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車站的聚會》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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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車站的聚會》觀後感

  2019《南方車站的聚會》觀看有感

12月6日,被廣大影迷和影評人高度期待的《南方車站的聚會》正式上映,這是導演刁亦男時隔五年,在《白日焰火》之後的新作。作為2019年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的華語片獨苗,這部被稱為“刁亦男美學風格的大膽嘗試”的影片早已在海外獲得一致好評,它能讓電影界重量級人物、美國導演昆汀·塔倫蒂諾沉浸於“一種體驗當中”,導演曹保平看後感歎,“不止是造型的味道感覺,其實呈現了正常主流視角下不被關注的層面。這是一種野心,是文學才能達到的意識”。

熟悉刁亦男的影迷都知道,他的每部電影裏都有一個犯罪的故事。他是德國表現主義電影的喜愛者,那種通過恐怖、災難、犯罪等題材,運用被扭曲的、陰暗的世界中的素材,以誇張表演方式反映人物內心的孤絕與狂亂的精神狀態,亦顯眼地出現在他自身的作品中。相較於其他類型電影,有着強烈矛盾衝突的警匪片的確可以很好容納下他對於諸多社會問題的探討,使之同那些充滿逃避主義色彩的作品區別開來,新作《南方車站的聚會》更是如此。

電影要講的故事並不複雜,一個犯了罪的男人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希望給自己虧欠的妻子留些錢,就想讓對方舉報自己,拿到賞金。這次刁亦男選用沒那麼黑色電影氣質的胡歌來飾演男主角周澤農,一個盜車團伙的帶頭大哥,相比於刁亦男上一部《白日焰火》裏由廖凡擔當主角的粗粒感更強的警察形象,胡歌的內在氣質顯得要更“秀氣”一些,符合刁亦男所要展示的“邊緣人物”的形象,為了保證拍攝半裸戲份時自己的身材狀態,他三天沒有喝水,只喝了少許咖啡,並且不斷曬燈塑形,努力把生理上、情緒上的“負面”因素保留下來,從外在和內心兩方面尋求周澤農這個人物的靈魂。刁亦男説,“我從一開始就沒想找一個大眾概念的悍匪”。的確,看過電影的人會明白,也只有這樣形象的匪徒才最適合刁亦男此次所精心營造的光影世界。

作為演員胡歌首挑大樑的電影,胡歌坦言自己是幸運的,是導演引領他進入了電影藝術的殿堂,此話絕不是虛言,刁亦男極具作者性的電影風格本身即是影像的迷宮與盛宴。有人説這是一部在國產片體系裏未曾有過的黑色電影,是刁亦男繼《白日焰火》後再度創新移植黑色電影在中國的本土化樣貌,形式手法相當獨特,更濃縮匯聚了他的個人風格,也使他的作者性更加清晰、突出。

黑暗是這部黑色電影必備的視覺元素,也是人物所處環境和心境的寫照。《南方車站的聚會》總計106場戲,其中71場為夜戲,拍攝這場電影,整個劇組變成了晝伏夜出的“夜行動物”,且電影用的是大順拍,所有人必須按照劇本,一場一場依次完成,拍攝期長達5個月。

這次的拍攝地選在了百湖之城的武漢,在南方悶熱多雨晝長夜短的夏季裏,工作時間非常有限,每天甚至只能拍兩個鏡頭,成片剪到電影裏,也只有可憐的二、3秒。為生動展現出城中村樣貌,劇組還有超過2000多人羣演的大場面調度,僅這一項就已經讓整個製片部門頭疼不已。刁亦男坦承這是他第一次真正和大體量製片工業對接,能有電影現在這樣的效果,要感謝整個製作團隊。《南方車站的聚會》的幕後陣容有與刁亦男合作多年的攝影指導董勁鬆,美術指導劉強曾憑《白日焰火》獲最佳美術設計獎;而燈光指導黃志明參與過《花樣年華》等經典作品。

除此之外,武漢話也是演員浸入到整個影像氛圍中的關鍵,電影中,人們看到與刁亦男第二次合作的台灣演員桂綸鎂説起了武漢話,她的角色也從《白日焰火》中“蛇蠍美女”變得更為複雜,她讓陪泳女這個職業角色表現出了她的神祕與、世俗與天真,整個人物層次更加豐沛。而戲份並不太多的廖凡、萬茜、奇道等人亦非常知道如何成為導演的“模特”,運用精湛演技挖掘出角色更深的可能性。

“塑料城市cbd幕下的城中村飛地輓歌,極其絕妙而高級的雙層貓鼠互文遊戲。如果説《白日焰火》是對逝去年代的悲情感懷,那《南方車站》則是聚焦最為當下,被驅逐的,多餘的人與事,堪稱非遺性的影響保護”,的確就如影評人水怪所説,這是一部容納了警察、盜車團伙、陪泳女羣體、城中村商販、皮條客等眾多人物的作品,是一場屬於南方夜色深重之下的奇情聚會。這也是刁亦男想呈現給觀眾的一個異託邦的世界,這裏面有對案件的探尋,有對社會生活的探尋,更有對人性意味深長的探尋。

  2019《南方車站的聚會》觀看體會

  “它具有太豐富的,影像的迷宮、人性的交錯匯聚,何其迷人,何其不同。就像你會在這個片子裏看見不認識的胡歌一樣,這些主演的面孔跟羣演混在一起,足夠多義、足夠曖昧。”導演鄭大聖在觀賞完同行作品後意猶未盡。

今天,刁亦男執導的影片《南方車站的聚會》上映。之前,它有太多標籤:入圍今年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的唯一一部華語電影,是刁亦男、桂綸鎂、廖凡折桂柏林金熊獎後的再次合作,胡歌演員生涯首次擔綱大銀幕男主角的作品。加之萬茜、黃覺等文藝片常客在片中擔任“綠葉”,新片的“想看指數”表明:它或有可能成為又一部打通商業類型與作者表達從而“破圈”的電影,就如《白日焰火》那樣。

昨晚,新片在上海舉行了點映式。人性的聚會就在影像的迷宮裏正式開場。

“夜的詩人”炮製出特殊氣質,令影片取自現實又超越現實

《南方車站的聚會》靈感源於真實的新聞事件,講述了偷車團伙頭目周澤農被重金懸賞下一路逃亡、一路艱難尋求自我救贖的故事。看似取自現實,影片揭面後卻被發現其實超越了現實。

一來,環境元素的更迭使得新作具有更濃郁的作者風格。2014年,《白日焰火》中犯罪類型與東北冷冽鋼鐵風交織,為人性的隱祕部分鋪墊了戲劇背景。如今新片的故事發生地挪到潮濕的南方,幾乎都在武漢濕漉漉的夜晚展開。從“白日”的北方,到“夜幕”的南方,環境本身已為故事蒙上一層幻境。二來,由於85%的戲份被安排在夜晚,光與影炮製的奇情被放大到極致,導演也由此被稱為“夜的詩人”。比如夜幕下,豔俗而又時常故障的霓虹燈、狹窄彎曲而又時常泥濘的道路、倉促搭建於是又像毛坯又像草稿一般的建築羣落,似乎都在訴説着什麼。又比如,白色的雨傘在昏黃路燈下炸開血之花,分明是豔麗的視覺,卻指向森然的觀感。

中國電影藝術研究中心副研究員左衡覆盤過新片的美學高光時刻。“昏暗的空地裏,人們用霓虹燈般的豔麗和閃耀踏出時尚舞步;殺機陡現,便衣警察從人羣脱穎而出,奔赴最後的沙場,高亮度舞鞋圍獵黯淡無光的兇犯。”在他看來,“這個急速翻轉的場景應被2019年中國電影的美學記錄下來,它跨越了多個年代、多個情緒、多個藝術風格,而其順滑的程度彷彿用指尖劃過最高端旗艦手機的觸摸屏。”

如果説犯罪類型、人物心理的描摹等要素是新作與《白日焰火》的相似之處,那麼由光與影“主動”灑落的細節,讓《南方車站的聚會》具備了“每一刻都可能被顛覆”的本質。對於這樣的影像敍事,導演自有用意:“我想表達的是生活的神祕、不安,這也是我內心的一種投射。”五年前,現實感十足的《白日焰火》成功打破了所謂文藝片的票房桎梏,取得破億元的收入。現在,取自現實又超現實的“南方車站”能有多少觀眾緣,取決於多少人能走通光與影的迷宮。

人來人往中,胡歌的角色完成對自我和人生的最後一塊拼圖

廖凡飾演刑警隊長,桂綸鎂飾演“陪泳女”劉愛愛,萬茜客串周澤農五年未見的妻子楊淑俊……演員表上,幾乎清一色文藝片常客。多雨潮濕的天氣、混亂而富有生機的舊小區、彪悍生猛的方言、小飯館的餛飩和牛肉麪……片子裏,到處有着氤氲的人間煙火。所有的因素中,惟有胡歌,算是“新人”。

刁亦男説,自己選胡歌,並不出於市場號召力,而是在恰當時候被恰到好處地打動了,“我在雜誌上看到胡歌的照片,那張臉後面彷彿有很多故事,可能藏着一個非常叛逆的人”。胡歌亦説,是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我一直在等一個好劇本、一個好角色”。

片中,周澤農是野鵝塘湖區盜車團伙中的一個,沾上兇案淪為亡命之徒,還被懸賞了30萬元。各路人懷揣着心事,在他身邊來了又走了。此時,周澤農邂逅了劉愛愛,後者為其傳話,聯絡上多年未見的妻子。於是,賞金的下落成為撕扯人性的利刃。對於這樣一個在逃亡中綻放生命亮色的悲情人物,胡歌的理解是“一塊拼圖”。“他五年沒回家了,但在知曉自己的命運後,他用36個小時給內心、家庭作了解答,完成了對自我和人生的最後一塊拼圖。”而周澤農與劉愛愛之間戒備、試探、曖昧混雜的情感,亦讓人性光譜斑斕了不少。

挑戰這些複雜的邊緣人,演員們付出了該有的努力。全體主演學方言,讓那段時間的生活全部沉浸在武漢的氣場裏。胡歌不僅健身,讓自己變“糙”,還經歷了片子裏肉眼可見的身體磨礪。他説,這些苦不算什麼,因為“周澤農一路逃亡顛簸,他本身就是掙扎在生死間的人,如果連我都不信這種流離失所,觀眾又怎會相信”。導演亦採用了“不計成本”的順拍、實拍,“我們幾乎用了3000人羣演,因為電影裏涉及到了很多社會景觀、羣體生活,那是人來人往的世間本來面目”。

  2019《南方車站的聚會》觀看心得

  來上海影城參加12月5日《南方車站的聚會》千人活動的頭一天晚上,胡歌現身網紅主播李佳琦的直播間,並憑藉用武漢話模仿李佳琦帶貨上了微博熱搜。但在影城的分享會裏,回到上海的胡歌卻一本正經,沒有在網絡上那麼有梗,“今天特別緊張,我爸爸也在現場。”這是第一次,父親等家人到電影院來參加他的映後見面會。

這也是一場偶像和粉絲的聚會。現場的觀眾也許有一半是衝着主演胡歌來的。影廳門口有人發放胡歌的應援手幅,拿到的女生一臉興奮地跟人打電話,“我來看老胡的電影了!”儘管不在“四大三小雙頂流”的江湖,但粉絲口中的“老胡”是十足的流量明星待遇,連參加現場交流的導演也在説,“這部足夠多義和曖昧的電影值得粉絲和影迷多刷幾遍”。台下有人叫着“哈靈”。對於12月6日正式上映的《南方車站的聚會》來説,來看胡歌,還是來看電影也許並不矛盾,但“粉絲”和“影迷”終究難以在電影觀眾裏歸為一談。

電影《南方車站的聚會》講述了一個偷車團伙頭目遭遇懸賞通緝而走上逃亡之路,卻醖釀出一場“搏命換賞金”的賭局,最終尋求自我救贖的故事。影片中,胡歌飾演重金懸賞在逃罪犯周澤農。為了貼近角色,他戲裏戲外和人學習武漢方言,並提前一個月進組練習格鬥。為了在裸露上身肌肉的戲份中有更好的畫面效果,胡歌三天中不喝水,只喝了少許咖啡。為了顯得更“能打”,還定期去美黑店曬燈加深膚色,拍攝受傷戲前,也刻意減少飲食,以達到憔悴疲憊的狀態。面對粉絲大呼“心疼”,他説:“演員不應該叫辛苦。每個演員要把角色塑造得逼真,必須經歷這些過程。周澤農在逃亡路上吃了這麼多苦,如果我不經歷這些,我都不相信我是他,觀眾又怎麼能相信?”

這種“自虐”式的演繹不由得讓人想起萊昂納多在電影《荒野獵人》中的種種“遭遇”,儘管片中被虐得體無完膚,但最終靠這部作品,讓他捧回奧斯卡“欠了”他許久的一座小金人。作為知名演員,胡歌有多部經典電視劇及話劇代表作,2016年更憑藉在《琅琊榜》中對“梅長蘇”一角的出色演繹,獲得第22屆上海電視節白玉蘭“視帝”。他還要在電影裏證明自己。《南方車站的聚會》中,明顯讓人感覺到胡歌的拼。

《南方車站的聚會》成為今年戛納電影節唯一一部入圍主競賽單元的中國電影。在12月5日的觀影活動上,胡歌看着台下的影迷和粉絲,分享了自己的感受,他顯得信心滿滿,“上海影城是我從小到大經常看電影的地方,成為演員後,每次走到電影院,我都會看牆上貼着的海報,一直夢想有朝一日我演的電影也能掛在這裏。今天帶着電影回到家鄉,我的夢想成真了。我的父親和家人能一起在這裏見證這一時刻,我非常開心。”

《南方車站的聚會》導演刁亦男曾憑藉《白日焰火》獲第64屆柏林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金熊獎,此次《南方車站的聚會》在演員陣容上全面升級,除了胡歌外,還有柏林國際電影節首位華人影帝廖凡等。在影片中,近3000名羣演同樣是一大亮點。在北京首映時,該片曾讓吳京讚歎,“每個羣眾演員都在狀態裏”。他們的名字全部出現在片尾字幕中。

電影在武漢取景,演員們全程使用武漢方言演繹。影片“生猛”的故事內容,精密佈置的敍事線索,富有暴力美學的畫面和配樂等,都讓這部片子呈現出有別於當下流行院線大片的別樣魅力。但作為一部犯罪類型片,影片中也有不少血腥、暴力的元素,據瞭解,該片在台灣地區的分級是輔15+,也就是未滿15歲人羣不宜觀賞。正式上映後,如何正確引導安排適宜的觀眾人羣觀看這部電影,對於當下的電影分級制度同樣是一個考驗。

12月5日,在上海影城聚會的除了電影主創和觀眾外,還有許多上海電影人。電影出品人沈?介紹,“這部電影和上海有很多緣分:它是在上海立項的;很多出品方來自上海;很多創作者,執行導演,包括年輕的製片團隊都來自上海。感謝上海文化發展基金會和上海電影局的支持,使我們這些從事電影的人,可以更專注地討論創作本身。”

  2019《南方車站的聚會》觀看感想

電影《南方車站的聚會》5日晚在上海舉行觀影活動。在映後的互動活動中,導演刁亦男攜主演胡歌、桂綸鎂等出席,分享影片拍攝的幕後故事。

電影《南方車站的聚會》是導演刁亦男繼金熊獎獲獎作品《白日焰火》後暌違五年的全新力作,自入圍第72屆戛納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以來,多次展映中廣受好評,頗受業界關注。影片講述了胡歌飾演的偷車團伙頭目周澤農,遭遇懸賞通緝而走上逃亡之路,卻醖釀出一場“搏命換賞金”的賭局,最終尋求自我救贖的故事。

為了更符合片中人物性格和生活習性,胡歌在開拍前進行了不少的學習和鍛鍊,讓自己能夠更加完美地詮釋出此番新片中小人物的掙扎和扭曲。

電影《南方車站的聚會》中,胡歌全程用武漢話交流。

當然,針對逃亡之路的演繹,胡歌也沒少吃苦頭。不過在他看來,只有自己切身經歷了這種艱苦過程才能讓觀眾觀看影片時更好地代入當時人物故事開展的情境之中。“我覺得其實對每個演員來説,要把這個角色塑造得逼真的話,必須要經歷這個過程。其實我用最簡單的話就是,周澤農在逃亡的路上他受了這麼多罪,受了這麼多苦,如果我不經歷這些,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是他,觀眾又怎麼能相信呢?所以這對我來説並不能説是辛苦”,胡歌分享道。

胡歌飾演的周澤農來自於“千湖之城”武漢,因此片中全程需要用武漢話來溝通。為了更好更快地掌握語言,胡歌愣是要求劇組所有武漢人都要和他用當地方言交流。“其實語言的交流和溝通只是我們平時相處方式的一個方面,可能剛開始的時候語言會是一個負擔,但為了能夠讓我們儘快地掌握這一門語言,所以他們平時無論是在現場還是在生活中都會主動地跟我講武漢話”,胡歌説,每一位當地的羣演都有可能是他曾經的語言老師。

據瞭解,《南方車站的聚會》是胡歌首次擔綱男主角的電影。

值得一提的是,《南方車站的聚會》是胡歌首次擔綱男主角的電影。事實上,鮮少參與電影拍攝的胡歌內心一直有一個夢想,“其實成為一名演員以後,我每一次走進影院,看到牆上的電影海報,我就想有朝一日自己主演的電影的海報也可以掛在影院的牆面上。今天我帶着這部電影回到了自己的家,我的夢想成真了,包括我的父親、我的家人在一起,大家那麼多人一起在這裏見證這一時刻,我非常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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