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一線工作人員先進事蹟感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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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疫一線工作人員先進事蹟感3篇

抗疫一線工作人員先進事蹟感3篇

武漢挺住,武漢加油!我們很好,你們無論在哪,照顧好自己。沒有一個國家是不經歷風雨的,只有經歷風雨中國才會成長,相信經過這場噩夢中國很更加優秀,更加堅強,相信中國,相信武漢,相信一切都會好的!今天本站小編為大家帶來了抗疫一線工作人員先進事蹟感受,希望可以幫助到大家。

抗疫一線工作人員先進事蹟感受一

——記無私奉獻英勇奮戰的醫務人員

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

截至2月15日,湖北省累計報告新冠肺炎確診病例56249例,其中武漢市39462例。

這是一次義無反顧的出征——

截至2月14日,全國各地向湖北已派出217支醫療隊25633名醫療隊員,軍隊共派出3批次4000餘名醫務子弟兵。

“廣大醫務工作者一定要堅持下去,發揚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戰鬥的精神,發揮火線上的中流砥柱作用,始終把人民羣眾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放在首位,全力以赴救治患者,打好武漢保衞戰、湖北保衞戰。”牢記習近平總書記的深切囑託,滿懷“我們定能贏”的必勝信心,數以萬計的白衣戰士,在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上,同新冠肺炎疫情這個看不見的敵人進行着殊死的鬥爭!

誰沒有自己的親人,誰不知道平安的可貴,誰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為了和時間賽跑,同病魔決戰,與死神較量,他們毅然決然告別家人,揮別家鄉,義無反顧衝上火線,衝上戰場!

火速馳援 共克時艱

除夕之夜,這樣一張照片刷屏:一名身着迷彩服的女兵扭着頭、抿着嘴,挽起袖子打針。

這名女兵,是陸軍軍醫大學醫療隊隊員、西南醫院肝膽科主管護師劉麗;照片的場景,是醫院安排大家打用於提高免疫力的胸腺肽。此前,劉麗已在機場過了安檢,準備去看女兒。但接到通知,她立即返程,當晚就趕往武漢。

出發前,劉麗只是給媽媽打電話説有任務需要馳援武漢。七天後,口罩和護目鏡在她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這張照片又在社交媒體上廣泛傳播,媽媽才知道,她是到了收治新冠肺炎病人最多的武漢金銀潭醫院。

勒痕在女兒臉上,疼痛在母親心裏。媽媽哭着打電話來問“你的臉還能恢復嗎?”劉麗卻滿不在乎:“當然能,我還是你漂亮的乖女兒。”

經中央軍委批准,除夕夜,從陸軍、海軍、空軍軍醫大學抽組3支醫療隊共450人,分別從重慶、上海、西安乘坐軍機出發支援武漢。醫療隊中,有不少是在抗擊非典、抗震救災、援非抗埃等重大任務中立下汗馬功勞的醫護人員。

武漢市民劉朋説,人民子弟兵來了,勝利就不遠了!

召之即來,來之能戰。今年才22歲的朱海秀,是中山三院首批23名支援湖北疫情醫療隊員中年齡最小的一位。

朱海秀在漢口醫院隔離病區上班,需要提前一小時去醫院穿好防護服;工作中,防護服被汗水浸透,護目鏡下是滿滿一層霧氣,但仍然一刻不肯停下來。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數以萬計的醫護人員義無反顧地從祖國各地向武漢集結。

“我們是山東大學齊魯醫院的,你們哪個醫院的?”

“四川大學華西醫院的。”

“加油!”

“加油!”

2月7日晚,武漢天河機場。緊急馳援武漢的山東、四川2支醫療隊在此相遇,相互致意。

山川磅礴任風雨,砥礪同袍抗疫情。除了“東齊魯”“西華西”,還有“北協和”“南湘雅”,中國醫學教育四家“百年老店”盡鋭出戰。

在武漢當地,有6萬名醫務人員堅守崗位,1.5萬餘人奮戰在抗擊疫情第一線。

“不要急不要急,在醫院門口稍等,我馬上安排人出來接。”“快些,要抓緊,病人的事一刻都等不得,越快越好!”在武漢市金銀潭醫院,院長張定宇連接了8個電話。到現在,他已經在疫情中堅守近兩個月,常常是凌晨2點剛躺下,4點就得爬起來,各種工作協調,突發事件處理,應接不暇。

金銀潭醫院,是武漢最大的專科傳染病醫院,收治的全部為新冠肺炎危重患者。“雷厲風行”,是同事評價他時説的最多的字眼。

“因為,我的時間不多了。”其實,張定宇自己,也是病人。2018年10月,他被確診患上了漸凍症。這是一種罕見的絕症,身體會慢慢萎縮直到失去知覺。“我必須跑得更快,才能跑贏時間,把重要的事情做完;我必須跑得更快,才能從病毒手裏搶回更多的病人。”

張定宇的妻子,在武漢第四醫院工作,也在疫情防控一線。前不久,她突然覺得呼吸有些喘。她悄悄去查了淋巴細胞,很低;檢測核酸,陽性;肺部CT,顯示已被感染。分身乏術的張定宇,忙得一連三四天都顧不上去看她。

好在,妻子最終康復。“我很內疚,連自己的家人也無法保護。我更害怕,怕她身體扛不過去,怕失去她。我們結婚28年了,和很多擔心病人的家屬一樣,我也只是個普通的丈夫。”張定宇説。

爭分奪秒 生死競速

2月12日上午11時許,在武漢火神山醫院重症醫學二科,護士吳亞玲悄悄走出了工作區。在員工通道的一個角落,她撥通了家人的視頻電話——她要見母親最後一面。

千里之外,昆明跑馬山殯儀館遺體告別廳,吳亞玲母親遺體告別式正在進行。前一天,原本健康硬朗的母親突發疾病過世。她把悲傷壓在心底,偷偷痛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吳亞玲還是像往常一樣上班。今年44歲的她,2008年赴汶川抗震救災,2014年赴非洲抗擊埃博拉疫情。在火神山醫院,她的工作是監督每一名進入“紅區”的醫護人員是否做好防護。同事們都説,“她工作特別認真負責,醫護人員要實現零感染,全靠她了!”

雖然失去至親痛徹心扉,她依然擦乾眼淚回到崗位。吳亞玲和她的戰友們始終把治病救人放在第一位。“我會繼續把我的工作做好,不勝不歸!”她説。

忠孝兩難全。在新冠肺炎疫情阻擊戰中,像吳亞玲這樣始終把治病救人放在第一位的,還有很多。

漢口醫院,是武漢市最先接收新冠肺炎病人的三家定點醫院之一。該院距離華南海鮮批發市場僅4公里,抗疫期間承擔着巨大診療壓力。

2月8日,是武漢市漢口醫院副院長王瓊婭疑似感染新冠肺炎後的第二天。得知消息後,許多同事沒忍住眼淚,甚至打電話來大哭。但她卻反覆強調“我還好”。

1月22日,王瓊婭的丈夫、漢口醫院放射科副主任韓家發被確診新冠肺炎住院。住院後,韓家發一度高燒至40.7度,伴發急性呼吸衰竭。好在目前病情逐漸好轉,已經穩定下來。

在查房時,王瓊婭曾經“順帶”探望過丈夫兩次。“我問,你怎麼樣?他因為高燒不太清醒,就點點頭,意思是讓我放心。”在那之後,王瓊婭再沒有陪在丈夫身邊。“我真的沒時間去看,而且還要浪費防護服,我捨不得。”她更相信,有同事的專業救治,丈夫能挺過去。

有這樣忙的父母,11歲的女兒早就已經習慣自己照顧自己。春節前,為了治病救人,夫妻倆早早送走了孩子。“那天早上,我把她喊起來,告訴她要收拾行李,之後會有親戚把她接回老家。”王瓊婭有些愧疚,親戚來接孩子時,她正在醫院工作,都不知道女兒究竟是幾點離開的。

直到現在,王瓊婭和女兒也沒怎麼聯繫。“沒必要讓孩子知道我們的事,她的年齡承受不起。”王瓊婭想着,孩子能回到農村住一陣,還能鍛鍊自理能力,期待女兒回來時能更懂事。

每天,王瓊婭要做的事情繁多複雜,不僅要負責統籌指揮全院患者醫療救治工作,還要參與全院重大搶救、會診、查房工作,和普通醫護人員一起守在一線。

“我老公被感染之前,已經有同事被感染了,也許有一天我可能也會被感染,但在搶救生命面前,作為醫生,我要負起責任!”接受記者採訪時,王瓊婭曾經這樣表態。

2月16日,記者從漢口醫院黨辦瞭解到,王瓊婭已經確診,目前正在治療中。

截至2月11日24時,全國醫務人員確診新冠肺炎1716例;其中,湖北醫務人員確診1502例(含武漢1102例)。

但,沒人當逃兵。

在武漢市中心醫院急診科,雖然是同一個科室,醫生餘平和妻子李葉子卻很少見面。“急診中,難以做到絕對防護,好多同事都倒下了,但我們從沒有想過退縮。”餘平説,為保證安全,兩口子也相互隔離,只是在每天交接班時,才透過防護服相互問候。

李葉子最盼望的,是與丈夫一起輪班的日子。雖然兩人要在人羣中尋找半天,仔細辨別舉止姿態才能發現對方,但是“只要能見到,就是一種幸福。”

心疼化為行動。2月14日,餘平給妻子準備了一份別樣的禮物:科室剛發的防護服和N95口罩。“這個特殊的情人節,我們都要好好的!禮物奉上,請笑納。”餘平在給李葉子的表白信中寫道。

眾志成城 期盼凱旋

“我的心裂成了兩半——一半為你擔憂,一半為你驕傲”。正如這首詩中寫的那樣,白衣戰士在前方鏖戰,他們的家屬也在後方默默支援。

“從您身上,我學到了什麼是擔當,什麼是責任。我也明白了我的責任是什麼,我一定要好好學習,將來成為一個像您一樣對社會有用的人。爸爸,您是我的驕傲!”2月10日,曹宇澤給爸爸曹志剛寫了一封長信。

曹志剛,三峽大學附屬仁和醫院急診重症醫學科主任。疫情發生後,他第一批投入戰鬥,成為醫院專家救治組成員。“會診電話常在半夜打來,睡覺都不敢睡得太沉。”現在,曹志剛已經沒有白天黑夜之分。他還承擔着院前急救任務和周邊地區發熱病人轉運任務。

“這是給我的最高獎勵,心裏暖暖的……”曹志剛在朋友圈寫下這樣一段話,算是給兒子的回信。

在武漢市金銀潭醫院,彭渝每天都要忙到晚上10點多。她是陸軍軍醫大學第一附屬醫院護理處處長、主管護師。從大年三十到現在,彭渝每天都要工作十幾個小時。

這個春節,彭渝原本計劃和丈夫回老家看望雙方父母。接到馳援命令後,已在醫院連續值班4天的她,沒來得及回家就踏上了征程。“我不想讓家人大過年為我牽掛。”

被矇在鼓裏的丈夫,幾天後還是從電視新聞中發現了她的身影,給她發了微信。等彭渝再打開微信,其中有丈夫發來的叮囑:“媳婦,見字如面:太瞭解你的脾氣,又是一次艱苦任務,望規範操作,把握流程細節,切勿粗心莽撞,沉着冷靜。你是我妻也是戰友,務必牢記初心如磐,使命在先,盼早日凱旋。”

字數寥寥,卻深情幾許。彭渝哽咽了,“我們是心靈相通的。”

5日,在同濟醫院中法新城院區,小夥李明(化名)嚴重呼吸衰竭症狀頻現。這裏,同時是北京協和醫院援鄂醫療隊所接管的重症醫學病區。“上呼吸機!”隨着主治醫師丁欣一聲令下,在場醫護人員各就各位,開始搶救。經過治療,李明現在已經好轉。説起從死神手裏把病人搶回來的過程,丁欣感慨:“過程説起來很簡單,但每一個細節都很重要。很多病人,就是因為治療過程中一個細節沒有把握好,而功虧一簣。”

“ICU裏的治療,從來都不是一個或幾個人可以完成,需要整個醫療團隊同心協力。工作量最高的時候,32張病牀用了28台呼吸機,醫護人員從ICU出來時衣服都已經濕透。”丁欣説。

“你們,守護着每個企盼着擊敗疫情的我們。作為師弟師妹,我們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和使命。你們的每一分付出,都是一節生動形象的課。你們今天的選擇,也將會成為我們追尋的方向。”元宵節這天,北京協和醫學院臨牀醫學專業2017級全體學生向他們的師兄師姐,發出了最真摯的心聲——願你們整整齊齊地出發,整整齊齊地回來!

在全國白衣戰士們的齊心協力下,截至2月15日24時,湖北全省新冠肺炎患者累計治癒出院5623例。

抗疫一線工作人員先進事蹟感受二

“這個時候我們黨員不衝上去,誰衝上去?一名黨員就是一面旗幟,關鍵時刻要衝在前,困難面前絕不退縮,這就是我的責任和使命,我必須回去!”大年七年級,縣委縣政府要求全縣迅速進入“戰時狀態”,福興地鎮杜力營村第一書記__接到鎮裏通知,還沒來得及和家人敍舊,便帶上行囊匆匆趕回村裏報到了。

他第一時間和村黨支部書記一起組織召開“兩委”班子會議研究制定防控疫情方案,組織黨員組建防疫“突擊隊”,帶領突擊隊員逐户摸排流動人員信息,並採取微信羣、大喇叭、發宣傳單等方式向村民宣傳疫情防護常識。同時,他積極協調派出單位供電公司,為疫情防控點免費提供防老化線、開關、插排、燈具等用電材料,當地供電所員工在他的帶領下,利用兩天時間先後為杜力營子村、西大村、奈木村等多處疫情防控點義務接入了臨時電源,解決了布控點24小時疫情防控輪值用電難題。

自疫情防控工作啟動後,各單位選派幹部第一時間到達防疫一線崗位,積極動員基層黨組織、黨員、入黨積極分子、志願者。共設立“黨員服務先鋒崗”395個,組建“黨員服務隊”391個,設立責任區712個,卡點929處,勸返人員共計35018人次,充分發揮“排頭兵”“主心骨”作用,切實守護羣眾安全,真正做到了“聯防聯控無死角、羣防羣治全覆蓋”。

初心羣英譜:奮戰在抗擊疫情一線醫務人員先進事蹟記

—— 把好CT這道關,才能早發現早治療

“我們早一點發現異常,患者治療就能再快一步。”2月15日凌晨,武漢協和東西湖醫院一樓的放射科,依舊燈火通明。兩台開動了一天的CT機,還在持續運轉,科室主任陳志勇和他的團隊也一刻不曾停歇。

兩張方桌,一台機器,這裏是陳志勇的抗疫戰場。他的職責是為患者核閲CT片,及時給臨牀診斷疑似和確診患者出具診斷依據。“核閲CT是病情評估的第一道關口。”陳志勇説,把好這道關,才能早發現早治療。

“每天的工作量起碼是400人次,最高的時候超過500人次,是平時的兩倍還多。”陳志勇介紹,目前科裏醫師每天平均工作18小時,“夜班時,為了避免脱穿防護服,常常一整夜不喝水不休息。”

陳志勇説,有的病毒早期藏得很深,會“捉迷藏”,CT上只有幾毫米大小的淡薄稍高密度影,這就需要醫生細心甄別。由於潛伏期的緣故,按照診斷要求,每名患者至少會接受兩次拍片檢查,多的則有四五次。在高強度的磨鍊下,陳志勇他們練就了“快穩準”的驗片本領。“每名患者的CT圖像基本都有400多幅,我們要在3分鐘左右看完,並給出診斷結果。”陳志勇説,放射科CT影像的診斷結果,病人一般在半小時到一小時內就能拿到。以最快速度、最準確的診斷,第一時間報告給臨牀科室,減少患者等候時間,才能儘量避免候診大廳交叉感染。

在陳志勇看來,儘管壓力很大,但必須甄別好每一幅圖像,絕不能讓病毒突破防線,也絕不放過任何一個白色病灶。

採訪接近尾聲,放射科裏一聲急促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又來了新的CT,我得快點去核閲了。”陳志勇説。

抗疫一線工作人員先進事蹟感受三

——武漢20位新冠肺炎康復醫務人員獻血救人

吳芬在武漢市江夏區中醫醫院(以下簡稱“中醫醫院”)做了3年行政工作,她沒想到,有一天能以這樣的方式參與救死扶傷——作為一名新冠肺炎康復者,她捐出的血漿有可能被用於救治新冠肺炎重症患者。

2月5日,緊挨着中醫醫院發熱病區的辦公樓裏,一場特殊的“救助”正在進行,8份血漿袋共2600毫升血漿被採集。捐獻300毫升血漿的吳芬從這一天起稱自己為抗擊新冠肺炎的特殊戰士,編號“_G0002”,這是她血漿袋的編號。

作為一名暈血者,30歲的吳芬曾有過兩次獻血失敗的經歷,但這次她成功了。一個分離機將她的血抽出來並分離,再把紅細胞等輸回體內。“完全靠意念,如果中途暈倒,我一定又要哭,會自責,恨自己無用。”和大部分新冠肺炎患者及治癒者一樣,吳芬的味覺與嗅覺還未完全恢復,但為了克服暈血反應,她在來之前逼自己吃了很多飯。也是從捐完血漿的那天起,吳芬臉上漸漸有了笑容。

截至目前,該院共有19名康復的醫務人員參與了捐獻血漿,共計捐獻6600毫升,經過生物安全、抗體滴度等檢測後,可用於臨牀治療的血漿達3000毫升。

據新華社報道,目前武漢市已有20名康復新冠肺炎醫護人員捐獻血漿用於救治病人,12名重症患者接受了血漿治療。

“沒想到她也來了。”捐血漿這天,吳芬看到不少熟悉的人,包括一位護士長,“她的症狀在我們中間是最重的,連續高燒、情緒低迷,最嚴重的時候寫好了遺書”。

1月17日,吳芬一看到CT結果就哭了出來,中醫醫院27歲的護士袁黎也在這天拿到了自己的CT結果,肺部有陰影。這之後,醫院讓每名醫務人員都進行了CT檢查。“有的醫務人員雖然當時無症狀,但肺部顯示有炎症,之後逐漸都有了症狀。”袁黎説。

該院醫生秦偉(化名)説,自己當時的片子顯示病情很嚴重,但症狀較輕,到兩三天後開始加重,“後來才反應過來,集體檢查前的13日,我出現的畏寒、痠痛等就是症狀”。

回憶感染源,袁黎懷疑是之前科室裏接觸的一個病人,“他的CT顯示肺部大面積感染”。而吳芬還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感染上的,她是醫院的行政人員,她家中有3名醫務人員,“我家除了5歲的兒子,其他7個人全都感染了”。

“即使當時想做好防護,也沒有足夠的物資。”秦偉説,直到現在,該院的物資仍舊緊缺,“同事幾乎全員上陣,一整天不休息,還有部分人員已支援方艙醫院”。

“成了病患,更覺得醫護的辛苦與不容易。”袁黎眼看着醫院改為發熱門診,大量收治輕症患者,自己和感染同事則住在同一層隔離病區。為了減輕同事的工作量,袁黎和同病房的感染同事學習霧化等醫療操作,為自己治療。而吳芬則學會了卷輸液管,自己換藥。

在近20天的住院治療後,説自己膽小、愛哭的吳芬始終惦念着兩位新冠肺炎重症患者,“一位患者嚴重到一被碰到就咳得撕心裂肺、不能呼吸;一位患者心臟驟停,醫護人員連夜給她做心肺按壓”。

2月3日出院時,吳芬並沒有感到輕鬆,而是“難過又無力”,那是全國疫情發展相對嚴重的時候。

她企盼的“救人”機會很快就來了。2月4日,看到中醫醫院院長在微信羣中分享了血漿捐獻倡議,她和袁黎“迅速報了名”。倡議中寫道,新冠肺炎治癒患者的血漿可能含有抗體,輸入重症患者血液中能挽救他們的生命。

袁黎説,羣裏康復的醫務人員大部分都報了名,但能夠參加捐獻的是身體狀況恢復良好、無基礎疾病的治癒者,她幾乎“想都沒想就報名了”。

實際上,在2月5日首批新冠肺炎治癒者捐獻血漿前,倡議者與捐獻者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武漢金銀潭醫院院長張定宇此前接受採訪時也表示,在缺乏特效藥物和疫苗的前提下,恢復期血漿療法仍具價值,不過,臨牀使用必須具備嚴格條件,種種風險需要警惕。此外,由於血漿較為稀缺,該療法僅限於部分危重病人,難以大規模應用。

向江夏區幾家醫院最早發起捐獻倡議的江夏區新冠肺炎防治專家組組長劉本德此前接受採訪時介紹,中醫醫院這19名新冠肺炎治癒醫務人員累計捐獻的6600毫升血漿,被送往武漢生物製品研究所和中科院新型冠狀病毒研究所,“經過生物安全、抗體滴度等檢測後,發現可用於臨牀的有3000毫升”。

據國務院國資委新聞中心官方微博消息,國藥集團中國生物董事長楊曉明在2月14日舉辦的媒體通氣會上介紹,康復者血漿一般採集400毫升左右,平均1名康復者血漿可治療2~3名危重患者,從採集血漿到供臨牀醫生使用需要7天。

食慾還未完全恢復的吳芬近日再次撥打了捐獻電話,她與治癒出院的丈夫將在2月19日一起捐獻血漿,那時她也將結束隔離,“要第一時間投入醫務工作,與同事並肩作戰,多救人”。秦偉也向醫院提出上崗要求,他心疼一些一線年輕同事一直沒休息,“從沒想過該不該上崗,這不是個問題,隔離好了就得上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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