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散文》個人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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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中處處有着小美好,小期待,在讀完一篇散文後,大家的讀後感怎麼寫呢?下面是本站為大家整理的《汪曾祺散文》個人讀後感,供大家參考。

《汪曾祺散文》個人讀後感

《汪曾祺散文》個人讀後感

《汪曾祺散文》是我去年時偶在市集中買到的,記得還是盜版書。當時對汪先生所知甚少,只知汪先生應該算得上是一個著名作家。

閒暇之餘,開始是以一種慵懶的心情看《汪曾祺散文》的。哪知,一讀之下竟不能放下。

讀《汪曾祺散文》,如同是聽一位經歷抗戰、解放戰爭的歷史老人在向我們娓娓動聽地述説生活小事,而在傾聽之中,這種生活小事似乎更是一種無形中的人文和歷史教育。

在《汪曾祺散文》中,我們看到了曾經的西南聯大教授們的風采,我們讀到了當時人們對於政治、文化的評判,我們如同讀一位歷史老人的故事。

在《汪曾祺散文》中,我們讀到了中國文人不屈的傲骨,看到了中國學者在艱苦的環境中對思想與學術的孜孜追求......

汪老以一種充滿人文色彩的筆調,向我們講述着曾經的往事,向我們傳來種種可供學習的精神與思想。

讀《汪曾祺散文》,如同在讀歷史,更如同在向眾多先賢和在世的思想老人學習為人處世!

讀了汪老的書,相信大家都能明白,其實中國不缺乏文化大家和散文大家,我們只是缺乏學習和認知的機會。讀了此書再説中國無散文大家,也許會是一種笑話!

汪曾祺之書,不讀後悔,讀了不遺憾!

《汪曾祺散文》個人讀後感

汪曾祺何許人也?似有耳聞。語文老師推薦的。理由?文風質樸,文筆清淡,值得好作空話、大話的“我”品味。

借來汪曾祺的散文集,略翻了翻。文章的確富有生活氣息,只是,味道似乎不濃。

……

我只道把汪的文章擱置了下來。只是那夜,心情焦躁,疲乏不堪,我信手拿來汪的散文集,隨意翻至了《西山客話》。讀着讀着,眉頭不再緊鎖,嘴裏也不再抱怨了。完全被樸實文字裏所描繪的迷人景緻吸引住了——“山前有一片杏樹,約有幹株。一千棵杏樹,都開了花,那可是很壯觀了。遠望一片淺紅的海,如雲蒸霞蔚,使人目眩神移。”“弄樓一側有一棵玉蘭。八大處只此一棵,據説是明代所植,高與樓齊,開花時瓣如玉片,蕊似黃鵝,一樹光明”……

原來質樸如是的文字可以描繪出如此絢爛的畫面,原來用我們的雙眼可以發現如此光彩的美景。

看!汪老這樣寫——“西山多隱士,絕世遺名,只求執守真我。在八大處山莊怡居或小憩,做一個閒人,晨起拾級登山,暮看夕鳥投林,春花秋月,興衰榮辱,存乎一心,然則‘清冷之狀與目謀,營營之聲與身謀,悠然而虛者與神謀,淵然而靜者與心謀’,淡泊寧靜,心止如泓,非但拋卻都市繁囂陸離,更能忘象見性,儼然小隱於野。”

這就是汪老的人生哲學——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

我恍然大悟,沉靜的心也似那寂靜的夜一般清澈悠遠。

自那以後,我開始樂於讀汪老的散文。與老人家一起品味生活,品味心情。

汪老定是個吃客,我暗想,壞笑。你看他那不滯於形的文字竟能讓人垂涎欲滴。且看《豆腐》一文中——“香椿拌豆腐是拌豆腐裏的上上品。嫩香椿頭,芽葉未舒,顏色紫赤,嗅之香氣撲鼻,入開水稍燙,梗葉轉為碧綠,撈出,揉以細鹽,候冷,切為碎末,與豆腐同拌,下香油數滴。一箸入口,三春不忘。”

家常菜,家常文章,家常情調。

汪老用無華的文字回憶着一位位故人,卻又那麼形象而生動地呈現出富有個性的人物。看他在《趙樹理同志二三事》中有這麼一段——“趙樹理同志擔任《説説唱唱》的副主編,不是掛一個名,他每期都親自看稿,改稿。常常到了快該發稿的日期,還沒有合用的稿子,他就把經過初、二審的稿子抱到屋裏去,一篇一篇地看,差一點的,就丟在一邊,弄得滿室狼藉。忽然發現一篇好稿,就欣喜若狂,即交編輯部發出。他把這種編輯方法叫做‘絕處逢生法’。”

人物形象,貴在形似又神似。就在這樣的文字中,我除了喜歡趙樹理先生,也就更喜歡汪曾祺先生了。

……

汪老的散文大多如此風格,以平淡致遠見長。

我想,汪老散文中的味道,濃起來了。

有人會説,家常文章,不值玩味。但我想,汪老的散文值得我們學習的恰是以下兩點:其一,文字不求矯揉造作,文風平易近人,一掃靡豔之風。其二,無論作文,還是做人,都要常葆樂觀從容之心態,能懂得以包容之心話“家常人生”。

這,就是我眼中的汪曾祺與他的“家常文章”啊。

《汪曾祺散文》個人讀後感

“世味年來薄似紗,誰令騎馬客京華。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矮紙斜行閒作草,暗窗細乳戲分茶。素衣莫起風塵歎,猶及清明可到家。”

與陸游廣為人知的表達報國雪恥之志的詩歌不同,這首詩給我們看到了一個士大夫的日常生活情趣,閒適的心情有一種不被塵世所染的脱俗。

汪老喜愛這首詩,不如説是他喜愛這種心境,這種心境是具有生活氣息的。“春初新韭,秋末晚菘”是汪曾祺用來評價自己的散文的。他喜歡疏朗清淡的風格,深得自然之馥郁,敍述平淡,含蓄,而節制。

他對生活的感覺,似乎略有逃學孩子的清閒,世界也就這麼大:嘴裏叼着的微甜的草根、為了捉“都溜”沾惹了一身的臭芝麻、苗族女孩子嬌嗔柔和的“賣楊梅——”聲、在窗台上悄悄“吸着水”的繡球花,這就是生活,甚至可以説是一種藝術,他真實地、切身地享受這種藝術。桐城派講究寫文章要有"文氣",汪曾祺的文章就是很有"文氣"的,"氣"很足,抑、揚、頓、挫,全篇文章看似無法,結構散漫,但卻有一股"氣"相聯,"大巧若拙"。再一點就是汪曾祺的語言相當好,看似平淡,韻味很足,並且會留空白。汪曾祺寫他的老師沈從文,不去寫沈先生如何有才,如何勤奮,而是寫沈先生有一腔難懂的湘西方言;寫張君秋,就寫張君秋的能吃,吃過飯畫完粧再來二十個餃子;寫金嶽霖接受毛主席勸告要接觸社會,就坐三輪車在王府井東張西望——這些都是表現人物性格與特點的東西,汪曾祺就是不動聲色地抓這些。

他是個別樣的作家,他與當今坐在家裏或辦公室裏眼珠牢牢盯住屏幕、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神經幾近被絡繹不絕的電話摧毀的作家不一樣。他的文章、他的書像是被他本人撫摩過千萬遍的,字裏行間散發出的是木頭鉛筆的味道,而不是機器的硬冷。我能看到一個健朗的老人用他骨骼突出的手握住鉛筆,面帶淡定從容的微笑,他細膩動情的筆觸時不時地給自己和我們一個小小的驚喜、小小的感動,為了一小盤帶着雨珠的潔白的緬桂花,抑或是為了一條從湖心突然一躍而起的大魚,還是堂倌頗具京腔的一聲“收茶錢——”,它們以滋潤人心的`方式詮釋了“絢爛之極歸於平淡”的東方古訓。平平淡淡才是真,平淡是一種生活狀態、一種境界、一種認識。在極力讓我們感受美的同時,我分明聽到一個慈祥的聲音在對忙着趕路的世人們説:“孩子們,慢點走,你們看這朵海棠的顏色,像是哪個大家閨秀的胭脂水不小心從指尖滑落,浸進了花瓣裏。真美。真美。”

汪曾祺散文最大的特點就是"淡",淡得相當有味道。他的散文,記的也就是一些昔人舊事,或者名勝古蹟什麼的,好像信手拈來,娓娓而敍,並且點到即止,留下大量讓人回味和思考的空白。那些隨手拈來的東西經過作者看似漫不經心的處理後,立即就充滿一種雍容大度的雅儒氣息,是一種真正意義的聰穎和智慧。這些年文壇玩深沉的東西特別多,滿紙文章故弄玄虛或者莫測高深。比較着汪曾祺,你就會發現後者的大家風範,而前者只不過是一羣自作聰明者,他們不是"真和尚"。可謂:真僧最言家常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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