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範文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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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程亮一位真正的農民,但同時也是一位值得我們尊敬的散文家,他寫的《一個人的村莊》向我們描述了他記憶中的鄉村,相信你看完之後也會有很多的收穫,下面是本站小編整理的《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範文三篇,提供參考。

《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範文三篇
《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1

對於故土,那村莊裏的生活,劉亮程滿懷感恩的深情。

在人畜共生的村莊裏。

每一個動物的呼吸都是人的呼吸;每一株草的枯萎都是人的悲涼;每一天的深夜都是酣睡農人的夢。手握鐵鍬,靜坐田埂,仰望星空,聽眾狗吠吠,觀明月莽原。他自稱是一個扛着鐵鍬"閒逛"的人。在他的村莊裏如那老狗一般搖搖晃晃;從老屋到田間地頭。他用草繩拉直一棵歪斜的胡楊,他用鐵鍬挖過許多大坑,又堆了幾座土堆。他知曉一條活到老不易的狗,他通曉一頭通人性的驢,他與蟲共眠,追逐逃跑的馬。在村莊裏,他恣意地生活。他沒騎馬奔跑過,保持着自己的速度,懷揣感恩之心活着。

在遠遠的荒蕪中。

荒蕪的家園是被人村莊的寂寥;那是間不曾打掃過的老屋,那塊沒有安心種好的土地;是黃沙樑落日的餘輝。面對那十年後重修的門樓孤立在荒原中,空曠而孤獨。內心不免多了些惆悵與不捨,此時荒草已從牆陀湧了進來。那血濃於水的情誼被有情風攜帶穿過那荒野中的門,那黃沙樑的太陽再一次照向手中的鐵具,折射出他對故土無限的眷念。滿腔熱血傾注在這荒蕪的家園,那聲他養他的地方。他的生命中不曾有過天堂,唯有故土。

在城市的日子裏。

雖説是一個農民,他對城市沒什麼感情 ,但仍懷有感恩的心生活在城市中。人家把馬路掃得一塵不染,還建了高樓和公園。謹慎地走在馬路上,享受着這突來的美景。扛着鐵鍬進城,像開墾荒地般地"經營"城市。不過,他又是城市的一個匆匆的過客,用他的話來説,是踏破鐵鞋覓吃處。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飯館就算是吃下了,在陌生的城市他沒有一把屬於自己的鑰匙。於是,他學會恭恭敬敬的敲門,規規矩矩的守門,悵然無惜的找門。因為懷揣感恩之心,無拘於城市的林總,他依然扛着鐵鍬過街。

劉亮程隨時隨地的感受着生命,感恩每一株花草,每一片土地,這樣的鄉土哲學是一種生活態度,一種將感恩之心融於日常生活的每一細節。

無論生活在那裏,人都應該是感恩的生活着!

《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2

喜歡新疆從劉亮程的文章裏開始,從《一個人的村莊》開始,《虛土》是劉亮程的第一個長篇,雖然不是那麼長,略微比中篇長一點,但是這也是劉亮程的作品走向成熟的一個標誌。不過無論他怎麼寫,歸根結蒂都是散文,小説不過是一系列組織起來的散文。

讀劉亮程的鄉土散文,才感覺到農村和城市的區別,絕對不僅僅是生活方式上的區別,更是思維方式上的區別,甚至是文明的區別。城市裏生活的人總是感覺到城市的優勢,看不起農村,認為農村沒文化,人類一切文明都是城市文明,鄉村的文明其實也是依賴着城市文明才能夠產生的。而劉亮程的鄉村,讓我們看到了鄉村文明和城市文明的巨大差異,那完全是我們沒見過,沒想過,沒經歷過,沒法想象出來的另一種文明,好像來自另一個星球,而且隨時瀕臨着被我們強大的文明吞沒的危險!一旦消亡,就永遠不會再次產生。如果失去,我們將永遠也不會知道那種文明中藴藏着什麼樣的智慧!

從《虛土》到《鑿空》劉亮程又前進了一大部,我覺得《鑿空》是劉亮程成熟的一個標誌,是劉亮程藝術的一個高峯,是新疆鄉土文化的一次全景式的展現,然而這是一次謝幕!一切都在中國城市化的洪流中,變得那麼不堪一擊。如果沒有劉亮程的收集整理和發掘,如果沒有劉亮程這麼一個鄉土中長出來的作家,也許這一切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

《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3

風總是在吹,夕陽總是在垂暮。

風捲起沙土,混入空氣,吸入黃沙樑鄉親們的身體裏。説黃沙樑是沙,不如説沙是人們。黃沙,白麪,老牛,夕陽中的輪廓漫步鄉土小路,這便是生活。

成長,離鄉,在長輩父母的目光中抹去背影。收拾行囊,遠去的人影遠去的故鄉。如同一場風,總要離開它的起點,只是終點在何方,誰又能説清呢?

每經過一處,都要捲走一些沙土,以掩蓋故鄉泥土的氣味。嘴上説着,我一點也不想家,用各式各樣華麗芬芳的泥土掩住故鄉的味道。又有誰知道心中暗自抓着那把故鄉的土哭了多少回。

多年之後返回故里,故里面貌一新。只是沙土依舊在飛揚,人們雖已老去卻依舊是原來的人們。再抓一把黃土,嗅嗅,用淚水與心將它濕潤,告訴天空你已經回來了。

也許你不認為作者寫此書的初衷,但在我看來做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想念家鄉的離人。

黃沙樑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地方,書中寫的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從平凡的文字裏,我能感受到一縷縷鄉愁在文字間洋溢開來。再也尋不回故鄉的實情實景,只能將身體埋身於記憶中,這相當於浸泡着淚水的人生。

風總是在不停地趕着路,從不停息,從不回首經過之處。人如風。飄渺在天地間,不知何處可以停留。人如風,夾雜着記憶卻不能回首。也許不是不能,而是不堪。作為一股莫名的風,沒有資格也沒有臉面去面對過去。

記憶如沙土,無時無刻不纏繞着風,從不放手。它們逼迫着風流淚。風想拋去它們,但顯然不可能。沒有沙土的風是風嗎,沒有記憶的人是人嗎?

不知作者寫下這些小故事時,是否眼角模糊。馮四、韓老二、以及那條毛色不純的黑狗。他們中的哪位可以見到?他們中的誰的聲音能被聽見?再拾一把鄉土,聽見的只能是他們的離去,而非他們的笑聲。

朝陽已被夕陽取代。紅暈透過風,透過沙土,將紅映在土路上。少時的玩伴,禿頂的禿頂,老去的老去。皺紋,老年斑,彎曲的背影。站在沙土上,他們是幾十年前的少年少女,他們是鄉村的守護者,他們是這裏的沙土。又一輪朝陽越過夕陽,他們是老一輩的子女,他們是未來的沙土。年輕人總是帶着朝氣改造鄉村,將沙土轉化為水泥,但老一輩人都知道,土路是最實在的。

揚起塵土,現代化的車輛與現代化的城市。年輕人們大興土木。鄉村,消失了。換來的是繁華的街道和不息的車輛。現代化的高樓大廈,和人們虛偽的笑容。

村莊中再也無人。因為村莊已不存在。記憶裏的村莊,屬於每一個人,但只能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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