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版《月亮與六便士》讀後感範文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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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版《月亮與六便士》讀後感範文四篇

精選版《月亮與六便士》讀後感範文

都説毛姆寫字抨擊如刺刀,把好多美好的想象全部打碎,一點也沒錯。查爾斯·斯特里克蘭德年近五十毅然決然,像發瘋一般拋家棄子,遠赴巴黎,追尋自己的畫家夢。説他勇敢,是因為他拋棄了現有的富貴和地位,寧可窮困潦倒去畫一些世人看不懂的畫。説他可惡,不為過,他性格古怪尖鋭,不負責任拋棄妻子兒女,背信棄義和幫助他的朋友的妻子搞在一起。他是一個我現實中從未見過,也不知能否見到的人物類型,可以想象到他在風景如畫與世隔絕的小島上,過着平淡無奇,樸實的不能再樸實的幾乎於原始人類的生活,內心依然想着自己的理想,總想把自己的內心和想法表達在畫裏。這是一種超乎世俗的心態,他就是覺得自己應該在這裏,過藝術家的生活,所以他説他沒有感到愧疚,沒有感到後悔。

我時常在想,以後我要是能和愛的人一起在郊外,過着田園般的生活,那該多好。可是,我的前提是什麼?我希望的是有足夠的物質基礎,或者説,這樣的生活是在我已經體驗過世俗生活之後渴望得到的。所以,我沒有可能也不會達到斯特里克蘭德的境地,因為現實的束縛,因為內心的牽掛,因為性格的不果敢。

精選版《月亮與六便士》讀後感範文

你想要月亮,可給你六便士又嫌少。

——題記

作者説這個標題是他隨手起的和主題無關,但我覺得這個標題起的太妙了。在無數的選擇中,是抬頭仰望月亮還是低頭去撿六便士,這兩個選擇也直戳新聞人的胸口,是理想還是現實?

書中的斯特里克蘭德和掙扎的凡人不同,他轉身追尋理想再也沒有回頭,可以説是荒誕的可笑的。一個毫無繪畫基礎四十歲的中年大叔執意作畫,放棄了令人羨慕的家庭以及安穩的工作。

他在乎成名麼,不,他根本不在乎。他所有的錢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畫畫,甚至連生理慾望被他厭惡。他只想要內心的寧靜。他被譏諷,被唾棄,可他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新聞理想和新聞真實,新聞人掛在嘴邊的東西,哪一個人可以拍着胸脯保證絕對做到?最初選擇這條路靠着的是理想,支撐走完卻需要麪包。所以,是不是最後都會向生活妥協,但這本書就是要告訴你,可以反抗生活。

我想如果斯特里克蘭德死後他的畫沒有出名,那麼就是一場悲劇,可即便他死後變成了矚目的畫家,那一把被他安排的大火燒光了他所有畫作,依舊是一場悲劇。所有可能的傳世經典都註定湮滅,但世人的評價他才不在乎。

我最喜歡書裏的這段話:“我總覺得大多數人這樣度過一生好像欠缺點什麼。我承認這種生活的社會價值,我也看到了它的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是我的血液裏卻有一種強烈的願望,渴望一種更狂放不羈的旅途。我的心渴望一種更加驚險的生活。”

希望做新聞人的我們,在月光下更孤獨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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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我第一次去看一本關於藝術家的傳記,講真,我對藝術家很是陌生,(其實我也是看到中後部分才肯承認斯朱蘭是藝術家的),而且我認為便捷的自動化時代裏,有靈性的藝術家似乎很少。

怎麼説呢,這是一本一開始覺得雲裏霧裏,然後讓你欲罷不能的書。作者刻畫人物的本事真是讓我驚歎,描寫已經不能用細緻細膩來形容,我記不清各個人物的樣貌,但我彷彿能看到斯朱蘭太太穿梭於文學家評論家的交際,德克平庸的繪畫技藝以及不相符的美的感受力,愛塔看向斯朱蘭時誠摯而又飽滿愛意的雙眸,以及,斯朱蘭邋遢的造型,讓人很不舒服的語言,迫切爆發的創造慾望,對美的創造力。

在書中,斯朱蘭的形象實在是豐滿,有可以吐槽的,有值得尊敬的,有望塵莫及的,有不屑一顧的等等特色綜合。作者的內心肯定是對他頗為欣賞,稱他偉大的靈魂。也是,他的瑕疵在他偉大的靈魂面前,可以忽略了。

怎麼説,在書中,我欣賞他甚至驚歎,在現實中,或者説在我周圍,這種人我可能不會注目。因為,我是個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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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月亮你會餓死,只要六便士你會活得庸俗。若是想月亮六便士兩手抓,又會陷入這樣一個困境——月亮你夠不着,六便士你嫌少。”

也許我們都一樣,總是在理想與現實之間躑躅。告訴自己要忠於理想可最後還是會跪倒在現實面前。

現實蒼冷,就在腳下,觸手可及,在平俗的包圍中,偶然間瞥見了一抹月光——那種前所未有近似玄幻的光輝被我們冠以理想之名,讓為生計奔走到疲憊麻木的人們覺得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順着那道光束攀爬以擺脱一味苟且的自己。

克蘭德——一個年過不惑、生活體面的男人,背井離鄉拋妻棄子來到巴黎畫畫,他毫無畫畫功底、作品也不斷遭人否定,可是在追逐夢想的路上仍然頑強不屈。但最終的最終幸而大獲全勝,作品好評如潮。一切皆苦盡甘來功德圓滿。

對於男主,我只想説,他是個狂熱而冷漠的人。痴狂於理想,卻對至親之人冰冷甚至可謂殘忍。

尤記得小時候爺爺給我講的一個笑話:説兩喝的爛醉之人打開手電筒,看着光束非要往上爬。許是爺爺的繪聲繪色和自己年幼尚小吧,反正現如今聽到類似故事是不再會笑的滿地打滾嚷嚷着讓爺爺再講一遍了。我想,如果真有那束光柱,爺爺定是攀爬之人。因為我見過他年輕時的照片,眸裏,是真的有火。並非星點,而是熠熠的一簇。可是他終是撤下雲梯,轉身把拽住他衣角的媽媽的手牽起,抱着牙牙學語的姨姨往回走。月光再亮,他還是選擇了姥姥留給他的那盞微燈。

高曉鬆説:“誰都有苟且的時候,當我們低下頭去撿六便士的時候,也不要忘了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

但同時,當我們醉心月光之時,總還是會惦念着六塊便士。畢竟,月光再美,終是填不飽肚子的。

無論是克蘭德還是我的爺爺,同是朝着自己本心而去。對於人生道路的選擇,我認為不應總是站在道德制高點去批評誰抑或褒揚誰。

對於理想與現實的自我心理戰,永遠難做辯駁。因為你我三觀不同,價值觀互異。但無論選擇哪條路,既已選擇,那就堅定地,不回頭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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