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用版《人間詞話》讀後感範文最新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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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維是一個非常有才氣的作家,他寫的《人間詞話》你一定要去看一看,因為這部作品會有很多讓你意想不到的收穫,看完後最重要的讀後感別忘記哦,下面是本站小編整理的實用版《人間詞話》讀後感範文最新三篇,一起來看看吧。

實用版《人間詞話》讀後感範文最新三篇
《人間詞話》讀後感1

詞,自古以來就是一種文化的詮釋,和詩歌一樣,它是我們華夏文化中一朵璀璨奪目的奇葩。喜歡古老的中國文化,更喜愛精美絕倫的詞,因而愛上了《人間詞話》。

在細雨紛紛的暮春,最愜意的莫過於手捧書卷,憩於窗櫺之旁,沏一壺香茗,享受極致的幽雅。好茶美景,名書在懷,實是人生一大樂事!細品《人間詞話》,讓靈魂在古詞中得以沖滌,然後緩緩地,帶着清新的心情,讓蟄伏的心靈重新煥發活力。

境界,是王國維先生最為看重的一個詞語,也是全書的核心。“有境界自成高格,自有名句。”此言一出,如金石擲地。若無青蓮居士的曠達之境,怎會有“西風殘照,漢家陵闕”的千古氣象?若無歐陽修深沉之境,怎會有“人間自是有情痴,此恨無關風與月”“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的慨歎?若無稼軒的豪放之境,怎會有“醉裏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的塞上絕唱?若無李後主幽婉之境,又怎會有“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幽怨之曲?

在《人間詞話》中古人造境不外乎以下三種:“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境雖過於平直,然登高遠望,無遮無攔,妙在深遠、曠達。凡造此種境界必以氣象取勝,無大胸襟,大豪氣難以為之。“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西風殘照,漢家陵闕。”是也,讀罷令人神清氣爽,胸襟開闊。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境雖有些柔弱,然感觸細膩,悽婉動人,妙在情真、意切。凡造此種境界必以性情取勝,無細緻的感受,痴迷的情懷難以為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是也,讀罷令人柔腸百轉,纏綿悱惻。

此二種境界易造,古詩詞中出現也最多,若論造境之難,之高妙當在第三種境界——“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境之妙在於“頓徹”,要入乎物中,又要超然物外,無宇宙間的大智慧而不可得。或許唯“靈性”二字可當之。凡含此境之作必為神品。“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是也。

造境之種類有三,造境之法卻只有一個“真”字。“境非獨謂景物也,喜怒哀樂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謂之有境界,否則謂之無境界”。

欲成大事者,必須下定決心在自己的路是一直走下去,披荊斬棘,百折不回。然而第三境界——“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卻具有更豐富的內涵。是的,成功的靈感是一個不速之客,它永遠在不經意間光顧,如電光乍現。然而將這句話細細品呷,彷彿又能讀出一種超脱成功的喜悦,透着一絲智慧的禪意。

忘不了李後主之詞——那以血書成的文字。在他的筆下,詞不再是風月筆墨,而是生命與亡國之恨的長吟。“詞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李煜的詞之所以扣人心絃,是因為無論順境逆境,他都保有着一顆赤子之心。國破家亡,從君主淪為階下囚的命運不但沒有吞噬他的赤子之心,反而使他的性情愈發純粹,而他的痛苦也愈發深刻。“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這份深切的亡國之痛,也許深深觸痛作為前清遺老的王國維先生,在他的內心引起了激烈的共鳴。作為前清遺民,眼看國運日下,世道蒼涼,王國維先生卻只能是徒有心焦,也許他也曾感慨過“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也許他也想褪下長袍馬褂,換上盔甲,一如東坡筆下“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保家衞國。

在昆明湖畔,王國維先生縱身一躍,帶着一腔的熱血以及滿懷的無奈與憤懣,在年富力強之際早早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令人扼腕歎息。也許那人心動盪的民國亂世,無從存放他的信仰,只有那方悠悠清泠的湖水,才是那顆赤子之心安眠的歸宿。我輕撫書冊,昔人已去,然而這由幾十條短句組成的著作,彷彿珠玉之聲,在每個愛詞者耳畔輕奏。

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間。

《人間詞話》讀後感2

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不可不歷三種之階級: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晏同叔《蝶戀花》此第一階級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歐陽永叔《蝶戀花》此第二階級也。眾裏尋他千百度,回頭驀見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辛幼安《青玉案》)此第三階級也。王國維的這三境界是我讀師範時所瞭解的,當時就對王國維的《人間詞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次有幸拜讀後,頓覺詞的世界是如此之大,如此之深,當你遨遊其中使你會發覺自己的渺小與無知。

王國維一生在考據、哲學、文學評論等多方面成就俱佳,然而他對自己寫詞的工夫尤其自得,曾説過這麼一段雄視百代的話,他説:餘之於詞,雖所作尚不及百餘闕,然自南宋以後,除一二人外,尚未有能及餘者。王國維説這話的時候剛滿三十歲,只寫過百來首詞,就輕易把八百年來的詞人幾乎全不放在眼裏,寫作能寫到這等份上,先不説歷史評價如何,就算清狂自信也夠透徹的了。這位生於一八七七年,卒於一九二七年,在他五十歲的壯盛之年,跳入北京頤和園的昆明湖沒頂而死,其一生就是對人生問題不斷追索討問的過程。有人説他是遜節於清朝的遺臣,有人説他是憂心世道的烈士,也有人説他只是受不住羅振玉這位師長的長期欺壓,一口怨氣咽不下去,就投水自盡了。王國維戲劇性的死亡對歷史學者而言是舉足輕重的,但對於寫作或畫畫的人而言,他所留下的文字比他個體生命的終始短長更重要。

《人間詞話》是中國近代最負盛名的一部詞話著作,是王國維文學批評的代表作,在清代眾多的詞話中,《人》以其見解之新穎,理論之獨創熔中西美學、文藝思想於一爐,突破清代文壇某些學派的門户之見,獨樹一幟,為中國美學、文藝理論研究開創了一條新路,在中國學術思想寶庫中佔有重要地位。它雖為論詞而作,但涉及的方面很廣泛,不限於詞,“可以作為王氏一家的藝術論讀”(夏承燾《詞論十評》),它突破清代詞壇浙派、常州派的門户之見,獨創一派。這《人》是在探求歷代詞人創作得失的基礎上,結合作者自己藝術鑑賞和藝術創作的切身經驗,提出了“境界”説,為王國維藝術論的中心與精髓。

境界説在《人間詞話》中提出一個觀點,即文學作品的意境是由作品所描寫的生活實際和它所表現的思想感情融合一致而形成的,是主觀和客觀,理想和現實,情感和理智的統一所謂境界非獨謂景物,喜怒哀樂,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有造境,有寫境,即有創造的境界,有寫實的境界。

在此,對境界的含意作了明確的説明,繼而又對境界的構成作了具體闡述,大詩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寫之境亦必鄰於理想,雖寫實象,亦理想家也,這就是説,境界是詩人模寫自然又表現理想構成,成功之詩必然是理想與寫實的密切結合。譬如書中對於境界的闡釋有:詞以境界為最上。境界則自成高格,自有名句。

《人間詞話》讀後感3

王觀堂在人間詞話中闡述了他關於詞的理論,語言往往短小精闢。如“詞之雅鄭,在神不在貌”“一切景語皆情語”、“詩詞者,物之不得其平而鳴也”;讀之,似乎也如入境界,在慢慢細品中由“獨上高樓”而至“人憔悴”,最終達到“驀然回首”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在閲讀中有了點滴收穫——與觀堂先生一起讀詞,詞之差別與境界豁然開朗。

一、有境界與無境界

“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謂之有境界,否則謂之無境界。”

真情最為動人。沒有真實情感的賦予,再華麗的辭藻也顯得膚淺虛偽,再精巧的構思也顯得空洞無味。境界,原來全在一個“情”字上。寫詞如此,寫詩、散文、小説,不都是如此嗎?文學如此,做事、為人,不都是如此嗎?真情的道理都是相通的,秉着一顆真心,才能打動別人的真心。

二、造境與寫境

“有造境,有寫境,此理想與現實二派之所由分。然而二者頗難分別。因大詩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寫之境,亦必鄰於理想故也。”

中國文學自古就有現實主義的《詩經》與浪漫主義的《離騷》。《詩經》雖然寫實,卻不覺得其晦澀或枯燥無味;《離騷》雖然想象,也不覺得其怪誕而不可理喻。我們不可能將真正偉大的作品完全歸於哪一派——它們在主體上屬於某一派,然而在另一方面,另一種風格的補充又使其具有自然之美,而不是僵死在某一個框架裏。誠如王觀堂先生所言,一個詩人往往既是理想家又是寫實家,因為他活於物質的世界中,必然心存實物;而只有當他人保存着不竭的想像之泉,他才能掌握文字的靈性。

三、有我之境與無我之境

“無我之境,人惟於靜中得之。有我之境,於由動之靜時得之。故一優美,一宏壯也。”

有我和無我之境並無高下優劣之分,只是為寫詩的心態和情感所決定。無我之境如佛家,置身事外,寫景得以淡然悠遠;而有我之境便是一個感情豐富的歌者,隨心吟詠之中使得情景交融,人與景交相呼應。

四、境界之大小

“境界有大小,不以事而分優劣。”

同樣,“寫什麼”往往決定了境界的大小。然而並非寫大場面、頌大事業就是境界高人一籌。婉約派們寫來寫去也總是傷春悲秋,相思高樓,依舊是有着李煜、晏殊、柳永、李清照之類的詞之大家。小境界更能寫出點點滴滴的離愁別緒,百轉愁腸。

五、赤子之心與閲世

“客觀之詩人,不可不多閲世。則材料愈豐富,愈變化,《水滸傳》《紅樓夢》之作者是也。主觀之詩人,不必多閲世,閲世愈淺,則性情愈真,李後主是也。”

客觀之詩人必須多閲世,這是必然的;而主觀之詩人無需閲世,只需保留着赤子之心嗎?閲世當然是必不可少的,我想觀堂先生是認為“閲世少”造就了這些浪漫主義的詩人——我以為不然。屈原閲盡世間污濁和不平,性情不是仍然真到了極點嗎?李太白仕途不順,雲遊天下,閲世少了嗎?李後主身負亡國之痛,從詞中固然可窺見其赤子之心,然閲世大概也是並不少的。閲世是對這個世界的深層理解,是情感和心靈的體驗和碰撞。真正的詩人絕不會迴避直面生活的現實,赤子之心也不會在閲世中逐漸消失。

六、詞品與人品

觀堂先生花了大量的筆墨點評各家之詞,如歐陽修、秦少游、李後主、馮正中……他分析各家特點,具言長處。然而對於張玉田、吳夢窗之輩,又語言犀利,甚至曾有“白石尚有骨,玉田則一乞人耳。”此言批評其詞砌字而淺薄,意竭於模擬;評價白樸,既有《秋夜梧桐雨》的“元曲冠冕”,亦有《天籟詞》粗淺到“不足為稼軒奴隸”。觀堂先生的評價抓住要害,可謂解頤。又提到賙濟、劉熙載的觀點:“梅溪詞中,喜用‘偷’字,足以定其品格”、“周旨蕩而史意貪”,原來詞品連於人品,此二者不可分。

《人間詞話》,我仍是沒有讀完的。也許,直到某一天我得以熟悉觀堂先生提到的每一詞家,我才可能有一些真正的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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