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關於通用《守望教育》讀後感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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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可以使人進步,讀書的好處有很多,提高我們的閲歷和知識,那麼相關的讀後感該如何寫呢?以下是本站小編和大家分享的2022關於通用《守望教育》讀後感範文,以供參考。

2022關於通用《守望教育》讀後感範文
2022關於通用《守望教育》讀後感範文

哲人康德曾説過這樣的名言:"有兩種東西,我們越是經常、持續地對它們反覆思考,它們就總是以時時翻新、有增無已的讚歎和敬畏充滿我們的心靈:這就是在我之上的星星。康德不僅將"在我心中的道德法則"與"頭上的星空"亦即無限的宇宙相提並論,甚至認為道德法則要高於自然法則。那麼,在目前一些領域道德失範,道德願望與行為、道德投入與產出相差甚遠的情況下,怎樣的道德教育才能讓道德律走進孩子們的心靈呢?讀劉鐵芳教授的《守望教育》一書,令我們有了豁然開朗的感覺。

書中對道德教育的闡述,用的標題雖然是“教化的困惑”,體現了作者對道德教育沉重的憂思和對教育問題複雜性思考的審慎,但實實在在是以一個學者的思想為我們解了惑。在“關注我們時代的倫理覺悟”、“走向人對人的理解”、“道德教育:從尊重日常生活的德性品格開始”等篇目中,我們看到了作者想要闡述的:道德教育是以人為本的教育,教育目標要下移、內容要貼近實際、採取的方式要適合孩子。特別是他提到的以美德故事喚醒孩子的道德情感的方法,值得我們借鑑。

每個人的童年,都應該是被故事浸潤着的。閲讀故事可以讓孩子們掌握知識,獲得日常生活中不一定能夠擁有的情感體驗,同時,他們也必然地從中獲取人生的啟蒙,教化的薰陶。一個成年人,他可能不是文學愛好者,沒有讀過多少成人的名着,可是他不會不知道安徒生、格林兄弟、王爾德……一代代兒童通過閲讀童話完成了自己的精神成長,而這些大家的作品也在孩子們的閲讀中成了經典,成了不褪色的永恆。

正如劉教授所説的:“美德故事也許不如道學家的“道德推理”來得嚴密、系統、深刻,但卻能夠比“道德推理”更加直截了當、更簡明易懂、更親切可心。”“優美敍事的倫理是讓人去體驗、感受、關切於一種真實的倫理境遇,而不是如規範的倫理讓人被動地接受道德律令。”

置身於多元時代中的道德教育,怎樣走出現實的泥沼、在缺憾中不斷前行,是目前急待解決的問題。而其中的關鍵,應該是讓德育從神壇走向下界,回到人間,走進孩子們的心靈世界。美麗温情的美德故事,應該是這路途中的一把鑰匙。因為,任何一個人,或許會反感以講道理為主的規範德育,但卻無法拒絕美德故事對心靈的關照和沐浴。

讓我們把對孩子發自肺腑的愛寄託在故事中,讓孩子去觸摸、感受這個世界的美麗、快樂與芬芳,從而成長得更健康、更茁壯吧!

2022關於通用《守望教育》讀後感範文

這是一本關於教育理想的真情守望的著作。捧起劉鐵芳教授的教育隨筆《守望教育》,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種恍然的感動,在一個喧囂的時代裏,還有人以一份難得的執著守望着心中的教育理想。

書中這樣寫道:“我們今天的世界確實需要雷厲風行的教育改革家,需要意氣風發的行動開拓者,他們站在時代的潮頭,引領着現實教育的走向。但這個世界同樣需要默默的思想者,他們把目光停駐在喧囂的背後,尋思現實和歷史中那被熱鬧、浮華所遮蔽、遺忘的問題之域,在無言中追索他們心中的樸素和靜謐的思想之路。他們可能常常被名之為實際的脱離者,時代的落伍者,但他們依然在寂寞中執著地思索。他們同樣是可敬的!” 無疑,劉鐵芳教授是屬於後一類型。

在教育學日益成為顯學,教育問題逐步成為公眾關注的焦點問題之時,他始終堅持着個人獨到的問題關注,關注當代教育被遮蔽的人文情懷,比如鄉村教育、社會弱勢羣體,比如遠離故事的教育等。林林總總的教育學話語,往往研究者自身被排除在話語之外,話語中間看不出研究內容與個人的實際性關涉。社會底層出身的劉鐵芳教授習慣於一種低調的言説姿態,總是從個人的切身經歷或感受入手,他始終都是以一種局內人——而非把自己排除在言説對象之外,“隔岸觀火”——的姿態來面對複雜的教育世界,面對我們的教育賴以生長的社會,把“自己也燒在這裏面”,真情實感油然而出。

在劉鐵芳的《守望教育》中有一篇《時刻守護做人的尊嚴》,主要介紹了作者在他家附近遇到一位吹笛子的藝人,和藝人之間的一番對話,在對話中知道這位藝人因生活窘迫出來謀生,現在是要籌滿回家的路費才不得不出來賣藝,藝人的話中特別強調自己“不是要飯”的。

這是一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對尊嚴的渴望。“儘管現實的個人總是存在着各種各樣的差異,特別是生存樣式的差異,但每個人生存的底線,就是一個人作為人的生命的尊嚴,這是沒有身份之別的。我們在小心地守護自身存在的尊嚴的同時,也要小心地守護他人,守護我們身邊地每一個人,哪怕是流浪乞討者的守住他們做人地那條底線。”

説到乞討者,現在不管大城市還是小城市,甚至是全國的每個角落,都有不計其數的人以此為生。他們當然也有做人的尊嚴,可我就是看不到他們的尊嚴何在?

記得小時候,每到冬天,要過年了,那些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乞討者,也有吹拉談唱的乞討者,一個一個地從村前到村後,有時一天要來好幾撥人。每次他們來,母親都會抓一小把米給他們,而父親卻總是舀一小碗,我也會學着母親給他們抓一把米。後來聽説有的討飯人要打人、搶東西,所以看到他們來,小孩子們都會乒乒乓乓地關門,在裏面看着他們走過。有些人會很識相地走開,可有些人就是在你門口死賴着不走,鬧得你非得給他才罷休。再後來,那些乞討者對米已經不感興趣了,他們來要錢,給少了還會嫌少。

要知道你們不勞而獲已經不對了,鄉下農民辛辛苦苦一年能收多少糧食?能賺多少錢?你們還嫌這嫌那,真不識好歹。有的乞討者乘人不備還順手牽羊拿點東西,有的手裏拿着棒,你不給他還要拿棒打你,你説他們是在討?還是在盜?在搶?他們的尊嚴又何在?

現在城市裏的乞討者,又有多少是真正的乞討者?像文中的這位藝人在我們這座城市好像沒有吧?天橋上,肯德基門口,飯店門前……有多少人在乞討,他們真的是無路可走,不能自食其力養活自己嗎?有好多還都是孩子,這些孩子現在就乞討,以後怎麼辦?對那些生活的無奈者,“我們可以憑藉我們內心的尊重,而給他人、給這個社會多付出一點善良,一點希望。雖然我們個人的力量極其有限,但我們在給他人以希望和尊嚴的同時,我們也是在給自己的生命敞開一道人性的光澤。”可對另外那些人,我們又能怎麼辦?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尊嚴,對於那些不尊重老師的家長,又把老師的尊嚴放在哪裏?而我要維護自己的尊嚴,我又應該怎麼做?所以説真的很難……

“人類文明發展,一個重要的成就,就是人的尊嚴的確立。其經典意藴就是康德所説:人是目的。”小心地守護每個人做人的尊嚴吧!

2022關於通用《守望教育》讀後感範文

通過劉鐵芳教授發表的學術論文,我知道他是一位真誠的學者。在兩次學術年會上見過他,樸素中有一種睿智,謙和中有一種堅持。

劉鐵芳,生長在一個貧困的鄉村,國小就讀的學校是用泥土築起來的,師範三年畢業後到鄉村教書,幾年後進入大學,攻讀教育學碩士、哲學博士,現為湖南師範大學教育科學學院教授。從這一簡歷中可以看出,他無疑是一個“愛學之人”。在《守望教育》一書他説道:“我所夢想的境界就是能在四壁書櫥之中做一個純粹一些的問學之人,與此同時,又能時刻把心靈的觸角伸向人間社會的冷暖,不忘記自己作為普通個體的良知與社會一員的責任。”

所謂“做一個純粹一些的問學之人”,依筆者之見,就是對教育的複雜性保持一種敬畏,同時對教育的應然狀態懷有一種詩意的期待和浪漫懷想;所謂“不忘記自己作為普通個體的良知與社會一員的責任”,就是以敬畏和詩意的心境去守望教育,並憑着自己的教育良知和道德、憑着理性的批判和必要的反思去表態。

有人説,教育的複雜性超出了人類的想象,在這一點上,只有愛情和幸福之類的話題可以與之媲美。面對紛繁複雜的教育巨系統,任何一個人都處在“無知”的境地,我們所應做的就是“保持我們自身理智的清醒,對我們的已知保持一份謙遜,對我們的未知抱有一種敬畏,對我們探索未知的意願,擁有一份理性的剋制,不至於出現一種理性的自負”。

我們的理性不是萬能的,而世界也好,教育也好,遠沒有我們想的那樣簡單。然而,現實中總有“教育真理的代言人”出現,甚至在教育領域之外的人,只要自己上過學,都可以心安理得地對教育問題指手劃腳。劉教授在書中指出了這種“理性的自負”的根源:“什麼都説,什麼都敢説,什麼都宣稱能説清楚,把教育的世界變成一個毫無迷魅的世界,對於教育生活缺少一份必要的敬畏之心,這其中隱含的乃是教育中的技術主義傾向。”

“技術主義”,就是要尋求“規律”,追求“模式”。當下,“按教育規律辦事”是很多教育工作者的一句“時髦”用語,總認為教育存在着一種能提示育人本質的確定的“規律”,只要找到了規律,按照規律的操作程序去執行,就會收到預期的效果。於是,教育領域也有了“造星運動”,名校辦學模式和名師教案成為模仿和學習的重點,不少老師就此成了“熟練操作工”,執行着專家、大綱、教參、教科書、名師的旨意,而自我的思想卻在教育世界中缺席。這就是“理性的自負”的代價。

如果下次再遇到坐而論道、對教育侃侃而談者,在接受或批判他的觀點之前,我們可以先仔細品味一下劉鐵芳教授這段話:“凡把自己的教育理論、方案、謀略説得天花亂墜者,皆不可信;凡動輒稱“學習的革命”“教育的革命”“……的革命”者,皆不可信;凡動輒宣稱教育的真理在握,非如此不可者,皆不可信;凡把教育的奧義説得伸手可及者,皆不可信;凡把教育的改革發展説得易如反掌者,皆不可信。”

教育是富有詩意和理想的事業,教育工作者都應該有一種教育情懷,有一種“烏托邦”情結,在自己的頭腦中構勒出一種“絕對”的“好教育”。也許,這種“好教育”永遠不可能實現,但如果連理想都沒有了,教育生活只能是日復一日地耗費生命。

“絕對”的“好教育”在哪裏?劉教授提出:“從柏拉圖到杜威,從孔子到蔡元培,多少仁人志士孜孜以求,但現實總是現實,總是匱乏的事實……但我們相信它們‘在’,‘恆在’,在我們堅定的信念之中。”

教育事業之所以富有詩意,就在於它不是一種技術,而是“一個靈魂推動另一個靈魂”的過程,是“一個生命點燃另一個生命”的過程。這一過程中,個人的體會和思考是不能缺席的,我們要時時追問:教育的目的是什麼?什麼是好的教育?我們究竟為什麼教?……否則,教育就毫無詩意可言,只能成為一種謀生的工具,學生就成為“工作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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