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聯考學生作文紅樓夢3篇 紅樓大學聯考:一場文學與命運的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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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聯考學生作文紅樓夢》是一篇以經典文學作品《紅樓夢》為靈感的大學聯考作文。通過學生們獨特的視角和創造力,引發了對於人性、家庭和社會等深刻議題的思考。此篇作文既是對於文化傳承的探索,也是對於新一代思想火花的傳遞,給予讀者深層次的思考啟示。

大學聯考學生作文紅樓夢3篇 紅樓大學聯考:一場文學與命運的交鋒

第1篇

大觀園竣工後,園中橋上的亭子,一塊匾額需要提名。有的人主張從歐陽修《醉翁亭記》“有亭翼然”一句中,取“翼然”二字;賈政認為“此亭壓水而成”,題名“還須偏於水”,主張從“瀉出於兩峯之間”中拈出一個“瀉”字,有人即附和題為“瀉玉”;賈寶玉則認為用“沁芳”更為新雅,賈政點頭默許。

一個小小的“大觀園試才題對額”的場景,卻有靜水深流的世界。就像一片夕霞,有的讀出了一天的流逝,有的人對大自然沒有任何感覺,過一天算一天。而德富蘆花看到了“真有伺守聖賢臨終之感”,鮑爾吉·原野看到的是“大地的絢爛全被黑暗收藏,唯一收不走的是這些晶瑩的蟲鳴,”蕭紅看到的是“烏鴉一飛過,這一天才真正地過去了。”

有的人,有自己獨到的審美價值,心中的哈姆雷特閃爍出獨特的光亮與質地。有的人,喜歡照搬照抄,從一個模子裏生產出來的“思想”,甘願當一個簡單的“工具人”。

“翼然”雖然出自於名篇,但不符合流水、亭閣的意境,屬於風馬牛不相及也。“泄玉”雖然借鑑了“瀉出於兩峯之間”,比“翼然”更進了一步,但與景物、人文的意境不契合,中間隔着美學、自由、散淡的距離。“沁芳”有着一語雙關的韻味,花木映水的潤物細無聲,元春在賈家的滋養與浸潤,雙重的暗喻嵌入了原創的思想與文化審美的情趣,這讓人在雅緻、高貴的凝固藝術中,探尋出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的人文內涵與人格理想。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生命個體,也應該有各異的思想。思想與情感是人區別於大自然和動物的天然法則。但很多人,走着走着,就丟失了本心和獨立思考的能力。有的人喜歡參與到羣體的狂歡中去,因為可以不思考,可以拋開是非曲直,可以降低智商,羣體性的盲從與狂熱,能為自己帶來安全感。

就像最近爆出的深圳地下車庫,在兩個豪車車主之爭中看熱鬧的吃瓜羣眾,他們在現場起鬨與羣嘲,不承擔個體責任,不結合前後的語境,也不關注事實真相,只在乎個體情緒,這樣的“複製粘貼”,讓他們喪失了獨立思考的能力,淪為烏合之眾的一員。

關於不思考,照搬照抄甚至抄不好作業的案例,還有鄭州的120延誤救治大三女生的事件。接線員機械、冷漠,在與需要救助的女生8分13秒的通話中,反覆追問詳細地址,卻沒有解決實際問題,也無派120的救人之舉,甚至還有“我感覺你沒什麼事啊,都上大學了,也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等等的不當言論。

不管是處理複雜問題的能力不足,還是重要事項上報制度執行不力,一個年輕生命的消逝,總不是單方面的原因。若接線員有悲憫同情之心,能舉一反三,有應急處理的能力,能獨立思考,緊急上報,與110聯動,也許不會釀成大三女生丟失生命的慘劇。人民至上與生命至上,是與同情、慈悲、愛有關的,也與人本位和人文化契合。再多的道歉或開除,再多的誡勉談話與政務警告,也無法挽回已經消逝的生命。

我們要避免成為工具人或機器人,不能把獨立、自由、原創當作口號,而是要深入生活與工作實踐,做到真正的獨立擔當。流水線人格很容易丟失人的靈魂,麻木、工具化、冰冷,也給人以照搬照抄和直接移用之嫌。情感裏帶着同理心和同情心,會給人如春天般的温暖。思想裏帶着自主性和創新力,便會情感進入情感,生命進入生命,愛找到愛。

蘭德在《源泉》一書中曾借用洛克之口説,“一個人赤裸裸來到世間,大腦是他唯一的武器,心智是個人的屬性,並不存在集體天然的東西,也不存在所謂集體的思想。”任何人都不能代替自己的大腦思考問題,堅持原創與獨立思考,關乎審美自由與思想自洽,也關乎人格的完整與風骨的養成。

大學聯考學生作文紅樓夢3篇 紅樓大學聯考:一場文學與命運的交鋒 第2張

第2篇

?紅樓夢》中眾人為大觀園匾額提名時,“翼然”“瀉玉”“沁芳”等詞,或直接移用,或借鑑化用,或根據情境獨創。縱覽全程,匾額取名的過程,何嘗不是學習新事物過程的真實寫照。私以為學習之路,必先經歷理解照搬理論,借鑑學習知識,最後融會貫通,自成一派的過程。

誠如葉聖陶所言:“藝術的事情大都始於模仿,終於獨創。”許多成功的創作都離不開前期的參考和借鑑。

對經驗的移用鑄就了自我的創新。中國是一個詩歌的國度,搖曳在歷史長河中的無數詩歌向我們表明,移用之舉,有可能會產生事半功倍的效果:王勃移用曹植詩中“丈夫志四海,萬里猶比鄰”一句,寫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的千古佳句;葉紹翁《遊園不值》中:“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也是脱胎於陸遊《劍南詩稿》:“楊柳不遮春色斷,一枝紅杏出牆頭”;曹操也曾用《詩經》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來表達自己求賢若渴……移用前人詩句,能夠藉助前人已成之境,來述説個人新的情思,其情其思顯得更為藴藉深遠。

對前人的模仿孕育了創新的枝芽。誠如寶玉“沁芳”一詞的提出,正是對賈政“瀉”字的引申和創造。鄭板橋年輕時曾潛心臨摹歷代書法名家的作品,其臨摹的作品甚至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儘管如此,他仍然沒有受到世人的關注。但也正是在此基礎上,他能夠博採眾長,用隸書參以行楷,獨樹一幟創造非隸非楷,非古非今的“六分半書”——板橋體。模仿不是讓我們在前人栽下的巨樹下迷失自我、質疑自我,而是激勵我們學會在迷霧中反思自我,尋找自我。

但模仿再好,沒有創新,終會是未竟之志。誠如艾青所言:“沒有變化,再好的歌也會叫人厭煩的。”從《醉翁亭記》確定“翼然”,結合實地情況又有了“瀉玉”,到最後推陳出新敲定“沁芳”一詞,環環相扣,缺一不可。翻開歷史畫卷,中國共產黨帶領中國人民從前期照搬蘇聯經驗到模仿西方制度經驗,發動“師夷長技以制夷”的洋務運動再到開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一步步的探索、一次次的改進,才有了中華民族從站起來到強起來、富起來的飛躍。有移用和模仿為前提的創新,猶如站在巨人肩膀上,規避了錯誤風險,創造出屬於自己的風采。

中國共產黨在百年征程中走過風雨,在歷史風雲中盡顯英姿。我們應深刻理解:模仿與借鑑讓我們披荊斬浪,看到鷗翔魚遊的天。而獨立創新讓我們獨立自強、自成一派,奔向鋪滿鮮花的康莊大道。經歷借鑑與模仿,創新顯得更有意義。

第3篇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是生活中常見的現象,面對同一件事,不同有的人有不同的看法,這也很合世情之理。藝術上審美如此,生活中見識亦如此。但畢竟事有真假,理有對錯,詞有好壞。“大觀園試才題對額”一章裏,寶玉與眾人的看法並不一致,獨出心裁地提出了“沁芳”一詞,受到父親等的誇讚。從此看,尋求其本真,是多麼得可貴與必須呀!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這是悟得了仁與智真正意義的超高智慧的'再現,如孔子,修養出了至高的仁義禮智,一生宣講仁德之道,終生奉獻儒家學説而救天下於水火之中,故而才説出了此句名言。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三句玄學的反覆,讓無數凡夫思考了許久也終無法領悟其中奧祕,其原因於是他們根本不懂什麼是山,什麼是水,更不知道此山與彼山原本出自你我那顆無形無態之心,是它決定了眼前世界的顏色與形狀及未來的走向。

心生萬法,心是世界的本源,更是世界的唯一主宰者,這是佛的見地,也是看透這個世界真相的必須結果,此結果與孔子、老子等英雄所見略同,故而佛道儒三學能非常有機地融合於一體而成為中華文化的主流,奔湧不息幾千年而生機勃勃。它也告訴我們:只有透過現象看本質,才可以把握事物的真相與規律。否則必然落於盲人摸象、管中窺豹的淺俗之界。如同一個希特勒,有人瘋狂追求,有人則萬般詛咒。同一內容的二十四孝,有人看到了真誠,有人則看到了腐朽。

同一個哈姆雷特是有千萬不同的讀者,但任何一位讀者都應該遵循事物的本質,而不能只看其表現。表相萬千,本質一個,世界紛紜,源於道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成萬物。易有三變:不變、簡變與易變,只有緊緊抓住不易之本,方可明徹變化之相。智者老子就是在恍兮惚兮中,看到了其中的物與精,故而寫出了超越古今的《道德經》。

世界本源於真誠之心。此心是先天之有,非後天而生。前者與天地相同,後者遠離天地之道;前者是真的,永恆不變,後者是假的,暫時而有。放到大觀園這裏,主張從歐陽修《醉翁亭記》選一個“翼然”者,是僵化死板的心識,一看就是朝廷政客之迂腐特徵。賈政提出用“瀉”,是典型的順水而流,也是沒有主見之心。寶玉提出了“沁芳”,既點出了花木映水的佳境,又契合元妃省親之事,藴藉含蓄,思慮周全。可以看出,寶玉的心真的在元春省親的本質上,而少了外在的種種思慮。

要用一顆真心去看待這個世界,這或許就是曹雪芹寫《紅樓夢》的初心。此心可以應用於任何事物上,可以創造出更新更好的妙境,因為心中藏有世界最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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