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舞者觀後感範文大全

來源:巧巧簡歷站 2.44W

《黑暗中的舞者》,一聽就是一種黑暗的世界,讓人感到黑暗的窒息。也許會有人認為在無盡的黑夜裏等待虛幻的黎明本就沒有任何好處,但這就是人類關於生命的執着和立於生活的信念。下面是本站的小編為你們整理的文章,希望你們能夠喜歡

黑暗中的舞者觀後感範文大全

黑暗中的舞者觀後感

心情不是用苦澀可以形容的,象一把喙嘴的鐵鉗一樣緊緊地咬噬着我的靈魂,吞沒在泥沼的鬱悶與黑暗中,不得呼吸,卻可以在勁舞中悽然地灑着淚水,來自天際的空靈而又激情的嗓音竟可以將生活的無奈與悲苦,甚至是希望與美好娓娓道來。

這便是《黑暗中的舞者》給與我的感受。

可以毫不誇張地説,此片近乎於完美,為上個世紀的電影業作出一個令人發聵的宣言。毫無疑問,這是一部作者影片,是與美國娛樂本質的影片有着天壤之別,當然該片的導演可能並不這樣認為,但這絲毫不能影響觀眾對其的認識。我在想,這部影片若是以文字的形式記述下來會有什麼樣的衝擊力?產生這種想法的原因可能是由於本片的拍攝手段有些過於不講究技法,無論是景別,剪輯,還是轉場,都顯得有些不合常規,至少是在許多地方有悖於電影製作方面的理論。但這一切卻沒有影響此片獲得的成功,那麼它的魅力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此片的故事使我聯想到中國影片《漂亮媽媽》,客觀地説,兩部影片雖然有着近似的故事情節,但確實是無法相提並論的,原因在於我為國人而慚愧。我之所以拿出來作個比較卻也是有一定的原因,關鍵在於可以更好地説明《黑暗中的舞者》的高明之處。同樣的,鞏俐與比約克的孩子都有着殘疾,她們為自己的孩子付出了許多,但問題是在付出的過程中,兩人以不同的表現手法出現,鞏俐的苦大仇深(中國類似題材電影的通病)與比約克的含蓄隱忍形成顯明對比,而這絕不是表演的問題,卻是劇本已經賦與的人物性格。鞏俐的生活與奮鬥完全是為孩子而存在的,性格單一,缺乏作為人的一方面的要素,比約克則不一樣,她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追求,卻因為兒子而放棄,這樣的處理使得人物性格更加豐滿,更具有人性的閃光點。當然,我們可以有一種並不一定正確的猜測,即中國影片要表現的僅僅是概念化中的社會現象與概念中的善良母親,完全是一種宣傳與讚揚,甚至是乞求憐憫,而至於人的內心世界則無須反映,因為它是獨特的而不是社會的,儘管它最偉大卻不是必然。

由於劇本賦與了人物極其豐富的人格特點,所以這個角色表演起來有一定的難度,我們必須感謝導演的選擇,因為他的堅持才有了比約克的傾情演出。有趣的是,在人們相繼討論比約克是否為本色演出時,比約克卻否認自己的演出,並宣稱今後不再參加任何影視的拍攝工作,當然,這當屬比約克的性格問題,但我們無論如何也無法否認正是由於她的演繹才有了影片巨大的成功。導演在確定劇本後首要的工作便是挑選演員,這顯然是很需要一定的功底,但他成功了。比約克將一個外表軟弱,內心卻極為堅強的女性演繹的淋漓盡致,在天真的,順其自然的表情中有着無法更改的信念,無論將要承受何等的壓力,這信念與這決心都無法更改。然而,僅僅的堅強並不能代表主人公的性格特點,還有那對藝術的執著追求,我想起碼在這一點上,比約克是完全的本色演出。而對於影片來説,關於歌舞的陳鋪則是影片的精神所在。本片中有大量的歌舞場面,並且都是用非現實的處理手段,這便解決了前面提到過的問題,即此故事只有靠電影的手段展示出來才能有這樣巨大的衝擊力。可以肯定地説,此片若是沒有這六大段歌舞,它僅僅稱得上二流電影,在這點上頗有些類似於《殺手裏昂》中的那盆花的功效。比約克本人是一名世界知名的歌手,她的歌喉奇特而富有穿透力,她對音樂的理解遠遠還在導演之上,關於對心靈的歌舞表達形式對於她來説是再熟悉不過了,因此,她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主人公內心世界展現出來,如同《艾美的世界》一樣具有震撼靈魂的力度。當一個人內心中最美好的願望由於現實的羈絆而無法實現時,那麼他一定會以一種超出常規的方式表達出來,運用在各種各樣的地方,生活,愛情,理解,藝術,公理與生命……

我們知道,本片的影視技法上顯得有悖於常規,但並不等於説這樣的做法就是錯誤,顯然如上所説的歌舞場面就是依靠影視而達到效果的。這裏我還要説的是關於影片的鏡頭晃動感,在言及這個問題之前,我必須説明此片據説是由DV機拍攝而成的。在丹麥道爾斯電影研究小組中,一些年青人主張用DV機來拍攝影片。《黑暗中的舞者》大概也是在這一主張下誕生的產物。DV機體積小,份量輕,若是沒有三角架,它的穩定性很差,因此拍攝出來的畫面也不穩定,有一種輕微的抖動與晃動的感覺。但就此片而言,畫面的不穩定恰恰影響到觀眾的觀影情緒。晃抖的鏡頭與主人公的命運非常恰當地結合在一起,使我們觀影時的心情也漸顫,漸緊,漸痙攣。其實,這也應當屬於電影技法之一。在所有關於電影的技法中,其功能大體上可以分為兩大類,一是簡單地針對人們感官的需要,如極為流暢的剪輯,另一類便是通過對感官的刺激直接影響到受眾的情緒,顯然後者對電影藝術的把握更為深刻。本片中的鏡頭不穩定當屬於後者。

從電影誕生到現在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從來就不存在完美的影片,《黑暗中的舞者》也不能例外。我們所説的完美並不是在於它對電影技法的全部使用,而是恰如其份地運用在合理的地方。這部影片幾近完美,但它的不足之處卻也明顯地擺在我們面前。為了避免好萊塢式的最後的營救,導演要求主人公死去,即便從影片的力度來説,主人公也應該死去,這是無可厚非的。但是關於最後那兩千多元錢的律師費多少顯得有些牽強,也許我是從東方人的思維去考慮的,但面對生命,友情竟然是如此不濟,的確令我難以置信,難道是導演故意的反諷嗎?恐怕於影片來説並無多大用處,若此時用以表現主人公的獨立堅強的性格也未免有些固執地可笑了。

無論如何,這部影片註定是兩千年最優秀的電影,它的得獎在情理之中,它的震撼也是在所難免的。但有一點我想説的是,這樣的影片不可多看,更不應讀解,讓如我一樣為事的幼稚的人見鬼去罷!

黑暗中的舞者觀後感

影片中有一種人類最普遍的情感與最温柔的情懷,感人至深,催人淚下——那是一種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母愛。

女主角莎蔓的堅強的女性形象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由於家族的遺傳,莎蔓的眼疾越來越嚴重,甚至會失明。但是她毫無怨言,有條不紊地經營着自我的生活,在暗地裏為兒子攢錢,自我無時無刻把手裏剩下的錢藏起來,只為兒子的眼睛能夠好起來,徹底地擺脱眼疾。當艱苦的日子來臨的時候,她的臉上總是呈現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笑容,她是多麼的平凡啊!她能夠安然的應對周圍的一切。

母愛是偉大的!我們從小時候開始就在享受着這份偉大的母愛,但是我們有時候會把媽媽的囑咐當成是刺耳的嘮叨聲,有時候會把媽媽的責罵當成是媽媽對我們不好……熟不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媽媽對我們的愛啊!只是我們還理解得不夠透徹而已……母愛像一股清涼的風,在你有煩惱時,它會輕輕地撫慰着你的心;母愛像一顆甜甜的棒棒糖,在你不開心時,它會讓你得到應有的甜蜜;母愛像一個美麗的笑臉,在你遇到困難時,它會激勵着你,讓你勇往直前……

莎蔓對音樂有着濃厚的興趣,影片中莎蔓一向純真地活在自我臆造的音樂劇世界裏,在那裏她是踢踏舞大師的女兒,裙裾飛揚,歌聲歡暢。在音樂劇的奇妙世界裏她忘卻現實生活中工作的勞頓、失業的痛苦、法庭上的羞辱、監獄中的孤寂、臨刑前的恐懼,在音樂中她化解了一切現實中的磨難,享受着自我的理想世界。甚至在電影的最後一幕,莎蔓套着繩索被綁在絞刑支架上時,當明白兒子手術成功時她擺脱恐懼再一次高歌:“我從不孤單,這不是最後一首歌……”當歌聲戛然而止時,生命如風飄逝。同時莎蔓也是善良的,在即將上絞刑台時,在完成給兒子治病的夙願之後,她選取放下自我的生命捍衞死去的比爾的尊嚴。

黑暗中的舞者觀後感

丹麥著名導演拉斯·馮·提爾的《黑暗中的舞者》是一部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的電影。這種力量既來自於影片主題中温暖與殘酷之間的激烈對抗,也來自於影片視聽語言中華麗與質樸之間的強烈對比,還來自於影片超越期待的另類風格。

温暖與殘酷

影片的主人公塞爾瑪是一個從捷克移民到美國,在一個鄉村工廠工作的單身母親。她的精神支柱是對音樂的激情,特別是對充滿着歌唱、舞蹈的好萊塢音樂喜劇感興趣。但塞爾瑪有一個令她心痛的祕密:她的視力正慢慢地衰退,而且她發現她的兒子因遺傳的原因而有同樣的疾病。為了使兒子逃脱變瞎的命運,她每天超負荷工作,為兒子做手術存錢。但一開始好心收留他們母子的警官比爾卻在後來偷了她要給兒子治病的錢,為了拿回錢,塞爾瑪絕望中殺死了比爾。兒子成功地進行了手術,然而她卻被處以了絞刑。

作為拉氏“良心三部曲”之一,塞爾瑪即是人類良心和美德的化身。她樂觀豁達,孩子般的面孔常常帶着微笑,你無法不被這種堅強打動。她對音樂有着天生的痴迷,繁重的勞動之餘還參加音樂劇的排演,每當生活中遇到困境,她總能通過幻想中的音樂釋懷一切。她的音樂深深地感染了我。她真誠善良,面對司機傑夫的愛,她感動而又坦白相告:“我現在不想要男朋友,我沒有時間。你很好,如果我想要一個男朋友的話,那個人一定是你。”法庭審判時,為了維護比爾的尊嚴,遵守他們保守祕密的誓言,她放棄了為自己辯護的機會。她的善良和真誠令人欽佩更令人心疼。她的身上閃爍着偉大的母性的光輝,當傑夫絕望地質問她為什麼明知孩子會有先天性失明遺傳還要把他生下來的時候,她淚光閃爍地回答令人動容,“我只想要一個孩子抱在懷裏的感覺”。這是一種天然的母愛。她深愛這她的兒子小俊,為了給小俊治眼睛,她離開祖國,超負荷工作,節儉生活,甚至犧牲愛情,最後她終於以自己的生命換取了小俊的成功手術。難能可貴的是,導演並沒有為了讚揚主人公的奉獻和母性誇大其的勇敢,他真實地反映了人性。作為一個柔弱的女子,塞爾瑪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她也會緊張得不停地彈打手指,害怕得不能站立,痛哭流涕。

塞爾瑪這一角色極具真實感,這一方面與導演的意識密不可分,除了用紀錄片式拍攝手法,拉氏還提倡即興表演。“只要演員們高興,他們就可以在畫面中走動,他們從不需要做指定的表演動作。在以後的畫面剪接中,我們唯一的想法是增加表演的張力,而無須顧及影像是否聚焦,也不去顧及是否越軸。”另一方面要歸功於出演這一角色的冰島流行歌手比約克。對扮演角色一竅不通的她只好讓自己成為這個令人痛苦的角色。她還親自創作並演唱了所有的歌曲,從而達到了歌聲與表演,情感與情境的高度統一。

該片的其他角色個性鮮明而豐富。塞爾瑪的好友嘉芙很關心朋友,雖然常常説狠話,實際上是嘴硬心軟,她常常給予塞爾瑪無私的幫助。司機傑夫堅韌、熱心,他深深愛着塞爾瑪。兒子小俊則和大多數青春期男孩子一樣叛逆、厭學,因為眼睛和貧窮的緣故還有點害羞、憂鬱。導致塞爾瑪走向絕境的房東夫婦,導演並沒有對他們進行片面醜化。他們一開始是很同情塞爾瑪的,常常給予她一些幫助。但身為警察的丈夫比爾軟弱而自私,妻子傑奎琳則愛慕虛榮。比爾在無意中發現了塞爾瑪的存錢的地方,於是在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也將塞爾瑪拖入了深淵。他有時甚至讓人覺得是值得同情的。

塞爾瑪的善良,母愛,朋友們的幫助和關心使得這部影片充滿了温情。同時,生活的艱難,疾病的困擾,朋友的背叛,法律的侷限又使得這部影片殘酷不堪。這兩者同時存在,同時作用於觀眾的心靈和情感,形成了強烈的矛盾和反差,起到了強化彼此的效果,從而使觀眾受到了超乎平常的震撼。

華麗與質樸

這是一部另類的黑色歌舞片。影片中穿插的歌舞場面與非歌舞場面用的是不同的拍攝手法,有着截然不同的風格——一個華麗,一個質樸。也正是由於這樣的安排,導演對視聽語言的嫻熟運用被展現得淋漓盡致。

塞爾瑪的現實生活的拍攝遵循了“道格瑪95”宣言的精神,大膽採用紀錄片式的拍攝手法(從某種意義上説,這是對視聽語言運用的一次拓展)。用手持攝像機實地拍攝,鏡頭模糊而晃動,以自然光為主,搭配同期聲,給人紀錄片式 的真實感。視點大多時間保持在肩部的高度。畫面色彩灰暗,色調偏冷。畫面結構隨意。多采用類似人眼觀看的移動鏡頭,特寫則用變焦鏡頭。值得注意的是,這部分中臉特別是眼睛的特寫分量很重。它起到一種情緒強調和情節暗示的作用。當塞爾瑪視力下降,陷入困境時便會出現她眼睛或者厚眼鏡的特寫,在塞爾瑪感到無力絕望的也時候常常出現她的臉部(如法庭宣判時)或者眼睛特寫(如殺死比爾後)。這部分影片的剪輯常常不甚連貫。人物對話時大多采用搖鏡頭而不用正反打鏡頭,避免了主觀鏡頭,不讓觀眾沉醉在角色中,而是以一個旁觀的視角,持一個客觀的態度。特寫常是慢慢拉近拉清晰,有時出現失焦鏡頭,模仿人眼觀察的習慣。這些做法使影片顯得很粗糙,畫面美感不足,但有很強的紀實感,故事和角色本身也更加突出。“我的最大目標是要在角色和環境中找出真理。我發誓會用一切辦法包括犧牲我個人口味及美學考慮去達到此目的。”但也有一個例外:在影片最高潮也就是塞爾瑪臨刑前唱最後一首歌的時候,為了增強感染力,畫面罕見地加入了顯然不是同期聲的心臟跳動聲音,也反常地出現了許多角度的特寫和較多的剪輯。

還有其他一些地方也體現了視聽語言的巧妙運用。比如當塞爾瑪告訴比爾祕密的那一段,採用的俯拍鏡頭。它暗示了塞爾瑪坦白了她最重要的祕密,正使自己出於一種不安全的境地,傳達出一種弱小感。再如比爾在警車裏向塞爾瑪借錢時,運用的是“背後”這一特殊視點,逆光仰角拍攝,人物成了看不清表情的剪影,並且還隔着鐵絲網,使主人公彷彿是被窺視的犯罪嫌疑人。整個場面隱祕而壓抑。還有塞爾瑪與比爾爭奪錢包的整個過程,用的多是俯拍鏡頭和搖鏡頭。拒絕了一般劇烈肢體衝突會採用的仰拍、大量特寫和蒙太奇的處理手法,讓觀眾感到自己彷彿就是站在旁邊冷眼旁觀着這一切的一個人。

該段對特殊的聲音——無聲的使用也很出彩。最後一個場景,隨着塞爾瑪被絞死歌聲也戛然而止,同時一切的環境聲都消失了,畫面死一般的寂靜,這裏一反前面的現實主義聲音處理方式,反而使觀眾注意力更加集中,畫面衝擊力更強,塞爾瑪擺動的屍體更加刺目,讓觀眾在驚愕中情感卻不可抑止地大噴發。

塞爾瑪的華麗絢爛、令人目不暇接的白日夢則是採用經典的歌舞電影拍攝手法,運用了大量技巧拍攝而成。雖然,為了使畫面和諧,仍然採用了手提攝像機,但幾乎用的全是穩定的固定鏡頭,拍攝角度也多達一百多個。頻繁的俯瞰鏡頭,使觀眾感覺彷彿翱翔於場景之上,使舞蹈也具有了一種抽象的幾何美感。場面調度別出心裁,物體多位於趣味中心或幾何中心。畫面結構多變,多數時候比較穩定,但在塞爾瑪殺死比爾後發生的那一段幻覺中採用的了反常的傾斜構圖,傳達出一種危險不安的氣氛。畫面光線明亮,對比強烈。這部分的色彩十分鮮豔,並以暖色為主。頻繁運用蒙太奇,快速而富有節奏的剪輯,大量遠景加特寫的組合。在塞爾瑪將要做白日夢的時候,空靈的音樂前置,連接提示夢境的出現。在第一次白日夢的結尾,運用交叉剪輯,將夢境結束於現實。其他的白日夢結束時常用跳切,給人如夢初醒的突然感。聲音部分,除了最後一次白日夢加入了現實生活中的數數聲,其他的都採用的是後期製作的音樂和歌曲。

這些歌曲常常是主人公內心和情緒的表達。比如當傑夫難過地問她是否已經看不見時她在火車的節奏下唱的《我已都看過了(I've seen it all)》:“我已經看到了我的選擇並且我已經看到了我想要的,那就足夠了,想要更多就是貪心。我已經看到了我是誰,我已經知道我將成為什麼,我已都看過了,沒有什麼再需要我看的了!”這是在回答傑夫,更是在安慰他,這還是主人公知足、平和的心態的直接表達。在塞爾瑪殺死比爾後出現的幻覺中,她對比爾唱 “天真的人兒在做夢,就像你這個瞌睡蟲一樣”,這正是她心裏期望的表達,她多麼期望比爾沒有死,只是睡着了而已!接着她對比爾唱到“疼不疼?”“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好像做錯了一切”幻覺中比爾迴應她“我傷你更深,所以不用擔心我“”一切都好好的,所以你要堅強“,這和後來她唱的”我只是做了 我必須做的“”一滴淚水掉下的時間,一條蛇蜕皮的時間,寬恕的時間只需那麼短“一樣,其實是善良的塞爾瑪在説服自己接受發生的一切,説服自己原諒自己。有些歌詞還起到了解釋的作用,比如塞爾瑪在殺人之後逃跑的心理動機,就是通過歌詞來説明的”他們(指警察)會拿走你的錢。為了你的兒子逃跑吧!“有些歌詞看似前後矛盾,其實更真實地反映了當時的心境,比如幻覺中的塞爾瑪剛告訴自己比爾只是睡着了,一切都好好的,接着卻向比爾的妻子唱“對不起,我殺死了你的丈夫”其實這恰當地表現了塞爾瑪在經歷了巨大的驚恐和悲傷後半夢半醒、邏輯混亂的狀態。歌詞還有提示的作用,比如“你(指音樂)總會在那抓住我,當我失足時”暗示了塞爾瑪是將音樂作為她的精神寄託和支柱的,也提示我們注意每次音樂響起時,也都是塞爾瑪陷入困境時。

這樣,他用聲像將夢境與現實,華麗與質樸放在一起相互碰撞,居然達到了一種驚人的感染效果。

另類的風格

與經典好萊塢歌舞片相比,《黑暗中的 舞者》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另類。開場即不俗。幾幅顏色由暖轉冷抽象畫隨着主題音樂逐個疊化,渲染氣氛,引發聯想,暗示故事的悲劇性結局,同時將觀眾漸漸帶入影片的情緒中。片中歌舞的插入方式也是不同於好萊塢的。在片中傑夫覺得,好萊塢歌舞片脱離現實,令人費解,“我不明白為什麼音樂劇中的人會突然載歌載舞,我就不會突然載歌載舞啊!”而本片歌舞場面是作為主人公塞爾瑪的幻想場景出現,合理、自然。也正是由於它的幻想性質,使得觀眾在觀看時體驗到的完全不同於看好萊塢音樂劇時感到的歌舞昇平、歡樂祥和,它帶給觀眾的是一種另類的令人心酸的歡樂,觀眾看着她歡快舞蹈、歌唱的同時是替她揪着一顆心的,因為我們知道這是一場夢,而夢總是會醒的。另外,演員即興的表演,比約克特別的聲線和飽含深情的歌唱也使得本片具有了一種另類的抒情風格。本片的意識形態也是與好萊塢電影截然不同的。這在一個細節上有很明顯的表現:當律師告訴陪審團塞爾瑪曾説捷克的共產主義更適合人類的時候,一直比較鎮定的陪審員們卻開始騷動起來。這是導演對美國民主及其意識形態的一個諷刺。塞爾瑪是抱着美好的夢想來到美國的,她勤勞善良,然而她的夢仍然破滅了,甚至連她自己都毀滅了。這是美國無法忍受的邏輯,無法接受的故事,紐約一位著名影評人曾給它“當年最糟糕的電影“的評價,它在奧斯卡遭到的冷遇一點也不奇怪。最後,還有什麼比將温暖與殘酷、華麗與簡樸放在一個歌舞片中更另類、更出人意料嗎的做法嗎?

特立獨行,打破期待,強烈對比,深化主題。這是拉斯·馮·提爾的電影個性,也是《黑暗中的舞者》打開了觀眾思想大門和感情的閘門的鑰匙。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