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參考範文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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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的印象中鄉村都是貧窮落後的,但是 你知道嗎?正是農村孕育了很多先進的知識分子,為中國的騰飛帶去了希望,下面是本站小編整理的《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參考範文三篇,提供參考。

《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參考範文三篇

《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1

2月,終於將這本書完整看了一遍,春風文藝出版社20xx年重印,特別提到出版社,是因為出版社排版樸實、用紙節約。

作者童年生活在老皇渠村,父親死後隨着母親改嫁來到黃沙樑村生活,在黃沙樑村渡過了少年時期,青年後進城。曾經歷了農村到城市(鎮)生活的人,應該對文中“當家園廢失,我知道所有回家的腳步都已踏踏實實地邁上了虛無之路”這句話多少能夠理解一點,或者説鄉愁是一個人面對生他長他的故土、馴服他的村莊,卻再也回不去的悲傷。

但整本書讀下來更大的感受是迷糊——那種進入別人夢境的迷糊,能感受到部分所思所想,但畢竟是別人一場實實在在的大夢。既是大夢,那麼偶爾的夢醒就顯得格外清晰。

如果理解為一個丨人的村莊,是講述一羣被土地囿住的村民,在一個小地方生根,與莊稼一起春耕夏耘、秋收冬藏,被衣食住行這些基本需求推動着前行,如一條山澗匯入河流,奔向大海,是一條不歸之途,又如村莊內外的泥土,最終還是塵歸塵土歸土。

而有的山澗小溪甚至大河,流着流着就停住了腳步,作者七歲時就體會到了人生的無常——生父死在了老皇渠村的河灣裏,他在《兩個村子》這篇中自述“我一直刻骨銘心的記着,我們到達黃沙樑村的那個夜晚,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似乎我從那一刻開始,突然懂得了記事。”

開始記事,如同反季的小苗出了暖房,提前進入了四季輪替,意味着知道了人間的冷暖,儘管“落在一個人一生中的雪,我們不能全部看見”,但等感受到雪的寒意、明白“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獨地過冬”時,卻發現對自己身上的雪也無能為力!原野上開荒,挖硬地除雜草,是為了手中有糧心中不慌,但作者真正想説的是“心地才是最好的荒地,很少有人一輩子種好它”,很多人的心田是雜草叢生,草叢中“其實一大羣驚世的巨獸被禁錮着,或降龍或伏虎”。

那就是這些了嗎?天地以萬物為芻狗,但“人無法忍受人的荒蕪”,人總要找到些重要的東西來給予自己意義,那些山風溪水、篝篝炊煙,就構成了一個個孤單而又獨特的“我”,當你的鄉愁平息之後(鄉愁總是會平息的),你將會因為心中存在的村莊而高興。我想,這就是一個人的村莊。

《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2

早就有朋友推薦《一個人的村莊》,他們都對這本書大加讚賞,我便被引燃了興趣。當我滿懷欣喜地找來閲讀之後,卻大失所望。從體裁上看,像散文?像小説?什麼都像,可又什麼都不像!從內容上看,除了馬呀,驢呀,狗呀,甚至螞蟻,小蟲的,還有那個荒蕪的村莊,他到底要表現什麼根本沒看懂。只是感覺語言粗劣、甚至是無厘頭,根本讀不下去,因此沒讀完便放下了。假期開始了,有充足的時間供自己支配,也想讀點書充充電,便又想起了《一個人的村莊》。我相信朋友們的審美情趣,相信他們的文學鑑賞水平,他們建議我去讀的書,也一定不會錯。因此我再一次捧起這本書,認真地開始了閲讀。我希望能夠咀嚼出它的味道。

《一個人的村莊》語言很獨特,毫不修飾的純粹的泥土氣息中,充斥着遍野的莊稼,馬嘶牛哞,鵝鴨成羣,雞鳴狗吠……記得有人這樣寫他:“鄉土氣的,樸素到平凡,樸素到不平凡”。我覺得很深刻。就是這樣的文字將泥土的芬芳融進他的靈魂深處,從而表現出別具一格的獨特魅力——也許就是那種叫“鄉土感”的東西吧。

鄉土的語言同樣有着極為細膩地表達。如他在《遠遠的敲門聲》中寫到:“我時常懷想起這樣一個場景:我從屋裏出來,穿過雜草擁圍的沙石小路,走向院門……”他在此特別這樣自問:“我不理解自己為什麼牢牢記住了這個場景。”為什麼恰恰是“我從屋門出來,走向院門……兩道門之間的這段距離,是我一直不願走完,在心中一直沒讓它走完的—段路程。”然而“多少年之後我才想明白:這是一段家裏的路。它不同於我以後走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所以在這裏“我走得輕鬆自在,不像是趕路,只是在家園裏的一次散步。一出院門,就是外面了。馬路一直在院門外的荒野上橫躺着,多少年後,我就是從這道門出去,踏上滿是燙土的馬路,變成一個四處奔波的路人。”關於“家”,我們常常形容為“港灣”,形容為“母親的懷抱”,但是從文化語境上講“家”只是一個詞義相對單薄的詞,而“鄉”的內涵相對則要顯得豐富深厚得多。這兩個詞的意義看似相近,而實則有別,只有把它們合在一起,才會讓你感到意味深長。所以劉亮程在他的文字中,看似僅僅在寫着獨屬於自己那個鄉村裏的家,但對於有“家”而實際上已經遠離了家鄉的人,卻不難從中讀出很深的感觸。他的這類鄉土感受,顯然不是那種傳統的鄉土感所能完全加以涵蓋的。我常常聽到關於寫作中的獨特,另類,我想這應該是一個作家身上最重要的東西之一,也正是這種東西,決定着一個作家的前途和命運吧。

資料介紹,劉亮程的家在新疆古爾班通古特沙灣縣的一個小村莊——黃沙樑,這是一個十分貧瘠的沙漠邊緣地帶。在這裏生活着一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純樸農民,也孕育了劉亮程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作家。

劉亮程的文字透視着他的孤獨。

説到孤獨,劉亮程在《孤獨的聲音》中這樣寫道:“離開野地後,我再沒見過和那隻灰鳥一樣的鳥。這種鳥可能就剩下那一隻了,它沒有了同類,希望找一個能聽懂它話語的生命。他曾經找到了我,在我耳邊説了那麼多動聽的鳥語。可我,只是個地道的農民,沒在天上飛過,沒有在高高的枝頭上站過,我怎會聽懂鳥説的事情呢?”我想這裏所隱喻的,不正是他自己的內心感受嗎?在那樣一個閉塞的地方,那樣一羣人們,只知道春種秋收,在沙土地上尋找生命,只知道“牲畜、草木、天氣、一小片陽光,吃、勞動、睡覺。除了這些小事再沒啥想頭”。至於他的什麼散文啊,小説啊,文學意像啊,沒人會感興趣。因此那種找不到“同類”的感覺,怎能是“孤獨”這樣一個詞語便可以解釋的!

在《家園荒蕪》中作者寫到:“故鄉是一個人的羞澀處,也是一個人最大的隱祕。”當“我把故鄉隱藏在身後,單槍匹馬去闖蕩生活”,昔日的黃沙樑沒有變成想象中的樣子,卻是更荒蕪了。又是時間,不僅把人和事淡化了,更把希望中的景緻摧毀了。這種摧毀比興旺和繁榮都要“更強大,也更深遠地浸透在生活中、靈魂中”留給人一種蒼涼和無奈。

有人常説,因為改變,所以懷念。故而,這蒼涼,是時間匆匆流逝的結果,是作者內心最真實的感受,也只有經過時間磨礪的孤獨才如此真實而感人。我想,是不是我們的內心深處都有一個人的村莊呢?自己的靈魂就棲居在村莊裏,無論世界怎樣車水馬龍,怎樣喧囂沸騰,自己都是孤獨的,心底的蒼涼,只有自己才會真正的理解。

在劉亮程的文字中,所有的雞鴨貓狗、驢馬牛羊、草木魚蟲、風土山水,都被他賦予詩情畫意般的臆想的昇華。

劉亮程的散文寫“物”明顯要多於寫“人”。似乎他對那些極其普通的草木與牲畜,也總能別有一種瞭然和會心,所以它們一經出現在他筆下,往往都會給人帶來一種很新鮮、很深邃的感覺。但劉亮程回過頭來會不無狡黠地告訴你:“我從草木身上得到的只是一些人的道理,並不是草木的道理。我自認為弄懂了它們,其實我弄懂了自己。”正是由於他能夠在事物這面“鏡子”裏,看清了人生的某種面貌或意味,所以他才能夠時常把物境和人境寫“通”了。比如他這樣寫到狗:“一條狗能活到老,真是件不易的事。太厲害不行,太懦弱不行,不解人意,太解人意了均不行。總之,稍一馬虎便會被人剝了皮燉了肉。狗本是看家守院的,更多時候卻連自己都看守不住。”在這裏他看似在感歎狗的一生,其實筆筆道出的,不也是人間的滄桑嗎?做人難!!

《一個人的村莊》是極端的,他對一切鄉土的東西毫無保留地讚頌,這種不計客觀的近乎沉湎的偏偏執的愛,令我異常驚訝,又不能不去讚賞。

其實一直到今天,我都還在懷疑,我到底有沒有真正的讀懂《一個人的村莊》呢?我的這些文字所表述的是不是有點意思呢?如果有人説你懂了,你的解讀很準確,那我一定會心花怒放。至於好在哪裏,我還是説不出來,“很特別”是我給的定位。對於這種特別的文字,我心存敬仰!

《一個人的村莊》讀後感3

看這本書斷斷續續看了要一個月,昨夜熬夜將它看完。它適合任何時候讀,閒暇的大段時光仔細品讀,或者只是很短的時間拿來看兩頁,時間或長或短,都能給人以觸動。

喜歡這樣的文字,乾淨。不涉及商業利益,沒有那些浮躁與虛無,只是描寫生我養我村莊中的事,平實樸素,讓人感覺就像踏在泥土上,接着地氣兒心裏有着落不發慌。不矯揉造作,不裝模作樣,只是一個土裏來土裏去的莊稼人絮叨着,同你拉嗑嘮家常。那些淡如白水的語言卻時常讓人深思:哦,原來生活是這樣的。最淺顯的話卻總讓人深思,這就是思想和閲歷的魅力。

很難寫出一個整體的讀後感。書中的每個章節每個段落時常給人不同的感觸,關於生活的各個方面。看似無關痛癢的平靜敍述,總讓人兀自生髮出許多聯想,覺得那些普通的話也不普通了。説劉亮程是個作家,是個農民,都不假。寫的就是地裏的事兒。院裏牆根下生鏽的鋤頭,發情的牛馬,晚霞下屋頂裊裊升起的炊煙,男女在夜幕中的嬉罵,一條泥濘的小路,熟透到掉穗的麥子,一朵沒人注意的野花一棵堅強生長的草,一陣冷徹的風,張三李四王二麻子。看似草芥不值一提的人和事原來均可入詩作畫,讀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一個人的村莊,像是陶潛的桃花源,像是老子嚮往的小國寡民。清靜無為。

在眾人忙於生計為利益奔走時,你卻不知道在地球的另一個角落裏有一個人生活在那個寧靜的村莊裏,看山坡上一灘草,數地上的螞蟻,看日頭從這邊移到那邊。正如同他自己寫道:“在我們看不見的角角落落裏,我們找不到的那些人,正面對着這樣那樣的一兩件小事,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一輩子。連抬頭看一眼天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説地久天長地想念一個人。”

我們不知道這些,不知道別人的生活是怎樣,同樣難以揣摩其他的生靈。

我們不是草,未曾將自己腿腳埋入到土中生長起來,所以不明白一株草是怎樣想的。

我們不是螞蟻或者甲蟲,自以為它們翻過土包是為了找尋食物,自作聰明為它們減少路程,卻見它們又自己爬了回來。

我們不是牆根下的那條老狗,不知在日頭下睡着的它夢見了什麼。

我們能做的只是在一個人的村莊裏安息,犁好自己的一塊地,只管用鋤頭除掉自己田埂上的荒草,種自己的一季莊稼,過自己的日子。

一個人若是能做好這些已經算是完滿。

不追着時間亂跑,不輕易被一陣無名的風颳走,安居在一個人的村莊,幾十年來自家房上的空氣都與眾不同摻了自己的味道,那裏的水土、陽光、空氣都熟悉了,房子裏積攢着長年累月的時光,有黃金般珍貴的細節。在熟悉的地方時光似乎慢下來,想讓人多活一陣子。人在該醒來的時候醒來,在該睡去的時候睡去。藏在家門下面的鑰匙不知去了哪裏,凍壞的骨頭再難以回暖。那些過去的事就讓它隨着風吹到田野裏,不去撿起。

這即是一個人的村莊中的生活。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村莊,讓我們習慣在那裏生長的家鄉。在地圖上的某一個角落,在心臟中的一個位置。

我喜歡劉亮程對人這一輩子的規劃:如果我能活六十歲的話,我用三十年的時間往前走,再用剩下的三十年往回走,這樣一輩子剛好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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