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西里觀後感精選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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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西里觀後感精選多篇

可可西里觀後感精選多篇

篇一:

可可西里,地處我國青藏高原腹地、平均海拔4600米以上,原始生態環境保存完美。對藏羚羊這種高原珍稀動物而言,可可西里是它們的天堂。然

而,隨着藏羚羊絨在歐美市場需求的增加而價格高漲,“懷璧其罪”的藏羚羊便成為盜獵者眼中的目標。從上個世紀80年代後期開始,各地盜獵分子紛紛湧入可可西里,短短几年間,原有的上百萬只藏羚羊鋭減到不足兩萬只。在盜獵行為日趨猖獗的時刻,一支名為野犛牛隊的志願組織在1993年成立並與盜獵分子展開了無數次浴血奮戰,兩任隊長索南達傑和扎巴多傑先後犧牲,志願者們用自己的滿腔熱血書寫着這段高原傳奇並最終促成了可可西里自然保護區的成立。

青年導演陸川的第二部作品《可可西里》,用簡潔而樸素的電影語言再現了發生在可可西里的這場鬥爭。影片中一幕幕不加渲染卻震撼人心的場景深深地感動了我,同時,這部紀實色彩濃厚的影片所展現的部分細節也讓我有了一些與法律有關的思考。

影片中有這樣一個場面,一羣可疑分子被巡山隊員攔獲,但沒有發現武器和贓物。通過簡單的盤問,巡山隊員懷疑其中一名男子是槍手。兩名隊員立刻將該男子架到一旁,讓他交代問題,可該男子表示自己只是司機,對盜獵一事毫不知情,兩名隊員二話不説便對他一頓拳打腳踢,其中一名隊員朝天放了幾槍後,把槍口對準了疑犯並斷然呵斥:“不説就打死你!”在這一過程中,隨隊採訪的北京記者幾次想衝上前干涉,都被隊長日泰堅決地制止了。最後,那名男子吐露了實情,隊員們據此找到了被獵取的藏羚羊皮和部分武器。

面對這個片段,相信任何一個稍有法律常識的人都不難聯想到“刑訊逼供”,可為什麼許多觀眾在目睹此景後並未對巡山隊員的行為產生強烈的反感,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還形成了某種心理認同?難道對盜獵行為的義憤真的強大到遮蔽一切法律理念的程度?

在筆者看來,盜獵與反盜獵,從表現形式上看似乎是警察追小偷的都市故事在高山峻嶺中的情景再現,然而,這種環境的置換帶來的變化決不僅僅體現為追捕難度上的增加,更為重要的是,某些在都市生活中為人們一體遵循的行為規則乃至法律規則會在特殊的環境條件下“合理的”失效。

以影片反映的情況為例,可可西里,這塊巡山隊員與盜獵者間展開生死博弈的舞台是世界上自然條件最為惡劣的地區之一,嚴重缺氧、瞬息而至的風暴、表面平整的土地下隱伏的可怕流沙……無論對巡山人員還是盜獵分子,這些足以致命的環境因素的存在使生存的價值顯得更加可貴,不同的僅僅在於兩者的信仰,後者是為了攫取財富,而前者是為了守護他們心目中的神聖秩序。在這塊以生命為砝碼的競鬥場上,只有生存法則才是至高無上的信條,普通的法律規則只能選擇悄然隱退。我們無法想象巡山隊員們會無視自己有限的物資儲備而循循善誘式地向疑犯“合法的”套取口供,我們更加無法想象巡山隊員們會無視隨時變化的惡劣環境而寧願在與嫌疑人員的對峙中消磨時間。我們之所以認為這些法律規則的失效是“合理的”,是因為在這樣的特殊場景下普通法律規則的失效卻恰恰體現出對生命價值的尊重,我們有什麼理由要求這些為了驅逐邪惡而忘我戰鬥的勇士們以可能的犧牲為代價來遵循某些既定的規則呢?況且,制定這些規則的社會背景與這種特殊環境相去甚遠。

在我看來,影片所反映的可可西里不僅僅是“生命的禁區”,更是一片法律的荒漠,一般的法律規則不再運轉自如甚至可能成為一種不必要的束縛。當然,我們並不是要倡導一種“以暴制暴”的簡單模式,更不是將該類地區視為法律禁區而讓法治活動就此劃上終止符,相反,我們應該進一步加強對法律功能的認識,擺脱“法律萬能”的錯誤觀念,運用多種社會調節工具來解決特殊地區的既有問題以保障其正常秩序。

影片中還有這樣一個情節,一名巡山隊員在追捕疑犯的過程中舊病復發急需救治,隊員們身上所有的錢湊在一起也不夠支付藥費,隊長日泰只好命令一名隊員將繳獲的部分藏羚羊皮變賣,才繳清了醫療費用。日泰隊長在接受記者採訪時也坦言,為了補充裝備以保證反盜獵活動的順利開展,自己也曾讓隊員變賣繳獲的藏羚羊皮。根據我國現行刑法的規定,日泰及其隊員的行為屬於出售國家重點保護的珍貴、瀕危野生動物及其製品,業已構成犯罪。然而,面對這樣一羣捨生忘死、無私無畏的漢子,面對這樣一個堅持信念、捍衞正義的集體,如果我們為他們送上的不是屬於英雄的花環而是屬於罪犯的鐐銬,可能所有知悉真相的人們都會迷茫地追問:什麼才是法律追求的最終價值?所幸這部沉重的電影給了一個讓我們稍感欣慰的結局:四名參與販賣藏羚羊皮的隊員被逮捕,隨後被免於起訴;一年後可可西里設立了自然保護區併成立了森林公安機關,志願巡山隊自此解散。

通過影片反映的情況及一系列真實報道可以看到,隨着國家權力的有力介入,可可西里地區已經走上了良性發展的道路,昔日的法律荒原如今處處綠洲,例如,可可西里管理局成立以來沒有將一張藏羚羊皮再次流入市場,而是通過公開銷燬的方式表明政府保護和拯救瀕危物種、杜絕珍貴動物產品非法貿易的決心,民間志願組織也在管理局的統一部署下開展着各項活動。

我國著名刑法學者陳忠林教授斷言:“現代法治,歸根到底應該是人性之治、良心之治,而絕不應歸結為機械的規則之治。”只有散發着人性光芒的法律才能真正為人們自覺遵循和維護,而這樣的法律能夠得以產生又必須以社會整體調控系統的和諧運轉、彼此配合為前提。行走在法律的荒漠,讓我們更清醒地認識到法律的侷限性,更深刻地感受到法律的重要性;行走在法律的荒漠,是為了最終走出荒漠、消滅荒漠!

篇二:

昔日的可可西里,美麗的青山,美麗的少女,一個神聖的地方,藏羚羊滿山奔跑,在青草地上撒下歡快的腳印。而今的可可西里,大漠、狂沙、雪暴、追逐、槍聲、鮮血。

看過幾篇捕殺藏羚羊的文章,羚羊眼中哀求的眼神讓獵人放下獵槍,再不殺生。一直以為人都會像那樣有同情心,都有愛護生命的愛心。當看到千百張藏羚羊皮平鋪在地上,看到每張皮上衝鋒槍穿過的洞,才知道錯了,原來真有如此殘忍的人,殺羊不眨眼的人。

“剝一張皮子五塊錢。”撕扯着那柔軟的皮毛心裏坦蕩蕩?活生生的一隻動物,前一秒活蹦亂跳,後一秒鮮血滿地,可憐死都無完屍。給你五塊錢,你就撕下了自己的畫皮,露出黑色的面孔。你,難道就值五塊錢?

端着衝鋒槍,眯着眼,子彈殼清脆的落地聲,一個酷斃了的姿勢被你糟蹋的一無是處。當子彈穿過羚羊心臟時,你有沒有聽到她的哀歎聲?她不只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還為你,為我們人類,她絕望的眼神似乎在呼喊:人類,積點德吧。鮮血汩汩地從心臟流出,槍孔中看到你在笑。該千刀萬剮的傢伙,車裂都不解恨。

從來都是打着“動物是人類朋友”的旗號的我們又幾時曾為動物們做過點什麼,又一種珍稀動物快滅絕了,虛偽的人們流下幾滴虛偽的淚,擺一張虛偽的似乎很哀痛的臭臉,寫幾篇號召人類保護動物的文章,似乎真的很慷慨激昂,放下筆後就像失憶了一樣,什麼都忘記了。於是動物一種接一種地滅絕,人們一次接一次地裝哀悼,如此而已。

我也很虛偽,只有在看着電影時怒髮沖天,看完後寫一篇通篇都像潑婦罵街的文章,寫完後有一種快感,就像給殺羊的人放血一樣,痛快,而我又為它們做過點什麼呢?

我無能為力,因為我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平凡,渺小到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對錢的追求。

篇三:

《可可西里》是一部真實的影片,真實的讓人窒息。“砰”,一個生命結束了,沒有任何渲染,原來生命的結束竟如此的簡單。天葬師的刀,神鷹的盤旋,喇嘛的頌經聲,那是對生命的提示,塵世與天堂,究竟有多遠的距離?

巡山隊員劉棟一腳踏進流沙,流沙漸漸的吞噬着他,他掙扎着,掙扎着,沒有了掙扎,最後一縷頭髮也淹沒在流沙中。生命的消失就這樣殘酷呈現在眼前。

強巴走了,那個獨自在不凍泉守了三年的漢子,愣住了;劉棟走了,那在雪地裏掙扎的洛桑也哭了:“我們走不出去了”。馬佔林和他的同伴在生命線上掙扎,一個倒下了,同伴甚至連頭都不會回,“走出去了,但死了不少人”。

在生命線上,人無法用“好”與“壞”來評價,所謂的好與壞可以在瞬間轉換,追馬佔林與他兒子的巡山隊員倒下,救他的是馬佔林的兒子。最後,救下尕玉也是那個盜獵者的幫兇。

可可西里,沒有“好”與“壞”,道德屈從於生存。盜獵者為了生存而盜獵藏羚羊,而巡山隊員為了治病也賣藏羚羊。“轉山的人的手和臉很髒,但他們的心是很乾淨的”,有多少人能説自己的心比那個馬佔林乾淨呢?扒一張皮子5元錢……

可可西里,暴力,血腥,對生命的挑戰,那裏不屬於女人,“好姑娘多的很”,那只是一個美麗的謊言。冷雪離開了,會有其他的女人在劉棟的身邊嗎?日泰死後,那影片最後一個女人——日泰的女兒,她會去哪兒?

日泰的死,是向着這個沒有偶像的年代的最後呼喊,面對着槍口,依然揮出他那一拳,“砰”,倒地,抽搐着,一梭子彈,不再抽搐。漫天飛雪中,一個隊員一個隊員的消失,日泰隊長最後也躺在那,那樣的安詳。

“可可西里,是天堂,是地獄,還是見證生命與信仰的聖地?因為,可可西里的故事難以訴説,只有真正走過的人才能體會!”導演陸川如是説。

尕玉去了可可西里,他體會了。體會終將改變可可西里。人類踏上地球的第一個腳印不該帶着罪惡。“再走五里,那裏是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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