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關於好記者講好故事的觀後感精選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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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8月,由中宣部、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中國記協主辦的“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活動在全國新聞戰線展開。11月8號是記者節,觀看後你有什麼感受呢?以下是本站小編和大家分享的最新關於好記者講好故事的觀後感精選3篇,以供參考,希望對您有幫助。

最新關於好記者講好故事的觀後感精選3篇

關於好記者講好故事的觀後感1

xx年夏天,我獨自一人坐上南下的火車,去了福建一份都市報,在那裏開始了我的新聞旅程。

幾年裏,我時常在想:我們為誰怎樣寫作?有前輩告訴我,做新聞就是做事,做事的根本是做人。

是的,事實上,我們一生都會面臨相同的問題:我們要做什麼樣的人?我們要做什麼樣的事?我們要怎樣去做事?

我們會很容易給出一個答案:做正確的人。做正確的事。正確地做事。可是實踐我們的答案,可能需要耗費一生的時光。是什麼讓我們永遠抓不住正確的答案?我想,答案是:我們始終沒有解決內心的衝突———我們為誰寫作?

做記者,有人追求的只是一種謀生手段,有的人只追求一份體面的職業。分歧在於內心。

幾年來,我一直為“新聞”兩個字激動和驕傲。我熱愛我從事的這個職業。在這個行當中,我曾經被朋友和同事們寄望去“開創大場面”,也曾因為能力的欠缺而自怨自艾。但是,有多少人能如同我們這般幸運,在一個風雲際會的時代裏成為“當下”的記錄者,成為“歷史”的見證人?我們是記者。顯然,我們不是作家、不是教師、不是評論家、更不是什麼無冕之王……記者要做的事情,不是創作,不是教導讀者,不是對事物發表看法,我們要做的事情只是代替背後成千上萬的讀者,替他們選擇的對象發問或是探查一件讀者感興趣的事情,然後用旁觀者的身份、平靜的心態,客觀真實地寫出一份報道,回答讀者的困惑……做記者,幾乎每天要研究選題,寫作稿件,然後是每週,每年。

要做一個好記者,我的強烈感覺是,一定要有長跑的毅力和心理準備。

我們很多青年記者,包括我總是在詢問:怎樣成為一名好記者?怎樣寫出一篇好新聞?

我想,這一方面能證明我們對於新聞事業的激動與熱情,另一方面也意味着我們面臨最緊迫和焦慮的問題。

有時候我聽到一些“訣竅”,有人推薦我們閲讀一些範文,更多時候,我被告知:去做,去寫,去思考。然後告訴自己:我這一篇比上一篇寫得好。做新聞就像談戀愛,唯有實踐才能抵達幸福。

我還聽到一個關於閲讀的“訣竅”,那就是讀傑作,讀偉大的故事。好新聞就是一個好故事。好記者就是一個傑出的講故事的人。新聞與小説一樣,都是故事,它們之間的本質區別在於:新聞是真實的,小説是虛構的。那些偉大的故事會告訴我們,將故事講好是很值得驕傲的事……所有東西都要回歸到信仰。你相信什麼,你就可能成為什麼。

在通往信仰的道路上有無數條岔路,這時已不存在天賦、能力或者運氣的差別,關鍵在於你的選擇。你選擇了什麼,你就可能成為什麼。

關於好記者講好故事的觀後感2

2011年3月的某一天,一個叫黃宏成的台灣人,回到老家福建南靖縣梅林鎮梅林村黃氏祖祠祭拜,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和20多位黃氏後人,齊刷刷地匍匐於地,親吻腳下的土地足足12秒。讓人更沒想到的是,這只是黃先生親吻大陸30多個省和台灣319個鄉鎮大地泥土的數百個12秒中的一個場景而已。

2012年,我成了一名駐台灣記者。去往機場的路上,一眼望去,都是塵土飛揚的工地,有紅澄澄的、也有黃澄澄的,司機告訴我,那是紅壤和黃壤。俗話説,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海那邊的水土,不知是否包容得下我這來自大陸廈門的小女生?

一下飛機,就直奔市區,蔓延的綠意,怎麼也遮不住台灣泥土的顏色,同樣的紅澄澄、同樣的黃澄澄,我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方才曾在兩岸之間的起落。

“小姐你是從大陸來的哦,那你會唱‘起來’那首歌嗎?”台灣司機這麼一問,我才回過神來,有點迷茫地問,“‘起來’是什麼歌?”弄了半天才搞懂原來他指的是《義勇軍進行曲》。

於是,在海的那一邊,我第一次唱響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竟然是在出租車上,和一位司機大哥。

去年中秋,我去台南麻豆採訪當地的文旦祖師爺——買郎宅郭家。初見郭老先生,他頭上戴着綠營選舉造勢的帽子,對我們的採訪極為抗拒。老人家連連擺手説:“不要採訪啦,你們大陸人來台灣,賺錢的是你們,又不是我們。”我當即用閩南話回答:“阿伯,我就是在大陸吃到你們麻豆的文旦,才專程來採訪您的。”看得出來,我一開口,他很吃驚,“原來你們也會講台語哦。”我告訴他,不只是我,在大陸還有兩千萬人,每天都説着和他一樣的閩南話。

原來在海的那一邊,有時只需要一段鄉音就能夠彌合那長長又深深的心隔。

在高雄左營,我們見到了祥和裏裏長劉德文,12年來他堅持着一項“特殊服務”,義務幫助轄區內的老兵將骨灰送回大陸。當航班抵達老兵故鄉時,他堅持骨灰盒必須先放地上一段時間,按他的説法叫“走地”,讓老兵可以第一時間腳踏家鄉的土地;他的服務專用袋,是喜慶的紅色袋子,用來安放老兵的骨灰盒,他説,對中國人來説,落葉歸根是喜事,這是中國人的倫理。

原來在海的那一邊,他們也會用心貼着土地,用夢裹着情誼,更會用回家的陪伴去消弭遊子遠走的距離。

今年6月,大陸國台辦主任張志軍訪台,成為第一個到訪台灣的大陸對台事務主管部門負責人。那天他前往拜訪高雄杉林區的一處木瓜果園,很多當地果農拿着各式各樣的小物件,熱情地向張志軍索取簽名。一位果農手裏拿着寫有“張志軍”三個大字的斗笠愛不釋手,他説,他要把這頂斗笠帶回家掛到牆上,留作紀念。問他為什麼,他説:“因為這位大陸高官説話很實在。”

原來在海的那一邊,在一樣土地上着笠耕作的人們,雖説誰都有誰的好惡喜厭,但誰也都有誰的鄉里鄉情。

那裏的人,和我們説着一樣的語言;那片土地,和我們有着媽祖關公的文化傳承。但總有一些情境,還是敵不過可怕的政治操弄。我被一個司機在半路上丟下過,就因為我是大陸來的。一路走回,腳底仍舊是紅壤和黃壤的交合,這樣的遭遇,並沒有讓我模糊那片土地的顏色。因為,那片泥土有温度,記者往往是第一個感知其人情冷暖的羣體;因為,那片泥土有尺度,記者往往是第一個用其來丈量心與心距離的羣體;因為,那片泥土有跨度,記者往往是第一個體驗超越分歧尋求共識的羣體。

海的這一邊和那一邊,多少有着事實上的距離,但正如台灣詩人嚮明所寫:銅牆的壁壘呵,終不敵親情的柔指,輕輕一推,就踉蹌地閃了過去……不是嗎?

現在是2014年的年末,我不知道,現在黃先生的吻,落在哪裏;但我知道,半個世紀的風,無論隔着怎樣一灣海峽,揚起的都是同一把泥土。

關於好記者講好故事的觀後感3

記者是什麼?有人説,記者是份體面的工作,是種權利,是無冕之王,是社會的一面鏡子,等等。

記者是什麼?做記者12年來,我一直努力地在尋找一個確切的答案。

記者是什麼?我想,記者意味着關愛。我手頭是剛剛出版的《新聞人》,封面上有張特殊的照片,頭髮蓬亂、眉頭緊鎖的我抱着一個昏迷着的小女孩衝向新聞110的採訪車。小女孩叫劉芳,來自重慶,才11歲,不慎從屋頂摔下來,造成顱內巨大血腫,隨時會奪走她稚嫩的生命。今年8月4日,劉明文抱着昏迷着的女兒從濮院趕到曙光醫院救治,但醫院要1萬元手術費。這名重慶打工者哭着把女兒抱了出來,他口袋裏只有300塊錢。但當我聞訊後趕到現場時,父女倆已乘公交車走了,如果追不到女孩,意味着如花般生命的凋謝。新聞110採訪車飛駛到洪合鎮時,才把父女倆追回。一路上,我與市中醫院聯繫,醫院開通綠色通道,成功地進行了手術。

禾城,留住了一條年輕的生命,文章見報後的當天下午3時多,市委副書記壽劍剛託人送來了1000元個人捐款,這是劉芳收到的第一筆捐款。我被濃濃的愛意感動着,知道劉芳有救了。很快,所有的手術費用都籌齊了。感謝攝影記者在我不經意間定格了這個畫面,我時常揣摩着這張照片,心頭會湧起一種莫名的感動。為了我簡單的舉動所能得到的社會迴應,為了我們這座城市給予一名重慶女孩的愛心,為了枯萎的花朵重新吐出生命花蕾。

記者是什麼?我想,記者意味着一種責任。我手裏這把剃頭刀,在3年前差點結束了一名女孩的生命。xx年11月的一天,這名經受感情挫折的廣西女孩打來電話,説我要自殺,割腕的刀片都準備好了。我一直開導到深夜,最後,這名女孩把刀片給了我,笑着説,我要勇敢地活下去。3年過去了,這把剃頭刀一直藏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裏,它時時提醒我,我是一名記者,我對於社會責無旁貸。

記者是什麼?記者意味着付出。一部手機帶在邊上,24小時開通,隨時應對突發性新聞,無論在單位還是在家裏,無論是冰天雪地還是暴雨如注,無論是在白天還是在午夜暖暖的被窩裏,這就是所有新聞110記者的工作狀態。為了這個嘉興日報社的名牌欄目,我們一直在努力着。三班倒的妻子已習慣於把飯菜冷了又熱而不見我回家,甚至陪她逛一次街都會讓她樂上好幾天。我的寶寶還很小,xx年7月,我接手新聞110工作時,她只在媽媽肚子裏孕育了5個月。我記得寶寶出生五六個月時,開始顯現對於新聞110手機的鈴聲音樂特別敏感,無論在喝奶或是哭鬧,只要新聞110手機一響,小傢伙馬上靜下來,認真地聽着,搖頭晃腦,一副陶醉的樣子。我不得其解,還是妻子一語道破,寶寶在肚子裏的時候就聽慣了這種音樂,一個晚上起碼十幾次,這手機鈴聲成了寶寶最初的胎教。

記者是什麼?我們都一直努力地尋找着答案,但真的給不出確切的答案。因為,我們記者之路還在延伸,記者的內涵還在豐富,還有待你我繼續努力。

“我赫裸裸地來到這個世上/一步步,一步步/蹣跚地走/與墓地間的距離便是生命。”這是我學生時代寫的一段詩句。我想,若干年後回首生命旅程,我看到了很多風景,我做了一些有益的事,我無愧於記者的稱謂,所以,我是滿足的,我是快樂的,我是無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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