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中國人物樊錦詩事蹟材料精選心得體會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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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中國人物樊錦詩事蹟材料精選心得體會5篇

感動中國人物樊錦詩事蹟材料精選心得體會5篇

大家認識“樊錦詩”這位神奇的女子嗎?她被稱為“敦煌的女兒”。今天本站小編在這給大家帶來感動中國人物樊錦詩,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01

她是備受寵愛的江南閨秀,是風華正茂的北大高材生,卻奉獻了大半輩子的光陰守護着荒野大漠的七百三十五座洞窟。人們親切地喊她“敦煌的女兒”,她卻説,我其實也想過離開。然而,在每一個荊天棘地的人生路口,她都選擇了堅守。她是樊錦詩,1963年北京大學畢業,進入敦煌文物研究所工作,歷任敦煌研究院副院長、院長、名譽院長,為敦煌文化的研究、保護和傳承奮鬥了56個春秋,並且還在繼續做着貢獻。2019年,國慶前夕,樊錦詩先生獲頒國家榮譽稱號勛章。

日前,譯林出版社推出了《我心歸處是敦煌——樊錦詩自述》,這也是她首次直面讀者,親述自己不平凡的人生。該書由北京大學藝術學院教授顧春芳執筆。2019年10月21日,新書發佈會在北京大學英傑交流中心舉行,樊錦詩本人出席活動。面對大家的稱讚與崇敬,樊錦詩是謙虛的,對她而言,她一生掛念的,至今仍在為之奔走的——仍是敦煌。

文物保護學者的心靈史

“我的經歷很簡單,出生在北京,上海長大,北大求學,到敦煌工作。我從來沒想過我要寫什麼自傳、回憶錄。”在新書發佈會現場,樊錦詩做了20分鐘的發言,雖然幾次推説自己年紀大了,可是在發言中每位觀眾都能感受到她幹練的性格與深厚的學養,以及她對敦煌毫無保留的愛。

真正讓她動念寫自傳的,除了這些年友人的建議之外,還有一種責任感。她覺得自己有責任把她在敦煌研究院工作幾十年見證的歷史寫下來,把那些和研究院前輩、同仁一起工作的故事記錄下來。她講到在工作中看到常書鴻院長、段文傑院長為敦煌所做的一切,講到在政治不太平的年代堅守敦煌的研究者恪盡職守,講到在條件依舊艱苦的情況下,依然有人深入大漠,默默無聞地把一生奉獻給敦煌:“他們對敦煌的愛真的是發自內心。敦煌能從老照片的廢墟里,走過70年,到如今建成敦煌研究院,真正是這些老先生們帶頭留下來的。他們為之奮鬥,白手起家,無怨無悔。我們這些後生呢?好像也要做點事兒。”

於是這本自傳就在她的講述和執筆者顧春芳的記錄中開始了。作為執筆者,顧春芳説,《我心歸處是敦煌》是她研究寫作生涯中格外不同的經歷。撰寫《我心歸處是敦煌》花費了四年時間,“用四年的時間為這樣一位令我發自內心尊敬的人寫一本傳記非常值得。我並不是研究敦煌學和考古學的學者,寫作這樣一本書要重新學習,要做許多的準備。敦煌學的相關文獻,敦煌藝術的相關研究,考古學的相關知識,壁畫保護的理念和方法都是需要我逐一深入瞭解的領域,無論做多少準備都是不夠的。”顧春芳説,寫作樊錦詩的傳記她必須瞭解敦煌的學術史,但她並非寫敦煌的學術史,“我要寫的是一個對敦煌學的方方面面有廣泛研究並一生踐行的文物保護學者的心靈史”。

視保護敦煌為一生的使命

首發式結束後,樊錦詩接受了媒體的訪問。樊錦詩與記者談到了文物、旅遊與數字敦煌之間的關係。樊錦詩對敦煌的保護,不僅是考古文博專業方向內,更在於她對保護敦煌理性的態度,有時候這態度甚至是激烈的。

1998年,樊錦詩出任敦煌研究院的院長。正值西部大開發、旅遊大發展的時期,莫高窟的遊客數量呈現急劇增長態勢。1979年只有1萬人,1984年突破10萬人,到1998年達到20萬人。面對敦煌旅遊開發的熱潮,樊錦詩非常矛盾,面對當時有人提議“大景區開發模式是大勢所趨”,甚至要將敦煌納入“敦煌莫高窟-月牙泉大景區建設規劃”並交由企業管理,樊錦詩寢食難安。“毫不誇張地講,那些日子裏,我只要一想到讓旅遊公司經營管理莫高窟這樣具有特殊價值的人類文化遺產,就會驚出一身冷汗。”樊錦詩在書中講到。

時至今日,她提到當時外界嘈雜的聲音,態度仍然是堅決的,“大景區當然不是大勢所趨。”

對樊錦詩而言,她視保護敦煌為一生的使命,“現在有一種想法,覺得文博研究花了這麼多錢修復文物,總是提保護,就會影響旅遊行業的收入。好像文物的一切意義就是旅遊——也不是不對,但是有一條,文物不可再生不可替代。現在要簡單一點地説,保護和開發是有矛盾的,而我們的敦煌研究要做什麼?就是完整、真實地保護她的歷史信息,把她的價值傳給子孫後代。如果沒有好好挖掘文物的價值就讓企業來開發旅遊,那我就是罪人。”樊錦詩説。

而這樣理智冷靜的聲音,在當時被一些斷章取義的媒體曲解了。“後來一些媒體總是説我反對旅遊。我從來沒反對過旅遊,大家關注莫高窟是多好的事!敦煌研究院為了讓遊客遊覽好,不知做了多少工作。”

推進“數字敦煌”工程

在新世紀之初,她拒絕了大景區的企業化開發,而具有前瞻性地將敦煌的保護工作放在“敦煌石窟文物數字化”工程上——這個工程採用數字採集、數字處理、數字存儲、數字展示、數字傳播等數字化手段。

“‘數字敦煌’包含兩個方面的設想。 第一,數字化的敦煌壁畫信息庫建設,真實保存壁畫本真信息,同時也可以真實反映壁畫當前的狀態,使數字化的敦煌壁畫圖像日後成為第一手的壁畫信息資料,既可以為敦煌藝術的保存和研究提供基礎性的信息,也可以為制定壁畫保護的措施和研究壁畫變化的原因提供最可靠的依據,作為壁畫保護的重要檔案資料,同時也將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敦煌文獻、研究成果以及相關資料彙集成電子檔案。第二,找到一種方式將洞窟、壁畫、彩塑及與敦煌相關的一切文物加工成高級智能數字圖像,利用敦煌數字檔案開發數字電影,使敦煌藝術走出莫高窟,遊客可以‘窟外看窟’,減輕洞窟的開放壓力,真正地實現一勞永逸。”在樊錦詩的自傳中寫道。如今遊客再前去敦煌在數展中心看到的4K高清寬銀幕主題電影《千年莫高》和8K實景球幕電影《夢幻佛宮》就是數字敦煌面向公眾的最好展示。

02

多年前,敦煌研究院來了一位武漢大學博士,很有研究才能。為了工作,他和妻子長期分居兩地,孩子寄養在外婆家。幾年後,考慮到更好照顧家庭,他萌生了離開敦煌的念頭,卻始終放不下在敦煌的研究。

經歷過相似糾結的“敦煌女兒”樊錦詩把一切看在眼裏。樊錦詩曾多次想離開敦煌,但為了保護莫高窟,最終紮根大漠五十餘載。

樊錦詩察覺到博士不好意思向院裏提要求,就主動找到他説:“對你而言,有一處住房很重要,我就把蘭州的房子處理給你。”然而當時已沒有福利分房政策,蘭州房價也漲了,博士還是有壓力。

“留下一個人才比留下一套房子重要!”樊錦詩和丈夫彭金章商量後決定,以博士能接受的最低價把房子賣給他,為敦煌留住了人才。

樊錦詩説,對每個職工而言,有什麼能比一家人安居樂業更重要?而對敦煌研究院來説,最重要的就是人才!

她深知,每一個放棄優渥生活來莫高窟的人,都懷有可貴的信念,都戰勝了世俗意義上的誘惑和慾望。對剛來敦煌研究院的年輕人,樊錦詩直言不諱:“年輕人有三條道可走,一條是黃道,一條是白道,還有一條是黑道。黃道是做官,白道是發財,黑道就是做學問,在黑暗中摸索前進。到敦煌就只能走黑道了。”

這些年輕人留了下來,也成了“打不走的莫高窟人”。

樊錦詩年輕時內向沉默,上台説不出話,照相靠邊站。但她現在説話直來直去,大膽與人爭論,着急時會跟人爭執,有人説她嚴厲、不近人情,但樊錦詩無所謂,盡心盡力解決問題才重要。

“我有責任為敦煌事業的發展留住人才。”樊錦詩説,“如果有朝一日我離開敦煌,大夥兒能説,‘這老太婆還為敦煌做了點實事’,我就滿足了。”

人物簡介 樊錦詩,祖籍浙江杭州,1938年生於北平,長於上海。1958年考入北京大學歷史學系考古專業,1963年畢業後到敦煌文物研究所(敦煌研究院前身)工作至今,被譽為“敦煌女兒”。

曾擔任敦煌文物研究所副所長,敦煌研究院副院長、院長;現為敦煌研究院名譽院長、研究館員,兼任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2018年被黨中央、國務院授予“改革先鋒·文物有效保護的探索者”稱號,2019年被授予“文物保護傑出貢獻者”國家榮譽稱號,並獲得“最美奮鬥者”稱號。

03

樊錦詩,1938年7月出生於北平,成長於上海。1963年,樊錦詩以優異的成績,從北京大學考古專業畢業。25歲起,就紮根敦煌,潛心研究和保護敦煌文物,一忙就是50餘年,被人們親切地稱為“敦煌的女兒”。樊錦詩也成為繼常書鴻、段文傑之後,守護敦煌的第三代傳人。

1962年,24歲的樊錦詩和另外3名男同學同學,來到敦煌實習。當歷史書中的敦煌,真真切切地呈現在眼前時,樊錦詩被徹底震撼了。然而,與絢麗多彩的藝術宮殿,形成鮮明反差的,是洞外生活的艱苦異常。莫高窟位於甘肅省最西端,氣候乾燥,黃沙漫天,冬冷夏熱。喝的是鹽鹼水,一天只吃兩頓飯,十點一頓,下午四五點一頓。住的是破廟泥屋,沒水沒電,沒有衞生設施。房子天花板是紙糊的,會時不時“咚”地掉下一個老鼠。這一切,都考驗着樊錦詩和同學們。

1963年,樊錦詩被分配到敦煌,而她的戀人彭金章,卻被分配到了武漢大學。樊錦詩和彭金章的愛情裏,沒有山盟海誓,各自奔向“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後,彭金章還是像在校園裏那樣,默默關心着樊錦詩,經常給她寫信。

漸漸地,樊錦詩已經和敦煌融為一體,習慣了那裏的安靜與淳樸,習慣了那裏的深邃與自然,她的深情早已紮根在這片大漠。最後,樊錦詩寫信給丈夫傾訴自己的意願,沒想到丈夫只回了一句:看來我得過去跟你膩在敦煌了。又是彭金章做出了最艱難的決定,他放棄武漢大學的一切,奔赴敦煌。1986年,彭金章與樊錦詩,終於在黃沙漫天的敦煌團聚,這距離他們畢業時的約定,整整遲到了23年。

04

被譽為敦煌女兒的樊錦詩,1938年出生於戰火紛飛的北平,成長於上海。1963年,樊錦詩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北大考古專業。從此,就紮根黃沙漫天的大西北,在敦煌的莫高窟,一待就是五十多年。當同齡人在談婚論嫁的時候,樊錦詩和戀人彭金章,卻不得不面對兩地分離的苦楚。

1986年,樊錦詩和愛人彭金章,終於在風沙漫天的敦煌團聚,這距離他們畢業時的約定,整整遲到了23年。那時的彭金章,已是武漢大學歷史系副主任,和同事道別時,老彭幽默地説,還是敦煌勝利了,老彭投降了。支持妻子,彭金章沒有半句怨言,然而大家心裏都清楚,讓一個年近半百的人,重頭開始,要做出怎樣的犧牲。

在樊錦詩的努力下,經過20多年的治沙工程建設,使襲擊千年的黃沙,遠遠地停在摩根山後面。 但防砂只是緩解了壁畫病害的影響,並沒有根本解決問題。 當時,摩根壁畫和彩色中,已經出現了一半以上的空鼓、變色、脱落等病害,樊錦詩也日趨中心。

為保護石窟,樊錦詩就在全國旅遊景點中率先實行限流,沒想到,這個先例卻導致遊客怨聲載道。很多人説樊錦詩太傻,有錢不賺。然而,外界的爭議,並沒有擾亂樊錦詩的步伐。她在進一步思考,如何用更現代化的方式,向遊客展示敦煌?一個偶然的機會,樊錦詩接觸到了電腦,這為她打開了一扇新窗。

與此同時,範錦詩決定通過戀人彭金章的建議拍攝全面介紹敦煌的海報。 工夫無心人,十年的探索與堅持,樊錦詩自創摩根數字展示中心,發表了010-3010和立體球幕010-3010兩部電影。 從那以後,模擬電影與實地參觀相結合的觀光方式,不僅可以減少遊客的參觀時間,還可以增加洞穴的裝載量,一舉兩得。

05

六年前,當時的敦煌研究院院長邀請譚盾去敦煌,她開玩笑地對譚盾説:你是音樂家,有名的音樂家,你能不能把敦煌用音樂來表達一下?

譚盾一入敦煌,即被這傳承千年的藝術吸引打動,扎進洞窟六個小時才出來。

六年後,譚盾終於完成《敦煌·慈悲頌》。在2019年的國內巡演中,他特意將首演放在敦煌,在演出開始前,他把樊錦詩請上舞台,向現場觀眾介紹這段緣起,並恭敬地將總譜獻給樊錦詩。樊錦詩也在敦煌研究院負責人陪同下,回贈壁畫臨摹作品以示感謝。

敦煌的演出讓樊錦詩非常激動,她説:“敦煌的故事那麼多,最後他歸納出來,叫做《敦煌·慈悲頌》。我的理解,他已經通過音樂把大家連接在一起,所以我聽了深受感動。”

幾天後,巡演到上海,樊錦詩又千里追蹤去往上海,二刷《敦煌·慈悲頌》,並再次登台感謝譚盾和所有藝術家,她與譚盾的現場互動,讓觀眾非常感動。

在新中國成立70週年之際,樊錦詩被授予“文物保護傑出貢獻者”國家榮譽稱號。她紮根大漠50餘年,潛心石窟,為敦煌莫高窟的永久保存與永續利用作出重大貢獻。她邀請譚盾創作音樂版的敦煌壁畫,更讓這份中華文明瑰寶踏上音樂的絲綢之路,更好地傳播到世界各地。

據悉,《敦煌·慈悲頌》海南新年音樂會於2019年12月16日14點開票了!

演出將於2019年12月31日和2020年1月1日在剛剛升級改造一新的“海口灣演藝中心”舉行,享譽世界的指揮家、作曲家譚盾,攜紐約巴德愛樂樂團和中國交響樂團合唱團近兩百名藝術家,與海口觀眾一起喜迎新年。

《敦煌·慈悲頌》為譚盾歷時六年的嘔心力作,創作靈感來源於絲綢之路上的敦煌石窟壁畫等深具中國傳統文化基因與民眾基礎的精神傳承。《敦煌·慈悲頌》海南新年音樂會,由譚盾親自指揮,王雲鵬(男中音)、董芳(女中音)、王傳越(男高音)、郭森(女高音)、澤仁央金(原生態女高音)、巴圖巴根(原生態男低音)領銜演唱,陳奕寧表演敦煌舞反彈琵琶,以及來自全球藝術家組成的紐約巴德愛樂樂團和幾乎與共和國同齡的中國交響樂團合唱團組成的豪華演出陣容,力求為海南觀眾帶來最完美的視聽覺體驗。

本次演出由敦煌研究院、湖南廣播影視集團有限公司、湖南電廣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出品,中共海口市委宣傳部與湖南電廣傳媒股份有限公司主辦,由海口市旅遊和文化廣電體育局、海口旅遊文化投資控股集團有限公司、韻洪傳播科技(廣州)有限公司、上海聽音尋路文化交流有限公司共同承辦,首席合作伙伴瀘州老窖·國窖1573,特別鳴謝海南航空控股股份有限公司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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