎地收手,而是謹慎地投入,因為有一種冒險的刺激,一種惺惺相惜、棋逢對手的快樂。

然而白流蘇畢竟是輸不起的。她的家庭關係就如一盆令人感到“霧數”的髒衣服,唯有抓住範柳原給的這一個機會,雖不理想,卻也能立馬離開那雜亂不潔的地方。僵持之後,便是屈服,那種令人難堪的、失面子的痛苦的屈服。現實的窘迫不容她擁有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隔離感與負手而去的清高資格,她只能屈從於範柳原的招喚。好在範柳原也邁出了入室看月的那一步。一切,還是顛簸着行進起來了。

然後便是戰火,男女之間的那些計較都失去了意義,在炮火的轟炸和子彈的呼嘯中,唯有象抓住浮泡一般地抓住最靠近的人,潦草地存活下去。“去掉了一切的浮文,剩下的彷彿只有飲食男女這兩項。”他們對於飯食感到空前的興趣,至於男女,靠得住的不過是自己腔子裏的一口氣和睡在身邊的人。其他的,一切從簡。戀愛麼,以前光顧着談了,現在忙着結結實實地活着,也不需要了。

而這樣也算一部傳奇嗎?奇的是香港的陷落不早不晚,偏偏就在那時,那樣大的背景,彷彿單為着讓一個小女人得益,英雄簡直沒有用武之地。普通的人,不普通的機緣,也便成就了傳奇。他們最初耍的那些花槍,費的那些心思,也不重要嗎?此城將傾,誰在你身邊,卻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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